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傲天等人大惊。只见远处慢慢的出现了一个个小小的黑影,黑影越来越大,看去就是五阶巨森鳄。傲天当机立断,对着身后的人大吼,“通知所有人撤退,不然就跑不了了!”
夜风凝重的道:“团长,我不走,我们要一起战斗!”
炫舞和蓝云也一样是一脸镇定的道:“我也是!”
傲天把脸阴沉了下来,对着他们狠狠的咆哮道:“你们给我滚,不然我就不认你们是兄弟!”
“我···”蓝云顿了顿声想要反驳。夜风一把拉住蓝云,对他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反了傲天的意愿。蓝云也低下了头,他知道他的团长虽然很是豪爽开放,但团长一旦决定了的事,是没人可以反驳的。叹了口气,把一旁正在默默哭泣的炫舞给拉走了。在走之时,对着傲天大吼了一声,“团长,一定要回来啊!不然兄弟们是不会放过你的!”
傲天回过头对着蓝云他们呵呵笑了一下,“好,我回来的时候你可要给我吃一个月的大鱼大肉!”
“嗯!”
蓝云等人越走越远。傲天看见他们走远了,也松了口气,转会了头。眼见一只只巨鳄正朝着他扑来,傲天嘿嘿一笑,大喝了一声:“一群大块头,让你们知道我的厉害吧!”
说着,青色斗气开始急剧的集起,大斧之上青光狂闪。“顺风斩!”
···“熊暴!我们被巨森鳄包围了!”
这时海涛面对着熊暴叫道。“狗崽子的,看来我们有可能是冲不出去了!”
熊暴喘着粗气对着正砍向巨森鳄的海涛道。海涛手拿细剑专向巨森鳄的腹部刺去,可是十几只庞然大物的巨森鳄实在是有些吓人,更何况巨森鳄也不会轻易的把自己的弱点暴露给敌人。“啊···”一个个人被巨森鳄的银角给挑死,熊暴看着自己的人一个个的倒下顿时暴怒的大吼了一声,“狗崽子的,你们还我兄弟的命来!”
一道狂吼把巨森鳄给震慑了一下,不过只是一下,但是虽然只是一下,熊暴就一跃而出,手拿巨剑砍向了其中一只巨森鳄的腹部。“嗤···”一时没反应过来的巨森鳄,被熊暴的一道狂剑砍中。鲜血从巨森鳄的腹部喷涌而出,巨森鳄悲鸣了一声倒在了地上。“嘿···嘿···”熊暴喘着粗气,一脸狂喜。“不好,熊暴快闪!”
海涛惊叫了一声,只见两只巨森鳄同时用尾巴轰向还在喘着粗气的熊暴。熊暴转过了头来,一时没回过神,海涛见时不妙,猛地冲了过去,帮熊暴躲过了一击。可是剩下的巨森鳄随即也轰了过来,熊暴和海涛一时没躲过去,被一个大尾狠狠的砸中。“碰!”
熊暴和海涛失去了意识。“碰,碰,碰···”十几只巨森鳄竟没有放过他们,一尾巴一尾巴地向轰向死去了的熊暴和海涛,场面实在是十分的血腥,熊暴和海涛他们可能已经成了肉泥。“小舞,我要去上厕所,你就先跑吧。”
蓝云等人已经躲到了茂密的森林中,对着梨花带泪的炫舞道。炫舞抹了抹脸上的泪花,哽咽的道,“那你去吧,不过可以跟上。”
“嗯。”
蓝云边走边回头的看了看炫舞和夜风一眼,眼中满是离别的忧伤。炫舞没有注意到蓝云的异样,但是夜风却实实的看见了。夜风沉默的带着炫舞逃跑,回头看了看炫舞,冷漠的说道:“小舞,等等遇见了危险你就先跑,不要管我。”
“不要,不要,我不会丢下你的!”
炫舞猛地摇着小巧的脑袋绝然道。夜风也不辩解,带着炫舞一路奔跑,他可知道晚上森林的危险,精神力是调到了百分之两百的状态。一路像风一般的飘过,暗夜中的森林是那样的寂静,但这只是一个假像,危险实实存在。“嗯!不好!”
夜风猛的暗道一声,他发现一道青光向他急速的冲了过来,夜风拉着炫舞一闪而过,站在了地上。夜风紧紧的看着周围,那时他还没有发现青光是从哪里冲出来的。炫舞这时也不敢大喘气,也仔细的看着周围。“嗖嗖嗖”几只青光又闪了过来,夜风大惊,拉着炫舞闪到了一旁。在这时,夜风刚闪过就毫不犹豫的冲向草丛,手拿短刀刺了过去。“沙莎莎”只见一只小型的像猫一样的青色魔兽从中窜了出来,夜风打了个空,可夜风像鱼一样转过了身刺向青色魔兽。青色魔兽好像身形很是灵活,躲开了夜风的那一击,窜到了一棵树上。夜风双脚蹬地,冲向青色魔兽,青色魔兽又是一闪,夜风这时笑了一笑,短刀反转,狠狠的飞向了正要跑着的青色魔兽。“嗤···”青色魔兽倒在了地上,青色的光辉也就随之消失了。炫舞一惊,没想到,速度最快的二阶风铃猫竟被夜风给杀死了,这让炫舞很是不可思议,她也不知道夜风何时学会了使用短刀。炫舞看向夜风有些陌生,夜风散发出的气息与以前的气息完全不同,那是一种对生命的藐视,对生命的不屑。夜风想拉着炫舞的手,炫舞一把把夜风伸过来的手给拍了下去。夜风一时沉默表情有些奇怪。炫舞愤怒的问道:“你是谁,你为什么假扮夜风?”
“···”夜风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但最后纸还是保不住火,夜风索性道:“我是真的夜风,但我以前其实是···刺客。”
“嗯?刺客!”
炫舞知道刺客是最招人讨厌的一种人,刺客基本上是没有朋友的,刺客往往是把自己和别人的生死看成浮云这也是为什么招人讨厌的原因。“那···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炫舞十分愤怒的道,她不是愤怒夜风是刺客,愤怒的是夜风瞒了他们这些人那么久。“我···我其实···其实我不想让你们讨厌!”
夜风说出了自己最大的苦衷,表情也随之变了变。炫舞沉默了,她好似想象到夜风的痛苦,那种孤独又无法述说的痛苦。“嗯?不好!”
夜风感到一种恐惧的威胁,前面肯定是自己弄出的声音太大了,不然也不可能引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