第一个儿子那么聪明的。人都想要在这个世界上留下点什么，即便是不起眼不讨喜的蟑螂老鼠也有这样的愿望。张启超脸上愣住了，第一反应是，“怎么可能？你骗我！许娇不可能是那样的人！”

易君临神情似笑非笑，“许娇不是哪样的人？难道她还是个好人吗？她要是个好人怎么会让你做那种事情。”

“因为许沫不是她亲姐姐！”

张启超还要狡辩。“一起认识那么多年，不是亲的也有感情，她都能做这种事情，更别说你儿子不过是个陌生人，还要她花钱。你愿意相信也好，不愿意相信也好，那都是你的事情。”

开始，是因为阴谋，结束，当然不会是善终。易君临的目的已经达到，看张启超痛苦的神情就知道他起码信了七分，许娇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相信他应该很清楚。“当初在国外，暗中出手帮你的人是谁？”

易君临看看时间，时间不早了，所以其他的问题，比如死掉的那个人是谁？你又是怎么脱身跑进大楼里面来的？先前藏身的地方都在哪儿，都不打算问了，这些都是警察的责任，“帮你的人，是不是给秀秀有关？”

张启超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并不说话，敬酒不吃吃罚酒，可能需要清醒一下脑子。哗啦，水从头浇下来，今晚上最低温度到了零下三度，即便不是冰水，也让张启超重重打了一个激灵，牙齿开始哆嗦，强忍着难受怨恨地看向好整以暇的男人，此刻正背对着他，即便是他难受的样子也不能被取悦只觉得脏。没有易君临的命令不能喊停。很快，棉衣湿透，变成了一大冰库，身体怎么也暖不起来，张启超脸色发白，“你不如直接杀了我！”

“杀你？脏了我的手。”

张启超嘴巴很硬，原本易君临以为他会扛下去，却不想张启超倒是突然抽搐起来，那样子，倒像是毒瘾发了。“求你！给我一点！”

张启超的视线一片模糊，已然陷入混乱，“我要死在这里，他们不会放过你的。coco不会放过你的。”

coco？秀秀的英文名就叫coc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