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谈恋爱,没经验。”
贺尊抱紧她,说道。“第一次谈恋爱?”
刚才失落,现在听到男神老公这么说,她有点儿小兴奋了。谈恋爱的人都是阴晴不定,一会儿雨天,一会儿放晴。衡温暖的脸微微发红,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那么,我算是你的初恋了?”
“什么算是?就是。”
贺尊正想要刮一下怀中人的鼻子,可是他一直牢记着不能触碰到她。“我也是第一次谈恋爱。你也是我的初恋。”
衡温暖说道。贺尊很满意衡温暖的话,可是接下来衡温暖说的话,让贺尊有些不能淡定了。“其实我们都是第一次结婚,对于两人之间的相处,还要磨合。以后我们都要注意相处的方式,相互理解沟通。毕竟,我们是第一次结婚,没什么经验。”
衡温暖说道。“第一次结婚?喂,衡小姐,你打算要结几次婚?”
贺尊皱着眉,看着怀中的老婆大人,嘴里发酸,心里发堵。“一次。”
衡温暖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可是我想有两次婚礼。”
贺尊抱着她,幽幽而向往地说道。这下子,轮到衡温暖暴跳如雷,她在他的怀抱里扭动了身子,表示强烈的反抗和不满,不能容忍:“喂,老公,你还想要和谁再结一次婚?”
什么意思?是想要她这个鲜妻变成前妻么?“和你。”
贺尊的声音,在她的耳边柔柔地响起,“以后,我要给你补办一个盛大的婚礼。”
衡温暖再次被甜蜜包围。怪不得世上的人世世代代都会称颂男女间情感的美好。只有体会到了,才发觉,它真的是太美妙。“老婆!”
他柔柔地呼唤。“老公!”
她也绵绵地回应。两人你来我往,甜甜蜜蜜地称呼着彼此,这两个称呼,在彼此的口中喊出,每一声都带着甜味。“老婆,能告诉我,那天你为什么不开心?为什么要出去喝酒么?”
在一阵甜蜜之后,贺尊问道。他想要更了解老婆大人,以后避免类似的事情发生。之所以将这个问题放到现在问,那是因为现在的气氛比较温馨甜蜜,这样,衡温暖更加容易敞开心扉。在贺尊的怀抱里,衡温暖的身子猛然一僵,她想到了蓝溪。刚才美好的一切,全是因为蓝溪这个名字而统统消失。是啊。不能一味地沉溺甜蜜,而不顾现实吧。苗兰舟策划的篮溪有孕一事,就是残酷的现实。衡温暖的脸色白了,从贺尊的怀里挣脱出来。“老婆,怎么了?”
贺尊看着脸色惨白的衡温暖,开始心疼她。“没事。”
衡温暖咬了咬唇,只是觉得肚子有点儿疼。“老婆,如果你不想说,就不用说。”
贺尊说道。“我考虑了很久,一直纠结,要不要告诉你。”
说着,衡温暖感觉到腹部的疼痛更加细密,她捂住了肚子。“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贺尊看着衡温暖神色举动不对劲,连忙紧张地问,不再追问刚才的问题。“肚子疼。”
衡温暖捂着腹部,额头上有了一层密密麻麻的细汗。可见,她是疼的十分厉害。贺尊心疼不已,如果可以替换,他一定毫不犹豫地替换衡温暖,替她疼痛。“走,去杰森医院。”
贺尊将裹着毯子的衡温暖拦腰一抱,大步流星,朝着外面走。“是不是吃坏了肚子。”
衡温暖疼的快要说不出话,汗水染湿她的发鬓。“老婆!你忍一下!”
贺尊抱着衡温暖朝着外面狂奔,在下旋转楼梯的时候,因为着急,他的步伐有些踉跄。是心焦,是感同身受,贺尊觉得,似乎是受了衡温暖的感染,他的腹部也有了一阵阵的隐约疼痛,一次比一次猛烈,像是有好几把刀子,在他的肚子里乱搅一样。贺尊抱着衡温暖,咬着嘴唇忍着,一步步艰难下楼:该死!他和衡温暖一起疼痛,肯定是吃错什么东西了。“衡用功!”
贺尊一边抱着衡温暖下楼,一边低低地吼了一声,他的面前,猛然浮现出衡用功在卫生间里抠喉咙的画面。这里面,有问题,衡用功的行为,绝不是减肥那么简单。一阵剧烈的疼痛,使得贺尊的双脚发软,差点从楼梯上摔了下去。这一刻,他紧紧地将衡温暖护在怀里,不愿意她受一点伤。原本疼得快要晕厥的衡温暖,看到老公抱着她踉踉跄跄神情异样,她看到老公咬牙咬唇,似乎也在忍受着巨大的疼痛。“老公,你怎么了?”
衡温暖惊恐地看着抱着她跌坐在楼梯上的他,他的额头有很多细密的汗珠。“没事。”
他不说,是不想要他担心。衡温暖却察觉到了:“老公,难道你也肚子疼?”
“嗯。”
瞒不过了,在牙齿缝隙里冒出这一句。贺尊努力想要站起来,却有些困难。古婶还没睡,在厨房里忙碌,听到楼梯上有大动静,围裙也没解,跑过来看到了倒坐在楼梯上面色苍白的先生太太。看到他们神色痛苦,汗水满脸,古婶吓坏了。“贺先生,贺太太,你们这是什么了?”
古婶的声音都变了,眼前的情景,让她有点儿不知所措。“古婶,让保安过来。让衡用功过来。”
尽管很疼痛,贺尊的头脑还很清楚,冷静地布局命令着一切。“好。”
古婶得了命令,连忙打电话联系别墅区的保安,“喂,我这里是9号别墅,你们快来一趟,我家太太先生需要急救!”
如果打120,远没有家门口的保安快。“好,马上来。”
那头的保安立刻回应。古婶又跌跌撞撞地去敲8号别墅的门,她又是敲门,又是按门铃:“衡少爷,你快开门!快开门!太太和先生生病要送急救!快开门啊!”
8号别墅内的衡用功根本睡不着觉,因为心里想着姐夫和老姐在他的帮助下,发展到了什么程度?明天一早,姐夫会不会找他谈话,怪他在擅自主张。衡用功和衣躺在床,双手枕着头,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喃喃自语。“老姐,姐夫,我可是一片好心啊。你们明天在可别怪我。”
“衡少爷!衡少爷开门!”
衡用功侧耳一听,是古婶着急的按门铃声。“古婶!该不会出什么事情了吧?”
衡用功一个激灵,从床猛然坐起,古婶紧张嘶哑的敲门声,使得他紧张地冒出一身鸡皮疙瘩。“来了,来了。”
衡用功飞快地朝着大门跑去,鞋都跑丢一只,他踉踉跄跄打开大门,“古婶,出什么事了?”
古婶一脸惨白地拉着衡用功,将他往9号别墅里拉,古婶大口大口喘着:“我也不知道太太和先生怎么了,他们好像得了什么病,需要急救。衡少爷,你快去看看。”
仿佛有一盆凉水,从当头扑下来,将衡用功浇了一个透心凉。他有一种不妙的预感,老姐和姐夫是不是吃了他的药,才会需要急救。“那个,我姐夫和老姐穿着衣服没?”
衡用功心虚,想象着老姐姐夫激烈战斗后需要急救的场面。不堪想象。“衡少爷,您别胡扯了,快跟我来。”
古婶根本没空回答他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她也不知道其中的缘故。这一路上,衡用功跟着古婶,他无比的心虚,甚至想要逃走,想到姐夫老姐如果很严重而没及时得到救治出事的话,他不敢逃走。还是老姐和姐夫的性命要紧。衡用功赶到9号别墅的时候,别墅的保安快他一步赶了过来,四个保安正两两分开,扶着衡温暖和贺尊往外走出来。衡用功进来,和贺尊打了一个照面。“老姐,姐夫!”
衡用功心虚,不敢看姐夫的眼睛,“我来开车送你们去医院。”
“你在酒里放了什么?”
贺尊冷声。“没啊!姐夫您还是快去医院。”
衡用功脸色灰暗。“快老实说。不然你想要害死我们么?”
这个时刻,衡温暖也知道了这件事是衡用功所为。“我说出来你们别打我。”
衡用功后退几步路,但他看到老姐和姐夫如此难受,生怕他们出什么不可收拾的大事,累及生命,所以他必须说出来。“说。”
这时候,贺尊和衡温暖已经被扶着上了车,贺尊的脸上,全部是细密的汗水。“那个。”
衡用功似乎有些为难,他凑到了贺尊的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贺尊的眸子眯起,发出冷冽的光,真是没想到,小舅子竟然会做出这样糊涂的事情来。“东西还在么?”
贺尊冷声。“在的,包装盒也在,还剩下一点用量。我带着。”
这时候,衡用功也不逃避,一转身,回到了房间里,打开抽屉,将买来的药揣在衣兜里,匆忙回来。然后由衡用功开车,将老姐和姐夫送到了杰森医院。杰森医生早就接到了电话,正着急地等在于医院里。看到贺尊和衡温暖被扶着进来:“怎么回事?”
“我老姐和姐夫最近闹不愉快,我想要让老姐和姐夫快点和好,所以给他们用了这个东西。”
衡用功将拿只药物盒子递给了杰森医生。杰森医生接过来一看:“误服用了这个药,不应该是这样的症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