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就有人通知他了。怎么会不知道呢?再说了,上次饭局的事,哪个人不得卖他一个面子?“怎么一点惊喜都没有了?你会算卦吗?怎么什么都知道?”
江舒夏砸吧着嘴,有些不乐意着问道。凌旭尧带着她朝着办公桌后走去,随手将花束放在一边,抱着她往皮椅上一坐。大掌极具占有欲地搂着她的腰,他的坐姿有些随意,颀长的身子斜斜地往上一靠。“你的事我有什么不知道的?”
“真自信!你这么乖,我是不是该奖励你啊?”
江舒夏侧坐在他的腿上,歪着脑袋笑。“嗯哼——”凌旭尧傲娇地等着她送上香吻。江舒夏却反其道而行,小嘴热热地拱过去,咬了咬男人的耳垂。小手更是顺着他的衬衫一路下滑。只不过她的手触上男人皮带的时候,猛地被攥住,他的声音微哑,带着无尽的诱=惑,“你想干嘛?”
“给你快乐快乐!”
江舒夏说完,便挣开他的手,细白的小手触上他那冰凉的皮带扣搭。凌旭尧喉头微动,按着她的后腰,“别闹!”
她的手不管不顾地,看着男人脸上的表情,她笑得宛如一只偷了腥的猫,“我就闹,我就闹!”
“真是不知死活!”
当某处贴上她冰凉的小手时,差点炸开。他猛地按住了她的手,呼吸加重。“欠教训?”
江舒夏来了趣味,小手一抓,见着他闷哼了声,便觉得愈发好玩了,她的小嘴啄了啄他的喉结,“真好玩!”
闻言,凌旭尧的脸都黑了。他忍得要命,她居然说好玩?不知死活。“凌总,它每次都弄得人家好疼,要不割掉一半?”
她媚眼如丝,红唇微张,吐出来的字眼却恨不得让男人弄死她算了。凌旭尧额上青筋微凸,明显是忍到了几点。他的大掌捏着她的下巴,微抬,“割掉一半?”
“嗯!”
江舒夏眨巴眨巴眼,只要看她那纯真的表情绝不会猜到她在做什么的。“能满足你?”
男人语气微沉。江舒夏不知羞,抽了手出来。那双晶亮的眸看他,“又不是离了这玩意就活不了了!”
对于她撩了一半就停止的行为,男人真的气得牙痒痒。江舒夏伸手抽了几张纸巾出来,旋身便起开,将那纤纤十指一根根地擦过去。她盯着男人那张阴沉的脸,笑得没有半点形象,“不上不下的感觉如何?”
“很好!”
凌旭尧撩唇,快速地朝她伸出手去。她不稳地跌坐在男人的大腿上,却在此时正好传来了敲门声。江舒夏笑得越发得意了,完全不知道,自己这么做会带来什么后果。一个屋檐下的,他若要报复,她还不得服服贴贴的?男人黑着脸,沉着声,“进来!”
江舒夏要起开,但被男人按着腰,没法动弹。助理见状,也知道自己来得不是时候,立马放下文件,汇报完工作,便灰溜溜地跑了。江舒夏正在男人心口也没闲着,落在男人腰上的小手顺时针地在画着圈圈。等助理出去后,她红唇轻撇,“你这里有花瓶吗?”
“有,面前不是有一个?”
男人捏了捏她的腰间,别有深意。江舒夏愣了会,才意识到男人这是在骂自己。不由地冷哼,小手在他的胸前捶了一拳,“你才花瓶!我问你正经的,我要把花插起来,怎么的也是我送你的对不对?”
“那在插花之前,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凌旭尧轻笑,那股强烈的感觉还没压下去。“还能有什么事?”
她故作无知,大眼上下瞅了瞅,“别闹了,你还能真把我在你办公室里怎么着啊?”
“凌总,咱们是文明人,文明人自然要做文明的事。”
她低头亲了亲他的嘴角。眼波流转间,净是挑衅。“文明人?”
男人冷哼,文明人?若他真对她做了点什么,到她那里就成了野蛮人了。“那事就不文明了?那么文明你打哪里来?”
凌旭尧嗤笑,长指点了点她饱满的唇。“石头缝里蹦出来!”
她勾着他的脖子,无厘头地来了句。那飞扬的眉角,看上去别有风情。凌旭尧挽唇,直接抱起她,朝着后面的休息室走去。“你是孙猴子吗?还石头缝?”
“错,我是母猴子!”
她的食指抵在男人唇上,笑意一圈圈漾开。“你是公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