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是谁?”
周天辰面露古怪之色,还是回道:“我左手边是墙,因为哪里离兵器近些。所以哪个位置是我万年不变的坐位!”
周泽海问完这些,心里还是不放心,又道:“你把裤子脱了!”
面对自己老爹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场面,周天辰彻底无奈了,可是自己怎么说也是十七岁的少年郎了,即使面对自己的老爹,就这么脱裤子也不是很舒服的事。“老爹,你没事吧!问来问去怎么还没完了?”
听到周天辰的这一番话,周泽海才松了一口气,将自己的心放下,如果自己的儿子突然安安静静的不淘气,不和自己顶嘴,那么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周天辰生病了。要么,这个人不是自己的儿子。当然周天辰看着自己老爹如释重负的模样,嘴角不禁一阵抽搐,难道自己以前真的那么不堪么?“父亲?母亲他?”
虽然周天辰一路上隐隐猜到了什么,却还是充满期翼的看着周泽海。周泽海闻声苍白的脸上更加苍白,嘴唇隐隐渗出丝丝血丝。看着沉默不语的父亲,周天辰心中仿佛被人割了一下,那种压的喘不过气的感觉让周天辰感到自己要窒息了。母亲的身体一直不好,已经卧病在床数年了,平时自己这个时辰,肯定要来给母亲请安,而母亲也会滔滔不绝的教育自己,直到自己头痛欲裂的跑了出去。引起母亲阵阵长吁短叹。没想到,两年后自己回来,却再也听不到了。“什么时候?”
“就在你掉下山崖的两个月后,城里的药师都来了,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屋中又重新陷入死一般的沉寂。良久,周泽海开口道:“说说你把,这两年你是怎么过的。”
周天辰看着父亲苍老的面孔,耐心地编起一个自己掉下山崖,恰巧被人救了的经典桥段。毕竟自己的经历太过匪夷所思,还是不向父亲讲,免得他担心的好,更何况,这些秘密,自己答应过苏药,绝不向任何人提起。周泽海也不追问,毕竟孩子大了,有些自己的秘密也是有好处的。“咳!咳!咳!”
周泽海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双手不禁捂住胸口。周天辰连忙上前轻抚父亲的胸口,但是双手一碰到周泽海的胸口,却引得周泽海又是一阵冷汗,周天辰立即将手缩了回来,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年少无知的小孩了,这胸口的触感,绝对是受了不轻的内伤才有的症状。周泽海明显得感到周天辰的神色不对,忍着巨痛笑道:“没事,就是旧疾犯了,休息几天就好。”
周天辰轻轻点头,但是他又怎么会相信父亲这么蹩脚的借口,还当自己是个什么都没有经历的温室花朵?正所谓久病成良医,在苏药那,什么伤没受过,父亲再怎么隐瞒,又怎么可能骗的了自己。别说父亲之前并没有受过什么旧伤,就算是真的旧伤复发又怎么会凭空发作的这么剧烈。但是父亲不说自己也不会追问,这个时候,父亲最需要静养,至于外面的事,看来自己需要好好了解一下了。“看来这个小小边境之城,还有人野心不小!”
周天辰眯着的眼睛爆出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