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他又拿起了手机,好看的手指滑动着通讯录,拨通了酒店的电话:“查一下刚才是谁办的房卡。”
那边的电话一接通,慕长卿立刻开口。“好的,总裁,稍等。”
电话那边的服务员一听到是慕长卿打的电话,手忙脚乱的开始查刚才的住房手续,手快速的滑动着鼠标:“总裁,是一个叫安森的。”
挂断了电话,慕长卿又拨通了清风的电话:“帮我查安氏房产安森的位置。”
清风接到慕长卿的电话楞了一下,总裁这段时间怎么总是在查位置?不过想到慕长卿焦急的声音,还是没敢耽搁,立即坐到电脑前开始查找,不出片刻,他拨通了慕长卿的电话:“总裁,文澜酒店二二零二号房。”
挂断电话后,慕长卿整个人散发出一股森冷的气息,整个车厢内的气温顿时降到了零下,他的手紧紧的握着方向盘,脚下的油门都已经踩到底了,朝城区的方向驶去。而此刻文澜酒店内,安森的手已经朝秦紫媱的胸前探去。“你知道动慕长卿的女人是什么后果吗?”
秦紫媱想试试看搬出慕长卿的大名能不能震慑住眼前的男人,其实说这句话的时候,她自己心里也没底,只是现在除了搬出慕长卿已经没办法了。话音一落,眼前的男人明显的顿了顿,突然伸出手狠狠的掐着秦紫媱的脖子:“别跟我提那个男人,他算个屁,我安森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别想要。”
他的眼睛因愤怒的情绪变得腥红。秦紫媱被他掐的喘不过气来,眼前的男人一脸阴狠,仿佛下一秒自己就会死在他的手里,挣扎了许久,她渐渐的感到自己已经没有力气了,她闭上了眼睛,满脑子浮现的居然全是慕长卿的影子……安森看她紧闭的双眼,簌的松开了手,毕竟自己并不是想要她的命。秦紫媱没想到他会松开手,一脸诧异的看着安森,但是下一秒,她恨不得自己刚才直接被他掐死,只见他开始褪去他身上的衣服,看着她的眼里满是欲,望,紧接着秦紫媱的上衣被他一把撕裂……“啊!不要,放开我,求你放开我……”秦紫媱绝望的声音回荡在这个诺大的房间里,她死死的盯着正抓着她下半身衣服的安森……砰~~就在这时,酒店的房间门被推开,几个穿着警服的男子走了进来。秦紫媱听到开门声,看着门口走进来的人,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救我……”她的声音因前面的嘶吼变得沙哑。几个穿警服的男人是负责这一块治安的警察,本来今晚是例行公事到酒店进行巡防检查的,走到这个房间的门口听到了里面的呼救声便推门而入,看到眼前的一幕,快步的走过去,看到秦紫媱身上残破不堪的衣服,其中一个赶紧脱下、身上的警服披在秦紫媱身上。“小姐,你没事吧?”
给她披衣服的警察看着她满身的伤痕,开口询问。秦紫媱摇了摇头,终于松懈下来的她已经没力气说话了。另外几个人反扣住了安森:“先生,请穿上衣服,跟我们走一趟。”
说完拿起地上的衣服递到了他的面前。安森瞪大了眼睛,顿时变得惊慌,无法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警察,这怎么可能?“小姐,我们需要你跟我们一起去局里录下口供。”
警察有些担忧的看着她。秦紫媱点了点头,随后起身跟着一起走了出去。慕长卿一路狂飙,终于到达了文澜酒店,猛的一个刹车,车轮与地面的摩擦发出一阵尖锐刺耳的声音,他打开车门下车快步的朝清风说的二二零二号房走去,额头还冒着细汗。站在房间内,慕长卿扫了一眼眼前的房间,他看见床上散落着秦紫媱被撕裂的衣服,以及地上的那根麻绳,他的眸光变得阴鸷,人呢?正要掏出手机打电话,手机在这个时候响了。慕长卿看也没看直接接了起来:“喂。”
声音冷的仿佛能冻死人。“你好,这里是B区的警察局……”听着那边传来的声音,慕长卿长长的松了口气。挂断了电话,慕长卿转身下了楼,坐上车子朝警察局的方向驶去。不一会儿,慕长卿朝到达了目的地,在门口看了眼警察局的标识,快步走了进去。他一踏进便看见秦紫媱身上披着警服,瑟瑟发抖的坐在靠墙边的椅子上,整个人缩成了一团,目光呆滞的看着前方,她真的吓坏了。慕长卿快步朝秦紫媱走去,想伸出手抱住她,可是手刚触到她,她就整个人都弹了起来:“不要!”
秦紫媱的双手胡乱的挥舞,指甲划伤了慕长卿的脸,她却浑然不知,整个人不住的颤抖着,脸色苍白,沙哑的尖叫声从她的口中发出。看着她惊吓过度的样子,慕长卿完全没有在意脸上被她划破的伤,不顾她的反抗心疼的把她整个人拥入怀中:“紫媱,是我,对不起,我来晚了。”
拥着她冰冷的身体,慕长卿用前所未有过的温柔的嗓音开口。听到了熟悉的声音,秦紫媱缓缓的抬起头,看到了慕长卿这种熟悉的俊脸,突然整个人埋进了他的怀里,双手紧紧的揪着他的领口,崩溃的痛哭起来。慕长卿温柔的轻拍着她的背:“没事了,别怕,已经没事了。”
直到怀里的秦紫媱哭累了,疲倦的在他的怀里睡着了以后,慕长卿才看清她缩在他胸前的双手手腕红肿的像包子一样,还有擦伤,脖子上原本白皙的肌肤也是一片乌紫,看着她脸上的泪痕,慕长卿的眸光变得阴鸷。他抱着睡着的秦紫媱,对着眼前的警察说:“今天谢谢了,我先带她回去,明天我再过来。”
警察看着他怀里满是伤痕的女孩,点了点头:“先带她回去休息吧,明天再过来一样的。”
而还在审讯室的安森,坐在椅子上一脸的坦然,并不觉得自己犯了多大的罪,他家里有的是钱,顶多待一、夜,明天就可以回去了,此刻他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得罪的是个什么样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