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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熟悉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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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熟悉的轮廓那姑娘说:“你怎知我的名字?”

出现墨科云眼前的,是一张异常熟悉的轮廓,加上发饰配衬,竟与雄鹰有八,九分相似。墨科云说:“你不是雄鹰。”

那姑娘说:“哦,原来认错人。”

“我叫虹彩。”

虹彩说:“多谢侠士相救。”

“我住在山下的小村。”

“你定是隐居于此的高人?”

墨科云说:“不,我并非什么侠士,高人。”

虹彩说:“明白,明白。”

“像你们这种世外高人,不喜欢锋芒大露,放心,我回去绝不向任何人透露。”

虹彩说:“但在山郊野外,你定是吃得粗苦,营养不足。”

“待我每日煮几味药膳送来,以报救命之恩吧。”

墨科云说:“我只想静静独处,姑娘无需操劳。”

虹彩说:“不用客气,仅是举手之劳而已。”

“反正我经常上来採药。”

虹彩说:“你瞧,多么大的蛇胆。”

“你不单救我一命,还帮了我一个大忙呢!”

“就这样说,明日午膳我来这儿找你。”

“再见。”

墨科云心想:雄鹰公主。墨科云心想:大神要我忘记仇恨,人兵相连,我本想找个偏僻之地冷静沉思,却偏偏在这里遇上她。一切是无心巧合?还是上天刻意安排,此番邂逅,只会令我更牵挂你,内心更放不下,命运啊命运,究竟你想我墨科云怎样?虹彩在一间屋内端起一药碗对一人说:“药煎好了。”

“大英雄,你再说一点故事给我听。”

那人原来是伤重的滕楠。只听滕楠说:“我上次说到哪里?”

虹彩说:“你说到那墨科云欺师灭祖,弑杀恩师,还拜盟圣之主八千岁为师嘛。”

滕楠说:“不错,那墨科云更想在古道派举行武林大会,一统飞龙道,我怎能不挺身而出,捍卫正道?”

虹彩说:“你别动气,否则牵引伤患没好处,快乘热喝药再说。”

虹彩。渔村内医治滕楠的大夫,赫然是墨科云密林所遇的虹彩,经过十多日相处,滕楠颠倒是非,把自己说成光明磊落的侠士,一切谎话听进这位天真单纯,不知世情的少女耳中,只感津津有味,眼神含情脉脉,似乎已被蒙骗打动,深信不疑。滕楠心想:墨科云乃卑鄙小人,我滕楠才是大仁大义,这个故事实在太美好了。可惜全是谎话。其实我已一败涂地。虹彩,把我从死亡边缘救回来。他一直认定我是英雄侠士,惨被奸人所害。她性格单纯,而这种简单亦带给她真正的快乐。可能我不想夺去她这份纯真,便顺水推舟作出欺骗。我便墨科云的经历,转说成自己所干的一切。而墨科云反过来成为遗臭万年的名字。我渐渐感到,虹彩对我崇拜起来。这感觉真好。古道派的滕楠,本应受飞龙道群雄敬仰。而这份尊崇赏识,亦是我毕生所追求的。可惜一切荣耀均是虚假。并非真正属于我滕楠。只要我离开这儿,离开这个人,就会重返那条遭人唾弃,谩骂的路。滕楠心想:她的笑脸将会变得遥远。我不想,我不想啊。为何偏偏要我遇上这个外貌酷肖雄鹰公主的女子,命运究竟想我怎样?可恨的墨科云,我恨你,我恨你啊。墨科云心想:的而且确,我谁也救不了,大神说得对,我得不到灭绝剑信任,只是沉溺于雄鹰的仇恨之中。我连出剑的机会也没有,还可以干什么?两个多月时间,就算灭绝剑诀大成,代表我有一战之力吗?但除此之外,我该从何开始?我只想抛开一切,找一处只有人兵共处的空间。我本可避开她,不受任何骚扰。却不期然每日来这里等她。是因为她跟雄鹰公主长得似吗?肯定是。墨科云心想:她人如其名,令人感觉很舒畅,开怀。非常纯真。如今我算是另觅快乐?还是沉溺在痛苦之中?我不清楚。到底她会为我摆脱过去枷锁?抑或能引领我人兵相连?我不敢想。但我连日来反复自问,她可会取代雄鹰,弥补我心中缺陷?我不知道。只知道现在我有点快乐。墨科云心想:若时间永留于此,我也愿意,一个替代,总比孤独一人多一点温暖。她的离去,令我有点失望,然后又期待明日午膳她的重临。雄鹰,我挂念你,很挂念你啊。递烟说:“这五个徒儿,最少也跟我学了十五天武艺。”

“每人各习一论,内力虽然尚浅。”

“但论招式制敌,足可压在你这废物头上。”

八千岁说:“妈的,这班臭丫头习武半月,有何作为?”

“本座就不施内力,纯以招式收拾她们。”

八千岁没运使半点功力,圣极轮无法聚气成形,但仗着拔旱与龙鹰神锋,同样组成凌厉无涛的刀剑之轮。八千岁对玄姬说:“先毙了你这叛徒。”

邪王说:“圣主。”

递烟说:“玄姬,若要保命,便须全力施为。”

形势已不容玄姬多作解释,只好祭起令盾使出炎武论。玄姬心想:圣主,对不起。玄姬催运坤月功,配合令盾邪能,炎武论虽初学乍成,却恰巧克制密集为主的星罗棋布,勉强瓦解刀剑之轮。还可抽身退离八千岁的攻杀。递烟说:“嘿,干得好。”

心程说:“八千岁武功以力为主,没有内功辅助,威力以倍计暴减。”

智冷说:“此消彼长,先失头利。”

八千岁说:“可恶,本座就不信你接得下我两招。”

首招无功,八千岁只感奇耻大辱,重整旗鼓誓要挽回颜面,沉重的压逼感迅即笼罩全场。刀剑一起,左右翻飞,势道主取灵巧,暗藏无数后续变化。玄姬说:“啊,圣主。”

递烟说:“黄非接上。”

练功期间,黄非取用另一柄黄道赝品,如今正好临阵应敌。黄非心想:以我的微末功力,真的可接下八千岁这招吗?八千岁心想:啊,怎会。八千岁蕴含变幻莫测的一招,未及施展开来,已被黄非刀势紧缠交着。黄道牵引下,八千岁的刀剑轨迹如泥牛入海,不着边际,无法随心所欲。心开心想:八千岁中了递烟的激将法。素养心想:三言两语便引得八千岁舍已之长,这递烟除了武功,心计之准同样教人惊惧。递烟说:“黄非退下。”

“斯兰,紫和,分从左右攻上。”

黄非心想:果然凑效,成功啦。紫和心想:该到我一显身手了。递烟说:“先制龙鹰。”

递烟说:“斯兰阻其剑招。”

斯兰心想:岂有此理,我竟成了递烟和八千岁比拼的工具。斯兰剑出看以杂乱,实则环环相扣,交错有序,牢牢封锁龙鹰。递烟说:“再制拔旱,截其刀势。”

紫和心想:师父的招式真厉害,我只懂皮毛,已能力敌如此高手。八千岁说:“去你的臭丫头。”

练柔心想:哗,她们穴招不及半月,竟真可力敌盟圣之主?邪王心想:若然圣主运上内力,她们只是以卵击石。递烟说:“白云,到你了。”

白云心想:八千岁乃盟圣之主,死不足惜。可恶,炎武五论中最嗜血杀人的一招心法。为何偏要传授给我?白云别无选择,起手间已是有进无退的杀招,亦是攻击力最强的第五论。斯兰乃五妹中攻守最平均,修炼以杂解快,足够驾驭繁复绵密的剑势。紫和拥有断臂的弱点,适合快攻夺取先机,以疾破猛正好弥补残缺,速度制胜。黄非功力是五人最弱,交手应避重就轻,不宜硬拼,故此获得以柔制巧。玄姬身负坤月功,修习以力克繁,更能尽展令盾无坚不摧的特性。白云已有阴阳令神功根基,加上一双神兵,蕴含逆乱乾坤之威,发挥至刚至猛的以杀歼敌,不作他人之选。递烟因材施教,按照各人长处加以指点,五妹在短短十五日虽未大成,但单凭领略招意,已可跟八千岁斗上一招半式。八千岁刀剑受制,中门大露,若无护体气劲硬接阴阳令必杀一击,誓必穿胸破膛。八千岁说:“可恨,你这几个狐假虎威的娃儿。”

邪王说:“圣主。”

玄姬心想:圣主。八千岁说:“游戏到此为止。”

八千岁使出乾阳坤月功。说:“你以为本座会笨到束手待毙吗?睁开狗眼看清无字真经的能耐吧。”

八千岁使出圣经神鉴和魔典秘录。当日神武通和圣帝各有领悟,惊世修为殊途同归,皆源出无字真经,八千岁凭着过人天赋,与及黄金卷轴的仿效能力,竟把两套绝学兼收并蓄,融为已用。递烟说:“撤招,快。”

白云说:“什么?”

递烟示警已迟,语声方竭,八千岁一身精湛内力猛然爆发,白云三人的大好优势急转直下,别说要伤他分毫,甚至连招架自保也不可能,惨被轰飞开去。劲震入体,三人内伤吐血,苦不堪言。递烟说:“你输了。”

邪王心想:唉,圣主始终要运使内力。单论招式,八千岁确是不敌落败,恼羞成怒下宁可反口失信,亦决不示弱人前。八千岁说:“这群丫头各跟你学艺半月。”

八千岁说:“这倒巧合得很,十五日前本座亦领悟了一套内功心法。”

“你们五人一起再来,若能在我刀剑之下,半招内仍有一个全尸。”

“我八千岁当下自绝经脉,枉为人世。”

邪王心想:不是吧。玄姬心想:难道圣主功力又有突破?心程心想:炎武论绝非等闲,他失利在前,竟有如此信心。递烟说:“不用了。”

递烟说:“我还未想失去五个徒儿,单凭你刻下气势,至少配死在递烟剑下。”

八千岁说:“哼,可惜今次死的是你。”

八千岁重施故技,圣极轮此番贯注乾阳坤月功,真真正正显露其原有威力,锐芒破空急割,势不可挡。递烟说:“好。”

“就让本帝亲自破招。”

同一套炎武论,五妹仅是习得心法诀窍,只算是初踏门槛,岂能跟递烟相提并论,如今经由他发招演绎,完全是另一回事,剑势形神俱备,淋漓尽致,精髓活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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