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过招了,但每一次都是战得旗鼓相当,胜负难分。这一次也同样如此。柳凡凡奈何不了闻真真,闻真真同样也奈何不了柳凡凡。“徐义,你还坐着干什么?还不快跟我一起联手将这个骚狐狸抓住。”
柳凡凡迟迟没能将闻真真拿下,也急了,直接冲着徐义大喊。徐义也在下一刻大手一挥,释放出灵气。并没有帮助柳凡凡,而是直接将两女分开。见此,柳凡凡也是气得不轻,直接怒视徐义,“你干什么拉我?”
“莫非你还真想帮着这骚狐狸去平定她们阴阳宗的内乱?”
此刻,柳凡凡已经气得暴跳如雷,双目喷火,眼中射刀。此刻,柳凡凡也已经是杀意腾腾,煞气冲天。当然,柳凡凡的杀意和煞气都是冲着闻真真的。看着闻真真眼中得意的笑,徐义也露出了一抹不耐烦,“魔族的事关乎世界苍生,不是能够开玩笑的,也不是可以拿来当做交换条件的。”
冰冷刺骨的话音落地,闻真真眼中露出一抹挣扎,终于开口,“好,我告诉你。”
……北蛮某座荒山腹地。这里,正是龙虎堂的一处据点。此刻,驻守此地的几名管事和杀手正在聊天。“吗的,有一千万灵石的任务,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这不是你们之前有任务吗,告诉你们了又能怎么样?”
“你们要是早点说,老子就可以早点结束之前的任务过来接这次的任务了。”
众人聊着聊着,眼中又都露出了疑惑神情。“话说,那个巨龙寨的主人究竟是什么来头,他的命居然值得1000万灵石?”
此言一出,其他人就露出了不屑神情。“巨龙寨那个土匪窝,弱得不堪一击,最强者就是他们那个大当家大乘后期的,随后就是他们最擅长阵法的寨主龙顶天。”
“收服这样一个弱渣般的土匪窝,根本就不需要多大的实力,将他们收服的主人也绝对强不到哪去。”
最后又是一阵叹息传来。“真的是太可惜了,要是咱们没有接前一道任务,能够接到这一次个任务就好了。”
他们所有人都不认为那4个接了任务的人会失败,还会给他们再一次接任务的机会。此刻,此地聚集着的杀手全都露出了失落遗憾的神情,也都在叹息。哎!就在这时,一声冷笑突然传来。“呵呵,不就是想要再一次的机会吗,我可以给你们。”
看着突然闪身出现在面前的三人,龙虎堂具体内的所有杀手,包括管事全都震惊。“你们怎么进来的?”
“这是你们谁家的晚辈吗?怎么这么不懂事?”
众人齐齐摇头,随后目光又都一致的看向徐义三个。很快,众人的目光也都定格在了修为看着最强的闻真真身上。徐义的修为只有分神中期,柳凡凡看着更是没有修为的,闻真真却是货真价实的大乘后期修为。因为有两大美女在,虽然徐义等人是贸然闯进来的,这群杀手也都没有生气,还纷纷迎笑着看向柳凡凡和闻真真。“两位美女来我们龙虎堂是想下任务吗?”
“我们龙虎堂的价格可是不低呀,不如这样两位美女陪哥哥们玩一天,我替你免费干。”
“我也可以的,嘿嘿。”
听着这些谣言秽语柳凡凡和闻真真目光更冷,看着这群人的目光,就像是要直接将他们给凌迟杀死一般。这群杀手也并不生气,还觉得两女生气的模样更加诱人。“美女,跟哥哥说说,你们想要杀的人是谁?”
“哼!”
柳凡凡厌恶的冷哼一声,看着这群人的目光就像看着垃圾。徐义冰冷的声音也紧接着传来,“向你们龙虎堂下了1000万灵石追杀令的人,现在在什么地方?”
话音落地,一群杀手全部愣住。一名管事皱着眉头看向徐义,“你怎么会知道我们龙虎堂的追杀令?”
徐义唇角一窍泛起,一抹如同死神般的冰冷的弧度,“因为那悬赏令中要杀的人就是我。”
此言一出,众人再惊,看着徐义的目光,也都如同看着一个笑话一般。“这小子是哪里来的疯子?居然说1000万的追杀令杀的人是他?”
“小子,你跟巨龙寨是什么关系?”
徐义眼中冰冷不减,看着众人的目光就如同死神,对着一群死人,他也没有必要掩饰直接开口,“我就是巨龙寨的主人,徐义。”
众人的目光此刻也直勾勾的看着徐义,想要找出他说谎的痕迹,但是却没有找到。空气也在此刻安静。所有人的眼中都带着震惊,都带着难以置信。短暂的寂静过后,龙虎堂内驻扎的所有杀手全部狂喜。“这小子居然没有说谎,他居然真的是巨龙寨的主人。”
“这简直是天掉馅饼呀,巨龙寨的主人虽然是一个分神期的蝼蚁,而且还跑到咱们面前来了。”
“弟兄们还等什么?赶紧杀呀,这可是1000万灵石呀。”
话音未落,10名杀手便同时向着徐义冲来。此刻,此地杀意和煞气汇聚成片,浓郁得仿佛能够化为实质。周围,更是飙风大起,飞沙走石。那凛冽的狂风就算是刮在分神初期的高手身上,也绝对能够直接将他给凌迟将他给碎尸万段。然而,面对着这场,仿佛能够毁天灭地的强大为围杀,徐义眼中却没有半点惊慌神色,还不屑至极。哼!一身冷哼从徐义口中发出。下一刻,徐义体内的功法开始运转,体内的灵气也快速的释放而出,一股狂猛地灵气漩涡快速的释放形成,并直接向着周围扩散而去。“啊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紧接着传出,汇聚成片,直震九霄,让此地彻底的化为了人间炼狱。砰砰砰!杀意腾腾向着徐义冲来的数十名杀手,也在此刻同时倒地。他们浑身的骨头都被那股灵气漩涡给绞碎了,此刻根本连爬起来的都做不到。他们也只能够抬起眼来看着徐义。不屑不在,只有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