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无人敢称第一。”
说起她的这位师傅,萧瓶儿眼中尽是傲然之色。“无人敢称第一?萧后殿下这话也不怕闪了舌头。”
“闪了舌头?”
听得莫婉秋所说,萧瓶儿亦是转眸看向于她。“我知道你们太武也曾出过一位迈入求败之境的大宗师,若是这位大宗师还健在人世的话,那本后便要收回上面所说了,可是事实却是,那位大宗师已经离开人世,所以,本后这话可不算是闪了舌头。”
虽未提名,但纪寒知道萧瓶儿口中所说的这位大宗师是谁。但见莫婉秋还要再说,纪寒亦是匆忙插嘴道:“萧后殿下,不知我有没有机会见到你的这位恩师?”
“你想要见我恩师?”
“是啊,耶前辈大名如雷贯耳,震慑神州,这样一位跟神仙似的大人物,谁不想见上一面。”
听得纪寒夸赞,萧瓶儿倍感受用,于愉悦中,萧瓶儿亦是向他说道:“这简单,只要你跟本后回西贞,别说让你得见恩师天颜,便是要我恩师给你指点一二,也是不难。”
“跟殿下你回西贞?还是别了吧,咱两都是有家室的,若是跟你回去再搞个什么日久生情,情不自禁之类的,我怕是有九条命都不够你们西贞人杀的。”
于霍晟而言,纪寒这番话可谓是惊世骇俗、胆大妄为,人家是谁,人家可是一国之母,你一个江湖中人竟敢跟人家一个一国之母开这种荤话,你是真闲你小子活的太久还是咋地?时间仿似于这一刻突然凝固了。在纪寒向萧瓶儿说出如此露骨之话后,凉亭内的所有人都惊呆了。人说他们西贞人性情豁达,说话直接,可是这纪寒究竟是从哪里蹦出来的?怎生比他们西贞人还要开放?拓跋剑虽目无表情,但其心中亦是对纪寒竖起了大拇指。双手抱胸的阿秋东陆亦是在用一种饶有兴趣的目光在看着纪寒。而巴尔那海、巴图乌力二人脸上虽生有怒意,但这怒意却感觉不似真的在生气。每一个国家都有其自己的制度与规矩,风俗与人文。在西贞,帝王并非是高高在上的存在,王后也并非是将自己囚禁在那如鸟笼般的金丝殿内。拓跋剑四人之所以未有对纪寒于萧瓶儿的言语造次而生气,是因为,这便是他们西贞的人文与风俗。在西贞,女子是可以为自己做主的,这其中便包括自己的终身大事。与太武女子不同,他们太武女子的婚姻往往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女子基本是没有自己选择夫君的权利的,更别说那些夫君早夭、或者在娘家总受欺凌的女子。在太武,寡妇难再嫁,嫁错的女子只得任命,若是被男家写了休书,那对女家而言更是一种羞辱。可以说,太武女子大多薄命,而在西贞却非如此,在西贞,男女在婚事上是平等的,若是女子看不上男方是可以拒绝的,若是成婚之后,女子过的并不愉快,也是可以主动提出合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