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来到段鸿轩的小院,带来了隔壁三大爷家的消息,这爷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正眼珠子通红满院子找许大茂呢!
大家看他们爷俩那吓人的样子,没一个人敢去问问到底出了什么事儿,都在胡乱猜测,有的人甚至怀疑,许大茂该不会是把闫解成新娶的媳妇怎么样了吧?要不然这爷俩也不至于这样啊!
段鸿轩他们对这些事儿也就是当个乐子随便听听,压根就没往心里去,大家现在正忙活着准备晚餐,庆祝李向红和于莉正式成为轧钢厂的工人呢!
这顿晚饭挺丰盛,孩子们吃完了以后,拿了水果,很礼貌地向段鸿轩等人告辞回家了,院里这帮人还继续喝酒吃菜正热闹着呢!
这时前院来人了,是一大爷带着三大爷爷俩儿,这让大家都诧异不已!
这三人一进来,看到满桌子的酒菜,三大爷爷俩咽了咽口水,一大爷对着这段鸿轩有点不好意思!
不管怎么样,来的人里有俩管事大爷,大家就算表面客气,也得让让!
众人赶紧客气地让这三人就坐,然后秦京茹和何雨水又给他们重新拿来碗筷,一大爷摆摆手拒绝道:“我们也是刚吃完饭,你们就别忙活了!
鸿轩,我今天就是领着三大爷爷俩过来一下,别的我不参与,你自己看着办!
我也是实在抹不开三大爷的面子,要是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改天大爷我请你喝酒!
老闫,有什么事儿你自个和鸿轩说吧!”
闫埠贵有点尴尬,对易中海道:“老易,这事儿你帮忙开个口吧!”
易中海摇摇头:“老闫,这口我实在没法开,还是你自己来吧!”
“这……!”
闫埠贵犹豫半天没法开口,段鸿轩不着急,也不开口问,慢条斯理地喝着酒吃着菜!
旁边闫解成坐不住了,“鸿,鸿轩,你手里的招工指标能不能给我们两个,我们掏钱,要多少钱你说个数!”
屋里众人一惊,抬头吃惊地看向闫解成,等着看段鸿轩怎么回应。
段鸿轩摇摇头,放下筷子道:“解成哥,我看的三大爷的面子上,不是已经给了你一个轧钢厂的招工名额了吗?你这会儿怎么还要啊?
这又是给谁的要的?”
“这,这是帮我那些临时工的工友要的,就俩,我也不多要!”
段鸿轩又摇摇头:“解成哥,上回你就说过这事,我不是已经拒绝了吗?
按理说,拿着招工名额出去卖钱,这是违规的,我可不愿意干这种事儿!
给你的招工名额我可没收你一分钱,纯粹是看在街坊邻居三大爷的面子上,免费给你的!”
这时闫埠贵开口道:“鸿轩啊,这事儿三大爷记你的人情,可解成跟他两个工友关系不错,他干临时工的时候,那俩人也没少帮衬他,多少算是欠了人家点人情,现在就想着也帮帮他那俩工友,做人得懂得知恩图报不是!
你手里不是有多的名额吗,能不能帮帮这个忙?不管怎么说,解成干了这么久的临时工,没少受他们俩工友的恩惠,他现在既然认识你这个有轧钢厂招工名额的人,只顾着自己,不管他那俩工友,这岂不是有点白眼狼了!
做人不能这样啊,你说是吧!
老话不是也说过,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解成既然得过人家的帮助,做人总不能忘恩负义不是!
我们也不认识其他什么有点份量的人,也就你手里有多余的招工名额,我们这才求到你头上来了!
你看这事儿……?”
众人听了三大爷这番话真的很难相信,傻柱更是撇撇嘴,他才不相信三大爷所谓的知恩图报一说呢!
段鸿轩无奈地继续摇头道:“三大爷,解成哥的工友我压根就不认识,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认识您,认识解成哥,正好碰巧了我能帮上忙,我就给了解成哥一个招工名额,可其他人实在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现在您还让我再出手帮忙,这恐怕有点不合适吧?”
闫解成一听急了,刚想开口说话,被闫埠贵拦下了,“鸿轩,话是这么个道理,可我们也是没办法了,这才找到你,三大爷今天就厚着脸皮求你个脸面怎么样?”
闫埠贵说完,这爷俩目不转睛地看着段鸿轩,段鸿轩叹口气道:“唉!三大爷,别说这忙我不能帮,现在就是我想帮也没办法了!”
闫埠贵爷俩一惊,“怎么回事儿?”
闫埠贵急忙开口问段鸿轩。
段鸿轩冲傻柱一努嘴:“我手里的招工名额除了给了解成哥一个,又给了于莉嫂子一个,柱子哥他们食堂后厨有俩人从柱子哥嘴里知道我手里有轧钢厂的招工名额,人家昨天晚上就找上门来了,我也答应人家了,下午就把招工表给她们了,这事儿柱子哥知道!”
傻柱连忙点头,“没错,我们后厨的秦岚是给她弟弟要的,冯大姐是给自个儿儿子要的!”
闫埠贵一听愣住了,可旁边的闫解成急了,“鸿轩,那你能不能帮着在轧钢厂再要两个招工名额,就两个就成!”
段鸿轩摇摇头:“我哪来那么大面子!
再说了,明天就正式报道了,这会儿招工名额也早该分完了,哪还有剩余的啊!”
闫解成一听,顿时就蔫了,一副死了爹妈的沮丧样子,让段鸿轩很好奇!
闫埠贵还不死心,“鸿轩,我听说你在轧钢厂相当受重视,要不你再想想办法?”
段鸿轩实在有点纳闷,就是想帮两个工友而已,实在帮不了,没这能力帮了,也不至于这样啊!于是就好奇地问了一句:“三大爷,解成哥不过就是想帮两个工友而已。
帮忙这事也是量力而行,没这能力帮,实在帮不上了,心意尽到了,我想他俩工友应该也不至于过于责怪他吧!
你们至于这样吗?”
段鸿轩这么一说,大家也都回过味来了,也都觉得有点奇怪,这爷俩反应实在是有点太大了吧,怎么看这事儿都透着点诡异。
闫埠贵尴尬地摇摇头:“解成欠人家的恩惠实在有点大,这要是不帮这个忙给人家还个人情,我们一家的心里实在是有点过意不去!”
傻柱暗自撇撇嘴,对闫埠贵的话一点都不信,可现在他也不敢当面说什么!
“鸿轩,算三大爷求你了,你再帮着想想办法?”
“三大爷,您这有点赶鸭子上架的味道,我实在是没这能力帮这个忙!
我还是个学生呢,在轧钢厂无官无职的,人家轧钢厂给我面子,才给了我这么几个招工名额,我再开口不就显得有点太贪得无厌了!”
“鸿轩,你……!”
“爸!”
闫解成突然开口打断了闫埠贵的话,“你别说了,还是我说吧!
鸿轩,今儿这忙你无论如何得帮帮我,要不我麻烦大了!”
众人一惊,合着这爷俩刚没说实话啊,于是都竖起耳朵等着听下文!
段鸿轩也一愣,看了看闫埠贵,闫埠贵羞臊地低下头不敢看大家,易中海顿时来气了,“老闫,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到是说清楚啊,你让我带着你来找鸿轩帮忙,你还不说实话,连我你都骗,实在是有点太过分了!
解成,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闫解成这会儿也顾不得其他了,“鸿轩,无论如何你得帮我找两个轧钢厂的招工名额,我把人家俩人的钱都收了,现在拿不出招工名额给人家,人家能饶得了我?”
段鸿轩诧异道:“不对啊解成哥,上个礼拜你找我要两个多余的招工名额,我当时不没答应你吗?你怎么还收人家钱了?
对了,你们家那辆新自行车不会就是这么来的吧?”
闫解成现在也顾不得别人怎么看了,连忙点头道:“没错,我们家的自行车就是收的人家的钱和自行车票,现在不管怎么说,我都得给人家拿出两个招工名额!
鸿轩,算我求你了!
上个礼拜你拒绝了我,可我实在是有点不甘心,结婚可是一辈子的大事,我是总不能两手空空什么都没有吧?
正好在院子门口我碰到徐大茂了,给许大茂一说,结果他说他能弄到招工名额。
我们俩当时都说好了,一个招工名额我给他三百块钱,我这才敢收人家的东西,要不我哪敢啊!
现在眼看着轧钢厂就要报道了,但却找不到许大茂人了!我也是实在没办法,这才找到你头上来了!”
众人一听,这才恍然大悟,然后又都纷纷鄙视地看着闫埠贵爷俩,易中海气得差点鼻子都要气歪了,没好气地教训闫埠贵道:“老闫,亏你还是人民教师,你也是一大把年纪的人了,在院里也当了这么多年三大爷,许大茂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能不知道吗?他的话你也敢信?”
闫埠贵羞臊地连忙解释道:“我事先也不知道啊!都是这兔崽子,他偷偷摸摸把自行车都买回来了,这才给我说了实话!
当时都已经那样了,我也只好相信许大茂了,可没成想,现在搞成这个样子,实在是……!”
这时,傻柱突然开口道:“三大爷,闫解成,许大茂你们也甭找了,人家下乡放电影去了!
现在秋收过了,眼看就要入冬了,冬小麦也该种了。
为了鼓励农民兄弟鼓足干劲儿,厂里就派许大茂下乡去给人家放电影去了,等他回来,最早也得礼拜天,搞不好都得下礼拜一去了!
说不定人家许大茂这回真没糊弄你们,毕竟一个名额三百块钱,他也能捞一比不是!
可这回下乡放电影,是上级统一安排的,要求各个厂矿的放映员都下乡去放电影,许大茂他不去都不行,这可是上级派给轧钢厂的任务,这事可由不得他!”
闫埠贵爷俩这下彻底傻眼了,于是段鸿轩就成了他们俩眼里唯一的救命稻草,闫解成都快哭了,“鸿轩,算我求你了,你就帮帮忙吧!”
段鸿轩也有点烦了,“解成哥,咱们暂且不说你们爷俩糊弄我这事儿,现在都这点儿了,我就算是想帮忙也帮不了啊!
我刚不是说了吗,这会儿名额该分的早都分下去了,别说是我了,现在就是轧钢厂的杨厂长他也找不出招工名额了!
你现在告诉我这个忙我怎么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