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大长老杨桓之被杨桓远一下喷的面红耳赤,一时间也找不出话来反妥,只得忍气吞声。他的父亲二长老杨博,却也躺着中了枪,于是没好气的道:“远儿,好汉莫提当年勇!不要总说想当年我怎么样怎么样,要放眼现在,展望未来。现在你不及桓之就是不及桓之,不管你之前曾为家族争得到了多少荣誉,如今你确实是个废材。”
杨桓之瞅了一眼二长老,心想:“哼,你们还真是蛇鼠一窝,什么德行的儿子就有什么德性的老子!”
挺起胸脯,不卑不亢的道:“我今年还小,才十五岁,只能算是一个少年而已,称不得什么好汉!敢问表哥今年多大?我若是表哥现在的年龄还真不知谁强谁弱呢!表哥十九岁了也才只是初斗七段,资质马马虎虎可算中等偏上,又有什么值得炫耀的。当初我十岁之时便已凝聚出斗之心成为一名斗者,也没像他如今这么牛气,若不知道他是属马的,我还真怀疑他是不是属牛的!”
这一下就连杨博也被喷得无话可对了,一旁的杨桓之更是气得涨红了脸。言兮眼见桓远明明只是一个初斗四段的人,却反而把初斗七段的桓之给羞辱得没话可说,心中觉得甚是可笑,一下忍不住,玉手捂嘴,笑出声来了。美人一笑甚是可爱,桓远见之心中更觉快意。桓远这表哥平日里素来目中无人,有事没事就喜欢找点岔子挖苦一下他,可是人又嘴拙,每次斗嘴都反被桓远给奚落一番。桓之当着家族这么多人的面被一个废材表弟批得一文不值,心中早已是满腔怒火。此时又见心中的女神也不禁耻于笑他,顿时怒气贯脑,斗气凝拳,一拳砸向满面得意之色的桓远。桓远本就不善于打斗,此刻更没意料到桓之竟然真敢对自己动手。眼看那被淡蓝色斗气包裹的猛拳袭来,吓得是面惊失色,不敢动弹。就在猛拳离桓远面部还剩三寸距离的时候,突然一个苍老的手爪将桓之的手腕扣住。淡青色的斗气覆盖在那苍老的手爪表面,只听得桓之一声惨叫,拳头应声松开,淡蓝色的斗气也荡然无存。杨博眼见此时此景,面色慌张的对出手老者道:“大长老息怒,小儿鲁莽,是博教子无方,这次就请您饶了他吧,回去之后博定当严家管教。”
“哼,当着这么多外人的面,竟然目无家训,对自己族中之人出手,如此孽子,你回去之后教他罚抄教训三千遍,明日我自当检查!”
大长老杨涛松开了手爪,右手捋了捋三寸花白的长髯怒叱道。杨博立刻将桓之扶在怀中,桓之心中虽不乐意,但面上也只能唯若的向杨涛称谢。杨涛一张老脸之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冷冷的看了桓远一眼。桓远只觉心中一寒,慌忙低下头来,不敢正眼与杨涛的目光对视。平日在家族之中,他最畏惧的便是这大长老。杨涛在家族中年纪最大,早在桓远的爷爷还是族长之时,杨涛便已是大长老了,到了他父亲杨富贵接任族长之位,杨涛虽仍是大长老,但在家族中的威望丝毫不亚于杨富贵。就连杨富贵平日里也得敬他三分。杨涛为人古板,终日嘴边不离家规,常道:国不可无法,家不可无规。谁若违背家族家规,若经他之手必定严惩不怠。桓远素日里做事不喜欢循规蹈矩,虽未违反任何一条家规,但也常常被杨涛训斥。所以他常跟言兮开玩笑:“杨涛生在这斗神大陆上还真是委屈了这么一个人才,倘若他出身在清朝时期的后宫,必定能做一个永垂青史的大内公公!”
言兮并不知道桓远嘴里所道的“清朝”,“后宫”是什么玩意,只道他经常如此犯痴说些胡话,不过到是很疑惑,为什么杨涛适合做一个公公,他为人严厉一点也不慈祥。桓远便笑她:“我说的这公公可不是你想的那公公,公公在地球上面就是太监的意思!”
言兮笑道:“‘地球’是个什么玩意儿?它有绣花球那么好玩吗?还有太监又是什么?”
她打心底觉得眼前这个少爷甚是好玩,成日里嘴边尽是些莫名其妙,在斗神大陆闻所未闻的胡语,却又十分有趣,不似先前那个整日里只知道修炼的武痴少爷,。桓远轻叹一声,道:“哎,给你说了地球是什么东西你也不明白,不如不说罢!”
言毕,用眼睛瞅了瞅言兮,见她一脸不悦之色,复又笑道:“太监到是可以很形象的告诉你是个什么东西。”
言兮慌忙的缩回玉手,娇嗔道:“不正经的东西,改天把你变成那太监最好了!”
说完,红着脸,掩面跑出了门外。言兮素日里面皮最薄,但是为人极好,桓远总是喜欢和她开些玩笑儿。想到这里,桓远低着头傻笑着看向一旁的言兮。言兮眼见桓远突然莫名其妙的对自己痴笑,心中却是提心吊胆,暗思:“哎,这呆子,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傻笑,不知长老们如今都在气头上呢,要是此时被他们看见你还有心情发笑,又不知要怎样惩罚你了。”
言兮偷看了一眼大长老和二长老,所幸他们此时目光都盯着擂台,并未注意到桓远,心中才舒了一口气。擂台上的三人不知道又聊了些什么,只听得杨富贵大声说道:“好,就这样决定,由我们两家的继承人来进行一场比斗,输的那家从此退出这布格拉德城,子孙世代永不踏入此城一步。”
郑屠也大声笑道:“杨施主果然是个爽快之人,既已决定,我们郑家便派我的嫡子郑克爽出战,不知你们杨家当派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