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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奇闻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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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天,那杨守法提了白花花一万两银子,将翠玉楼整个买了下来,你道那小翠兰能逃得过吗?”

那小胡支支吾吾,显然目瞪口呆。项秀山听了,也是颇觉感慨。廖芳与何彩儿听他们大讲杨守法风流韵事,浑身颇不自在,却也愤愤不平,暗骂杨守法死有余辜。却听小胡又问道:“严二哥,方才你讲到那杨公子不肯罢手,却不知后来如何?”

严老二道:“后来如何?有道是有钱能使鬼推磨,那杨守法也知道清风寨不好惹,便在各处找了不少武林高手,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将那女飞贼擒了过来,据说双方打了一天一夜,那女子双拳不敌四手,这才被擒。”

小胡问道:“既是被擒,怎么反倒把杨守法给杀死了?”

严老二道:“据说还给那女子灌了麻药酒,想必是杨守法太猴急,没等麻药发作,就想成其好事,结果丢了性命,那是他命理该绝。”

小胡恍然大悟,片刻,又道:“然则这几天发生的几个大案,都是清风寨所为?”

项秀山与廖芳对视一眼,颇为惊讶,莫非这几天又有什么大案,与清风寨有关?只听严老二道:“那还用问?自是他们来寻仇报复,除了清风寨,谁有这样的胆子?你道那雍丘县县尉,是何等身份,一般人谁敢杀他?”

小胡道:“然则雍丘县与清风寨又有什么深仇大恨?怎么清风寨会找上他?他们该找那谯郡太守才对。”

严老二道:“这你又有所不知了,据说捉拿那女飞贼,雍丘县就出了不少力。况且谯郡那边刚发生劫法场的大案,戒备森严,想必清风寨也不好动手。”

老庄道:“正是如此,那县尉不仅丢了脑袋,连他一个娇滴滴的小妾也失踪了,想必给清风寨捉去做压寨夫人了。此外,在一夜之间,雍丘县给杀了三个富豪,你道死的都是些什么人?”

小胡道:“什么人?”

老庄道:“都是雍丘城里最有名气的妓院老板,据说那些盗匪蒙了面,闯到家里杀人,杀了成年男丁,却留了其他活口,留下话道,清风寨前来复仇,想报仇的,只管来找清风寨,猖狂的很!弄得这些天雍丘县的妓院都不敢开门接客,有些胆大的小店,也只是偷偷摸摸做一些熟客生意,害得雍丘好此道者,差不多都给憋死了。但奇怪的是,那翠玉楼是杨守法买下的,却什么事也没有,照样开门做生意。只他一家门庭若市,差点给踏破了门槛。”

小胡奇道:“怎么他们只找妓院麻烦?”

严老二道:“这你还不知道?我倒问问你,这最有钱的都是些什么人?妓院是做人肉生意的,这世道还有比人肉更贵的东西吗?他们不找妓院,难道找到你家不成?”

老庄道:“那也不是只找妓院,那县尉就不是妓院中人,也给杀了。另外,据说谯郡境内也有人遭殃,不过也不是妓院,据说失了一票十万两的官银。还有一户巨富,据说也失了一对价值连城的玉狮子。倒是咱们真源县没听说有什么损失。”

何彩儿低声道:“这三个人胡说八道,待我过去收拾他们。”

她听这三人将这些杀人越货之事都算在清风寨头上,将清风寨讲得十恶不赦,甚是愤愤不平,就要过去教训他们。项秀山道:“且慢,这里头必有蹊跷,未必是空穴来风,这样看来,必定有人做了谋财害命之事,却寄祸给清风寨!且听他们怎么说。”

只听小胡道:“只怕清风寨也怕了咱们县令张大人,因此不敢过来惹麻烦。”

严老二笑道:“这也未必,据闻清风寨有四大天王,八大金刚,个个威武神勇。只是咱们真源县也没招惹他们,张大人和雷大人又名声在外,他们也不必来惹咱们。”

何彩儿奇道:“什么张大人,雷大人?”

项秀山道:“这二人倒是人物,真源县县令许巡,县尉雷万春,一文一武,据闻那张巡文韬武略,倒是将真源治理得井井有条,民望甚高;那雷万雄据说有万夫不当之勇,倒是不可小觑。且听他们怎么说。”

果然听老庄道:“张大人一到真源,便把华南金这只大老虎给抓起来杀了,真是大快人心啊。那华南金是真源首霸,仗着有个舅舅在郡里做长史,那真是为非作歹,鱼肉百姓,无恶不作。我老庄有个远房亲戚,祖上几代留下几亩良田,那华南金要给他还没死的母亲留块生基墓地,听信了风水先生之言,看中了我这亲戚的那块地,开了五十两银子价码,要我那亲戚让出土地。我那亲戚不依,竟给他叫人打成重伤,不治而死。那华南金尚不肯罢手,也不知从哪弄来一张欠条,说道我亲戚欠了他三百两银子,硬是把那块地强占过去。我亲戚的家人告上官府,那时张大人还没有来真源当县令,自是输了官司。后来张大人一来,杀了华南金,这才归还了土地。”

小胡道:“据说抓捕那华南金时,那厮竟然聚众拒捕?”

老庄道:“谁说不是?那厮单单是自家的保镖护卫,就有几十号人。那天却是雷大人带队,只带了十几号人马,到华府来抓人,见那厮聚众拒捕,雷大人命众捕快,守住四周,他却一个人上去,手一抓,便将一个保镖抓住,随手抛到半空;又一抓,又抓住一个抛在半空。如此随抓随抛,只一盏茶功夫,几十个保镖护卫都给抛在空中,倒了一地,后边众捕快只管那铁链锁人就是了。那华南金据说练了十几年功夫,见了雷大人威势,吓得屁滚尿流,连反抗一下都不敢,只好乖乖束手就擒。那真是大快人心。”

项秀山赞道:“此人如此神勇,有机会倒是要与他会一会。”

廖芳笑道:“只怕这三人之言不尽不实,十句话中,倒有七八句是吹出来的,三哥如若一见,恐怕是要失望的。”

项秀山道:“这当官之人,能得到老百姓背后如此称赞,却也不容易,只怕确有过人之处。”

沉吟片刻,道:“既有人寄祸清风寨,用心险恶,不可不防,你俩在此稍候,我去问问他们。”

项秀山来到隔壁厢房敲门,那三人以为是店小二,随手开了门,被项秀山三下两下制住,张口结舌,不知所为何事。项秀山笑道:“我是郡里的捕快,正在追查劫匪下落,方才听各位所说,是清风寨所为,却不知各位从何得知?”

那三人吃了一惊,面面相觑。严老二呐呐道:“小人什么也没说,什么也不知道。”

项秀山手一伸,抓住严老二左臂,指上稍稍加劲,那严老二痛得呲牙咧嘴,忍不住叫出声来。项秀山眉头一轩,道:“想必这位严老哥与清风寨有什么瓜葛?你若不肯说,咱们就到郡里走一趟,分说清楚。”

严老二脸色煞白,暗暗后悔方才酒后失言,刚才的话,八成给这位郡里捕快听去了,这下可是自找麻烦,跳进黄河洗不清了,当下哭丧着脸,陪笑道:“大人要问什么,小人知无不言,这个……小人上有老下有小,您老人家就饶了我们吧。”

那老庄和小胡也赶紧过来弯着腰赔笑。项秀山喝道:“我问你们,那雍丘县尉是如何死的?死在何处,当时情况如何?”

严老二犹豫片刻,道:“小人也是道听途说而已,说是那县尉是从县衙里当值出来,临走还说是要跟什么人去喝酒,后来给人发现倒毙在家门口的轿子里。”

项秀山道:“你如何知道是清风寨所为?”

严老二道:“此事传的沸沸扬扬,我也是听人说的,说雍丘县已经向郡里上报案情,也是说清风寨所为,至于有何证据,我却实在不知道。”

项秀山点点头,道:“那三个妓院老板情况又如何?”

严老二道:“小人又是道听途说,实则毫不知情,这个,嘿嘿,刚才是信口开河,小人该掌嘴!据说那怡情阁掌柜的,是被人到家里杀了,据留下的活口报称,杀人者说是清风寨所为,有什么事找清风寨报仇。另外两处,似乎并没死什么人。”

项秀山沉吟片刻,又问:“你说那翠玉楼是杨守法买下,此话当真?”

严老二道:“千真万确!”

项秀山竖眉道:“你为何如此肯定?”

严老二迟疑了一下,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道:“我是听里面的姑娘说的,那还有假吗?”

项秀山道:“杨守法死后,这翠玉楼有由谁接管?”

严老二道:“听闻是由雍丘县令的公子令狐生接管了去,这也是翠玉楼里面的姑娘说的。”

项秀山又问:“那么十万两官银又是怎么回事?”

严老二道:“那十万两官银是从江南运来,要送到京城给朝廷的,却在谯郡境内遇劫,据说劫匪都蒙了面,个个武功高强,护银的官兵,没有一个见到劫匪真面目。”

项秀山问道:“既然如此,为何就认定是清风寨所为?莫非清风寨又自报家门不成?”

严老二道:“正是如此,那帮劫匪临走时扔下话来,道是清风寨的爷爷所为。”

说完看了项秀山一眼,颇为疑惑,莫非堂堂郡里的捕快大人,连这些情况也不知道不成?只见项秀山目光深炯,正盯着自己,却哪里敢去问他?项秀山又问:“想必抢那对玉狮子之人,也是自报家门?”

严老二道:“大人高明,据闻正是如此。”

项秀山道:“这伙凶徒,张狂得很啊!”

严老二赔笑道:“大人说得对极了,正是胆大妄为。”

项秀山又问:“那怡情阁老板被杀,他家里可曾遭到洗劫?”

严老二道:“这倒不是很清楚,想必那些凶徒是不会放过的。”

项秀山道:“另外两家是什么妓院?”

严老二想了一会,道:“是醉花楼和鸳鸯楼,嘿嘿,那可是雍丘县有名的青楼。”

项秀山又审问了一会,见再也问不出什么了,道:“你三人倒是老实,这次就不予追究,走吧。”

挥挥手,三人如遇大赦,向项秀山点头哈腰,连连道谢,起身结了帐,飞也似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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