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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谁家里没有个困难要借钱的时候？石头就等着你们往坑里跳，他就是帮着介绍的人！”
村民们很震惊，他们原本还真的以为那些人是石头家里来的亲戚啥的。“这么说，石头就是靠这个赚钱的？”
曹正马上指着那个提问的村民：“说得好！他就是！你们看这些东西，都是放高利贷的人才干得出来的！”
“还真是！”
“那我们以后可得离石头远一点！”
曹正这才悲伤的摇了摇头：“可怜的李大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