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人知晓我来儋州的真正目的。”
向青青回完此话,纪寒亦是转眸看向杨冲众人说道:“现下,我们着重三件事,第一件,查清楚十年前那位自马上摔下的死者的真正身份,第二件,查清楚秋鱼帮的来历,第三件……”在纪寒说道这第三件时,紫霄众人皆看到了纪寒眸中的凝重。在紫霄众人的注视下,纪寒已是缓缓起身,于起身中看着众人说道:“这第三件要查的是这条自十年前便开始凿修的南北商路,杨大哥、紫霄兄,我想让你二人即刻动身前往江州。”
“去江州?”
但听纪寒所说,杨冲亦是疑惑问道。“恩,去江州走访一下,十年前小淮王在凿修这条商路时都发生了什么大事。一定要是十年前!”
虽然一时之间还无法猜出纪寒为何如此吩咐,但是对于纪寒所下的命令,二人必当尽力完成。一番拱手,一番相送!待得杨冲、紫霄二人离去,纪寒众人亦是各自回房休息。次日清晨!望江楼下,严、向两家家主便早早在楼下等候纪寒的大驾。昨夜经了卢家这么一闹,卢家又放出话来说纪寒瞧上了他们卢家的一位义女,此事落入这严、向两家的耳朵里,可是让他们整夜都未睡好。若是卢家当真与纪寒沾上了亲事,那么这要他们两家日后如何能在儋州立足。儋州城里谁都知道纪寒终归是要走的,因为这小小儋州并非纪寒的舞台。待得纪寒离去,与纪寒沾亲带故的卢家必然会更加肆无忌惮的扩大他卢家的生意。届时,留给他严、向两家的生意只会是愈来愈少,而后彻底被卢家吞没。玉冠、白袍!在青青精细的打扮下,当纪寒迈出厢门的那一刻,落落与陆倩倩二女皆是不约而同的睁大了双眸。今日的纪寒不再是平日里那种简单的江湖打扮,而是更像一位知书达理的翩翩公子。还别说,这玉冠白袍加身的纪寒,浑身上下都透着一种贵不可言的气质。纪寒对于这一身着装甚为满意。都说女为悦己者容,今日的纪寒可谓是男为悦女者容。青青本没打算与纪寒同去赴会,只是架不住纪寒于她耳边的鼓动。这夫君出门哪有将夫人撇在家中的道理。于是,青青也为自己精心打扮了一番,一身紫衣、外披轻纱,头簪两三银饰,朴素中尽显端庄。倒是今日纪寒的这身白衣与陆倩倩的白衣白裙倒是很配,两人走在一起,仿佛着了情侣装一般。府外本有严、向两家为纪寒准备的马车,但是纪寒却对这辆装饰不菲的马车视若无睹。一手牵着青青、一手抱着小思寒,纪寒便是以这种令一城之女子所羡慕的方式出场了。纪寒的这种出场方式可谓是前无古人,因为,无论是前靖还是太武,没有哪个男子会用这种方式带着自己的妻儿出现于大庭广众之下。便是再恩爱的夫妻也不会,因为这于前人礼法违背。儿母教、夫于外!若是有哪个男子敢以纪寒这种方式出现于大庭广众之下,必会遭得他人唾弃,背后骂他无男子骨气。在儋州城里的女子眼中,纪寒这般作为,便是她们心中所憧憬的画面。在儋州城里的男子眼中,虽觉纪寒此做有失男子气概,但却不敢表露于外。在城中百姓的众星捧月下,纪寒携夫人来到望江楼。当严、向两家的家主看到纪寒竟是以这种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方式出现在他们面前时。二人虽一脸惊愕,但是其中一人很快便平复了下来。站在两位家主身后的严息、向升但见纪寒如此出现,虽也是一脸惊愕,但是这二人还是连忙自两位家主身后一迈而出。“纪兄!”
“思寒,快叫叔叔,叫了,两位叔叔可是会给你礼物哦!”
“礼物?”
但听纪寒所说,还未等这兄弟二人回过神来,小思寒亦是脆生生的唤了二人各自一声叔叔。这叔叔叫了,小思寒亦是睁大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眼巴巴的看着严息、向升二人。礼物?二人先是互望了彼此一眼,而后便开始在身上一阵搜索。这纪寒也忒不厚道了吧,怎么带千金来赴宴也不事先向他二人告知一声,这没准没备的,他二人此刻到哪里摸出礼物送给这位小千金?便在二人一筹莫展时,两名妇人亦是忽而自二人身旁一迈而出。一名妇人就地摘下手上金镯,一名妇人就地摘下头上金簪。而后一齐将这二物放在小思寒手中。在这两位打扮金贵的妇孺向小思寒送金时,这两位妇孺皆看到了青青发髻上所插的那几枚银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