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鸿轩一行人把聋老太太送回了屋子,一大妈给大家都泡上了茶,一起坐着再陪陪聋老太太。 没一会儿,一大爷易中海推门进来,先问了声好,坐下喝了口一大妈端过来的茶,这才开口批评起了傻柱。 “柱子,你看你今天都办的这叫什么事儿? 好端端的一场宴席,本来你给大家炒菜露了一手,大家吃的高兴,多少还能记着你个好! 你倒好,先是打棒梗,惹的贾张氏来闹了一场。 贾张氏口无遮拦的那一番话,多多少少影响你在院子里的名声。 后来说二大爷的事儿,三大爷都没说什么,你作为一个晚辈随便插什么嘴! 插了嘴,你也不说点好话,不知道你这张嘴臭什么时候能改了? 你这不是二大爷记仇吗?”
傻柱撇了撇嘴,毫不在意:“我是实话实说!就算他记仇,他能把我怎么着? 他在车间,我在后厨,八竿子打不着! 我还能怕了他!”
易中海气得拍了下桌子,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聋老太太有点看不下去了,敲了敲拐杖:“柱子,你今天怎么回事? 你一大爷是为你好,你现在怎么好赖话都听不来了? 今天脾气怎么这么冲? 能不能和你一大爷好好说话?是不是非得让我老婆子抽你两下,你才能舒坦了!”
傻柱赶紧求饶:“老太太,您别发火,可别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我知道一大爷为我好,我也没说一大爷什么呀? 一大爷,您别生气呀,我这没冲着您吶! 咱俩说的是二大爷,您为这个生气不值当!”
易中海恨铁不成钢的说道:“我知道你说的是二大爷,可你现在怎么听不来好赖话呢? 我是让你别和二大爷说话那么冲,毕竟是长辈,无缘无故的你招惹他干嘛? 好赖他也是院里的二大爷,平白无故的你,让他记恨上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一大爷,我谢谢您啦! 可我还真不怕他,他就算忌恨我,能把我怎么着? 有什么招就放马过来,甭管他使什么招我都接着!”
易中海气的都无语了:“你怎么这混不吝的性子又上来了?我……” 段鸿轩这时候笑了笑,插嘴进来:“老太太,一大爷,柱子哥今儿心里不痛快,这会儿正窝火着呢! 一大爷,您先消消气,别跟他一般见识!”
易中海气道:“他窝什么火,我这还气着呢!”
聋老太太对易中海说道:“中海呀,柱子本来今天教训棒梗,我看吶,没准儿是想在秦丫头面前表现一下。 结果不曾想弄巧成拙喽,这后来才惹来贾张氏这么一出。 这下子不但在秦丫头跟前没落着好,反倒让贾张氏把她的心思给当众挑明喽,你说他能不窝火吗! 你喝口茶,顺顺气,今儿就别搭理这个不成器的色迷心窍的东西!”
“老太太,谁惹着您老人家了? 谁色迷心窍啊?在您眼皮子底下谁这么大胆!”
人还没到,声音先来了,紧接着,就见挺着大肚子的秦淮茹推门进来了。 秦淮茹一进来,先向屋里的众人问好,然后问聋老太太:“老太太,您刚说谁色迷心窍呢?惹得您发这么大火! 该不会是说鸿轩吧,不过鸿轩这年龄确实有点小,现在可还不到处媳妇儿时候呢!”
说着话,自己倒是先笑了。 段鸿轩赶忙摆手:“秦姐,您可别冤枉我! 屋里这么多人做证,老太太绝对说的不是我。 况且要色迷心窍,首先得有能迷人心窍的色才成啊! 这四合院里,能有这条件的,也就秦姐您了,咱俩这年龄差别,搁旧社会,弄不好都能差一辈儿去,怎么着也轮不到我迷呀! 秦姐这么聪明,谁好您的色您还不清楚吗?这纯粹是拿我打茬来了!”
段鸿轩这话惹得众人纷纷笑了起来,就傻柱这会儿臊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脑袋低的都快钻到桌子底下去了。 一大妈笑道:“鸿轩这张嘴就是厉害,淮茹呀,你可别跟他斗嘴,你斗不过他!哈哈哈!”
秦淮茹脸上带着羞涩,看了看低着头的傻柱:“鸿轩,我就开你一句玩笑,你这马上就调笑起姐姐来了! 得,我说不过你,往后可不敢招惹你了! 你这文化人,就会欺负姐姐这农村来的。”
聋老太太也笑着说:“好了,秦丫头,别光站着了,你这还挺着个大肚子,赶紧坐下先喝口茶! 我们这会儿正批评柱子呢! 说他下手没个轻重,嘴臭的毛病也改不了。”
秦淮茹谢过了聋老太太,坐下接过一大妈递过来的茶缸,道了声谢,然后才解释道:“我这会儿过来,是替我婆婆给各位道个歉! 今儿本来好好的一场宴席,让我婆婆给搅和了,实在是不好意思! 您各位就别跟她一般见识了。 柱子,秦姐在这要谢谢你,不管怎么说,你也是好心。 我婆婆那些胡言乱语的话,你别往心里去! 棒梗以后还得麻烦你多管教,我一个妇道人家,到底和你们男人不一样!”
傻柱手忙脚乱:“秦姐,别,别这么客气! 我今天不该那样打棒梗,我不知道那样打孩子不对。 以后不会了!”
秦淮茹听了这话,满脸的疑惑:“姐没怪你,以后棒梗要是再不听话,你该打就打,别客气! 鸿轩那天不也说了吗,男孩子就得让他吃点苦!”
“不是,秦姐,我不是说不该打棒梗,我是说不该那样打。 哎呀,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这会儿脑子乱着呢,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你还是让鸿轩跟你说吧!”
秦淮茹对段鸿轩投来一个疑惑的眼神:“鸿轩,怎么回事儿?柱子在说什么呢,怎么前言不搭后语的? 你给姐说说怎么回事?”
段鸿轩这才给秦淮茹原原本本的解释了一下,小孩子不能乱打,哪些地方可以打以及为什么可以打! 秦淮茹听完吓了一跳,弄愣了好半天才后怕的说道:“这,这些事以前根本就不知道呀! 家家户户打孩子,都是逮着哪往哪打。 今天才知道这里面还有这么多讲究! 鸿轩,太谢谢你啦!”
聋老太太抬手制止了秦淮茹:“秦丫头,好啦! 别说你不知道,刚才我们一听都吓了一跳! 今天你婆婆这事儿这事和你没关系,你也别放在心上! 你那婆婆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老婆子能不清楚吗? 这事怪不着你,你别多想,没人怪你!”
“聋老太太,不管怎么说,那毕竟是我婆婆,起因还是因为柱子好心想帮着管教一下棒梗。 于情于理,我都得来道个谢,陪个不是才对!”
聋老太太满意的点了点头:“要不说还是秦丫头你会来事儿,明事理,懂礼数! 柱子要是有你一半这么明白事理就好喽! 你看这会儿给你一大爷气的!”
秦淮茹诧异的看了看一大爷,然后又看着傻柱问道:“柱子,怎么回事? 你怎么能气一大爷呢? 你不记得一大爷一直怎么照顾你们兄妹的!”
傻柱慌忙说道:“秦姐,不是的,我没气一大爷。 一大爷是跟我说我跟二大爷的事儿,跟一大爷没关系,真的!”
秦淮茹板着脸:“不管怎么着,总归是你惹一大爷生气了,这就是你不对!”
傻柱连连点头:“是,是,今天你说的对! 我不该惹一大爷生气,是我的不对! 以后不会了!我这就给易大爷道歉!”
秦淮茹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对嘛!都这么大人了,总得分个好赖!”
众人看着傻柱这没出息的样子,深深在心里暗自叹了口气,这傻柱真是被秦淮茹吃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