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你们怕冷凝的爷爷,我可不怕!让我道歉,没门儿!”
肖研狂妄的喊叫道。老徐在她眼皮子前跑了,让她感到极其愤怒。她把这件事全怪罪在李学成身上。毕竟那枚魔晶戒指也是在他手里被那老东西抢走的。“肖研,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是怎么来的!如果你不去,离婚!”
李学成也急眼了。他虽然害怕肖研拿冰锥子扎他,但想起老爹的震怒和陈慕影的惨状,新仇旧恨加在一起,李学成索性拼了,反正横竖也是一死。她肖研是什么东西?无论长相和出身都不配当李家的儿媳,如果不是因为顾忌她手上的魔晶戒指,他真想把这个歹毒的疯婆子剥去衣服吊打三天,然后扔到路边的臭水沟里去。“你.......”肖研虽然凭借自己的异能在李家颐指气使,不可一世,但毕竟骨子里还是卑贱的性子。见李学成提出离婚,不觉一愣,接着嘴一咧,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哼,贱货!”
李学成见肖研果然被自己拿捏到短处,冷冷的嗤笑一声,鄙夷的看着肖研。“你去不去?我爹已经发火了,这事儿涉及到我们李家的核心利益,如果你不去,就别当我们老李家的媳妇了。”
李学成又催促道。“李学成,你这个丧良心的,我跟你可是个大姑娘,你说不要就不要我了,我到底犯啥错了,你把我休了,想娶冷凝是不是?”
肖研见他这样说,把头发一扯,脸上的妆一抹,躺在地上打起滚儿来。“你说的啥,我怎么就想娶冷凝了,如果我想找她,还轮得到你?”
李学成见自己在气势这一块占据了优势,上前一把揪住肖研的头发,就想把她拖出去。肖研见李学成动手了,也如同野猫般伸出手爪向他脸上脖子上抓挠。李学成脸上挨了两下,火辣辣的疼,此时也忘了害怕,抡起拳头向肖研脸上砸去,俩人一时间厮打到一起。在另一栋楼内。李岩正小心翼翼的瞧着李言良的脸色。“李岩啊,你说那两个人找我究竟是为了什么?”
李言良阴郁的看着李岩,沉吟问道。“大哥,他们是不是为了少奶奶的戒指?”
李岩试探着回答说。“不,我看见过他们俩的本事,如果真的为了戒指,他们完全可以直接进来找肖研,而不必低三下四的求见我。”
李言良嘴角一弯,冷冷笑道。“大哥,如果让他们进来,可是会威胁到大哥的安全啊。”
李岩猜中了李言良的意思,忧心忡忡的说。“李岩,你读过水浒传吗?”
李言良幽幽的看向自己的爱将。“听过评书,也看过漫画......”李岩挠了挠脑袋,不知道李言良为什么问他这个。“你说在梁山一百单八将里面,宋江能打过几个?”
李言良歪着脑袋认真的问。“嗯,恐怕他也打不过谁,最起码三十六天罡星一只手都能杀他几个来回。”
李岩不屑的说。“那为什么他们不杀了宋江自己当首领呢?”
李言良嗤笑一声。“大哥,我懂了。”
李岩立即会意。事实上,李言良之所以能够驾驭手下成百上千的兄弟,无论是胆识气魄能力都是有过人之处的。当然,如果有可能,李言良也不愿意去接这两个杀星。他虽然只从录像中看见肖研和那个黑色胶皮人大战,但现场的惨烈他可以亲眼目睹的。他相信这两个异能人不高兴的话,完全可以把他的城堡给拆了。但现在那两个人找上门来了,他愿不愿意都得接着。“各取所需吧。如果能够将这两个异能人收纳到手下,自己的宏图霸业可就指日可待了。”
李言良提起精神,整理衣装,准备去见那两个异能人了。于此同时。李福贵正坐着一辆车风驰电掣般向油坊区驶来。黄泽义派出的情报人员侦查到最可靠的消息,老徐和冷凝都被肖研抓住,就锁在李家大院内。李福贵也是临危受命,作为联防军特使前去李言良那里要人。而黄泽义则调遣联防军两个团的兵力向油坊区边界集结,作为李福贵的后盾。如果李言良真的胆敢伤害联防军的人,那黄泽义可就不客气了。联防军在油坊区那里有情报网,李言良那边何尝没在联防军里布下棋子呢?黄泽义要兴师问罪的消息很快传到了李言良的耳朵里。李岩立即率领着油坊区的民团增援各个路口。准备制止联防军进入李家的势力范围。同时,李言良令人将李福贵放进来。“给他点下马威,别让他小瞧了咱们!”
李言良对负责的手下吩咐道。然后他放下电话,又把目光放在面前的两个怪人身上。“二位,你们不是要魔晶吗?我们的机会来了。”
就在不久前。他已经弄清了两位怪异人找他的目的。“听说你是这里的老大,我们向你要魔晶来了。”
李铁和张通大刺刺的对李言良说。李言良见过的凶神恶煞多了。他并没说自己没有魔晶。而是满口答应,自己一定帮助他们倾力去找。李铁和张通对视了一下,觉得李言良果然是个办事的人。李铁被张通误伤,身体已经非常虚弱。如果按照联防军测定的能量值来算,大概也就能达到二百左右了。而张通和肖研交战时也消耗了大量能量。能力值锐减。因为肖研手中的魔晶是冰属性的,和张通的异能恰好相克,而李铁需要的是用琥珀魔晶补充能量。所以他们明知道肖研就住在这做现代的城堡中,但也没有再去找肖研报仇的意思。在补充到新的魔晶之前,他们已经打不起了。几句话探听到这两个异人真实需求后,李言良心里已经有了底儿。两个异能人不会威胁到自己的儿媳,相反他还可以利用他们来治一治肖研的嚣张跋扈。另外,帮忙找魔晶可以,他们还是太嫩了。太单纯了。他李言良会充分利用他们的这种心理,牢牢把他们俩控制在自己的手心中,直到榨干他们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