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支舞,想必阿尊你会和太太跳,那么我能有这个荣幸,请阿尊跳第二支舞曲么?”
刚才麦雯希求了麦太太,支开贺尊一下,她要和衡温暖交谈。“阿姨。很荣幸。”
不一会功夫,舞会开始。“会跳么?”
贺尊问衡温暖。“上大学的时候,学校的社团有教跳过交谊舞。我差点将男舞伴的脚指踩烂。”
衡温暖让贺尊做好心里准备。贺尊被衡温暖的话逗乐,嘴角带着笑意,伸出手,挽着衡温暖的腰,步入舞池。麦雯希的眸光,时不时朝着贺尊扫去,虽然有所收敛,但细心的人,总会发现端倪。李菲想要缠着周少跳第一支舞曲,周少却明白直接地说,想要请麦雯希跳第一曲,他让李菲等等。“雯希,我想请你跳第一曲。”
周少走到了麦雯希的身边,绅士地做出了邀请的动作。麦雯希想要拒绝,旁边传来了麦荣耀轻微的咳嗽声。轻轻转头,看到父母正在起舞。麦雯希懂得爸爸的咳嗽声,是叫她答应周少的邀请。收拢心神,麦雯希接受了周少的邀请。舞池里,衡温暖和贺尊起舞,还好,竟然没有踩到贺尊的脚。这种交谊舞,两人贴得比较近,衡温暖总感觉贺尊那两道眼光落在自己的脸上。“贺……老公你别总是这样看着我,好么?”
“老公看老婆,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么?”
又是这一句。男神老公的词库不丰富啊。“可是你总是盯着我,我挺难为情的。”
衡温暖别开脸。衡温暖更加难为情。“啊!痛!”
旁边一个男声响起。“对不起!对不起!”
衡温暖红着脸道歉,没踩到贺尊的脚,却踩到了隔壁男人的脚。一曲完毕,贺尊和衡温暖说了几句话,就应邀和麦太太跳第二曲。周少和麦雯希跳了一曲,意犹未尽,打算还要邀请麦雯希跳第二曲,李菲趁机上来,娇滴滴地拉着周少的手。“周少,你可是答应人家的哦。”
周少和李菲进了舞池。麦雯希看到衡温暖拿了一杯红酒,走到了别墅的走廊里。走廊很幽静,很少有人走动。麦雯希跟了过去。“嗨!”
麦雯希站在衡温暖的身后。“麦小姐。”
衡温暖回头。“谈谈。”
麦雯希说道。找她谈什么?衡温暖有些狐疑,但还是说了个好字。麦雯希建议衡温暖到她的房间去坐一下。想了想,衡温暖答应。麦雯希的房间很奢华,门一关,将热闹完全隔离在外面。“温暖,民政局的事情,抱歉。”
麦雯希说道。衡温暖没想到麦雯希会就着这事情向她道歉。“麦小姐,我不知道说什么。其实,你没必要这样。”
“你没怪我?”
麦雯希说的很坦诚。“我真的说不好,在民政局的时候,贺尊跟着你走到一边谈话,其实我是蛮纠结的。后来一直有点后怕和后悔,如果再发生类似的事情,我肯定不会这样茫然,我或许会紧张和阻止。”
衡温暖也坦白。“我了解。”
麦雯希点头。站起身,拿过一本影集,打开,递到衡温暖面前。衡温暖看到,有很多麦雯希和贺尊的合影。大概是在初高中的样子,贺尊是青春少年,而麦雯希是明朗少女。“这张是我们在春游的时候拍的。”
“这张是我的生日,我哥哥和贺尊一起,带我去吃脏摊。平时,我家人绝对不会让我去吃这种东西。”
“还有这张,贺尊在我家打游戏。”
眼角眉梢,全是回忆的喜悦,然后眼神又暗淡下来:“我和贺尊是有过婚约的。”
“那当时发生了什么,你们为什么没在一起?”
衡温暖问,她心里有种怪怪的复杂滋味,很想知道。“不说了。”
麦雯希像是有意逃避这样的问题,然后说道,“其实民政局那件事之后,我也常常反思自己。不想再多说什么,只是想说,希望你和贺尊都不要介意。希望我们会是朋友。”
“当然。”
衡温暖觉得,麦雯希其实不讨厌,也挺通情达理的。她对她的印象,深刻了几分。两人之间的气氛,似乎愉悦了不少。“麦小姐,我能问您一个问题么?”
衡温暖没有忍住,问道。“问吧。”
狐疑了一下,衡温暖说道:“贺尊为什么没有任何家人?他经历了什么?”
“他没告诉你?”
“没有。”
摇头。想了想,麦雯希正要开口,手机响起。一看号码是贺尊的。麦雯希接听,贺尊淡淡的声音传了过来:“我家的事情,不要向衡温暖提一个字。”
麦雯希吓了一跳,贺尊并没在房里,怎么会知道此刻衡温暖正在询问她,有关于他家的过往?“好。”
麦雯希答应。“嘟嘟嘟!”
贺尊已经挂了电话。麦雯希起身,打开门,贺尊也并没有站在门外。狐疑在麦雯希的脸上加深。回神,衡温暖还在等待从她的口里知道些什么。“麦小姐,能跟我讲讲贺尊家庭的事情么?”
“温暖,对不起。我恐怕不能。”
衡温暖一愣,不明白麦雯希刚才还答应得好好的,怎么忽然之间接了个电话之后又反悔了。“我们出去吧。”
麦雯希说道。“好。”
衡温暖确实也想出去了,男神老公那么帅,别墅里的美女也比较多,她可不想被戴绿帽子。到了客厅之内,贺尊正站在安静的角落和麦荣耀谈自己新开的公司的事情。刚才,隔着距离,贺尊是听到了麦雯希和衡温暖谈话的心声。麦荣耀说愿意帮贺尊,并且要将自己的一些老人脉介绍给贺尊。麦雯希去应酬客人,衡温暖则是安静地坐在一边,喝着红酒,看着舞池里跳舞的宾客。她的脑海里,还在想着贺尊的家庭秘密。一个带着几分酒气的男人坐到了衡温暖身边的沙发上。舞会上除了红酒之外,还有白兰地或者伏特加。显然,这个男人是灌了不少烈性的洋酒。“贺太太!干!”
男人眯着酒气熏天的眼睛,大着舌头,对衡温暖举杯。刚才贺尊带着衡温暖一一和在场的人相互认识了一下,男人记得衡温暖是贺尊的太太,衡温暖不记得男人是谁了。“干。”
出于礼貌,举起杯子,和男人碰了一下。男人一昂起脖子,咕嘟咕嘟将酒杯里的酒全部喝光,然后倒拿着杯子:“贺太太,我已经喝干了。贺太太给面子的话,也一口干。”
“对不起,我酒量不好,不会喝酒。喝一口聊表心意吧。”
“不行。”
男人不依不饶,这让衡温暖有些恼火,碍于面子,没有立刻爆发。衡温暖不想喝的,但男人大着舌头说,等贺尊的公司开业,他会做贺尊公司的一个大客户。衡温暖脑子一热,心想就为难一次,说不定能够帮老公拉个大单子。反正只是喝一杯酒。“好。”
衡温暖答应,将酒杯放到了唇边,准备干了杯中的酒。趁着她喝酒,男人肥胖的手,迅速伸到了衡温暖的腿上捏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