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后完好无损地被夏谦给接回到了谦王府。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哪怕是爱她,在他的眼里,江山始终是排在第一位的。安容,你也可以瞑目了吧,你看,眼前这个你爱着的男人,他几次将你推入敌手,他爱的,永远都只有他的江山。辛娆年在心底里暗自低诽。辛娆年相信夏启也明白,以后根本就不可能再想要留她在皇宫了。然而夏启满脸深沉地望着她,他自是知道自己对不起她,不管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的现在,刚刚若不是她听得蓝茵在外叫唤,他怕是还不会到这到这里来,如若她真的喝下郝慧凌给她的杯下了药的果汁,那么刚刚在众人面前表演春宫图的,就不是郝慧凌了。既然她敢动郝慧凌,那就是在告诉他,那次他放过郝慧凌的事她知道了,她要报复他。我该拿你怎么办,安容。现在你的,不会再相信我,我又该怎么和你说当年之事呢!夏启满脸复杂地望着辛娆年,最后只得无奈地低下头去。“皇兄,事都已发生了,安容只想安静,上次皇兄已是应承了安容的,安容在皇宫里也呆得有一段时间了,也是该回郡主府上休息休息了。”
辛娆年瞧着夏启那张变幻多端的面,心底突然有些不悦地皱起了眉。夏启那略带阴沉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疲惫,望着她的双眼也略显无神,“今日已晚,明日朕亲自送你回府。”
说完这话后的夏启仿佛身体里被什么抽去了什么一般,整个人都陷在了浑浑噩噩之中,心底的痛,在胸口处蔓延。“谢皇兄。”
辛娆年站起身子朝着夏启道谢,终于,她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站起后的她转身往后退去,在走到门口处时,又是突地回身,正好对上夏启凝望着她的双眸,抿了抿嘴角道,“皇兄也早点休息,今日之事都是前世之因,皇兄也不必多自责。”
此时的夏启可是没的时间去想辛娆年所说的话是何意,顺着点点头道,“你也早点休息。”
“嗯。”
轻轻点头回应后的辛娆年转身头也不回地往屋外走去。蓝茵与碧玉连忙在后跟上。夏启啊夏启,今日之事,一定是很精彩的吧!这么一来,吏部可谓是连跟拔起了,兵部与户部也会小心谨慎,朝中人也会人人自危,无心打理手上之事。这样的情况,希望你会很喜欢啊!辛娆年的离去后,夏启过后也回到了朝阳宫,回到宫殿的他见到灯火如昼,便知辛娆年已是回聚瑶殿休息去了。进殿后的他便挥手让人下去,看着窗外无月无星,只有风动影摇,眼眸突地一紧,低声喝道,“谁?”
“是我。”
暗影中宛然走出一个身影,月白的衣袍随着夜风姿然起舞。夏启紧紧地盯着朝他走过来的人,那身姿卓越,如同画中走下来的仙人,“你怎么来了?”
“我若还不来,你就要死了。”
那人低声道,但话语中全是不屑,仿佛只是来看看戏,走过场一样。脸色一沉的夏启听了这话又是惊愕在那,努力地摇了摇头,过后脸上又是一阵复杂之色凝于脸上。“你不该对她动真情。”
男子轻摇着手中的突然出现的扇子,扇子中间写着一个大大的君字,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只露出那双乌黑的滴溜溜转动着的黑瞳。似是被说中了心事,夏启脸上瞬间腾起如铂纸的般的惨白之色,双眸里满是痛苦。“你到底想要怎么样?你不要我伤害她,又要我护得夏朝江山,还得坐在这个位子上。现在还不许我喜欢上她,你明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