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案犯如此自信,已经认出了自己的谎言,王辰却依旧一脸淡然。“信不信随你们,我对你们说这些,只是因为想把你们救出去,好更加呈现我的城意,要是我直接去那片树林,把医药笔记交过去,其实目的还是能达到,我想树林内的那些人,为了要给帮主报仇,牺牲你们两个一起被炸死,应该也不是什么需要太过考虑的事情吧。”
见到王辰的表现并没有如何的慌乱,不像是谎言被戳穿时人的表现,那两名案犯又有些疑虑起来。半响过后,其中一名案犯说道:“如果真如你说的,想要炸毁江宁警局报仇,那么你的医馆和那些手下怎么办?”
“我自有我的办法,这点你们不必多虑。”
王辰说道。案犯点了点头,说道:“要是你现在能把我们两个都救出去,那么我们也会在同伴那里帮你说几句,至少现在我已经相信了你说的话。”
听到这名案犯这么说,王辰表面不露声色,内心却是在暗自松了口气。这两名案犯实在太狡猾了,王辰的说法虽然还是有些漏洞,但是基本已经可以过关了,只不过这两人想要最后再试探王辰一下,所以刚刚才会选择那样质疑王辰。要是王辰刚刚露出一丝慌乱的神色,被他们捕捉到,那么这个计划也就彻底泡汤了。想到这里,王辰不禁暗骂一声两个老狐狸,但脸上却装作喜色,说道:“既然我来这里和你们谈判,自然有办法救你们出去,只要你们待会儿别出声就行了。”
案犯点了点头,说道:“那就照你的方法办吧。”
说定之后,王辰也开始采取了行动,他先是出去把那名小警员又叫了过来,随后给他看了有黄局长亲自敲章的案犯转移令,在小警员的鉴定之后,王辰便顺顺利利将两名案犯大摇大摆带出了警局。那两名案犯怎么也没想到,王辰所说的带他们逃出来的办法,竟然是这么简单地走出来,这让两个原本都做好了大战一场准备的案犯有些哭笑不得。直到上了黑色跑车之后,王辰将手铐的钥匙朝后面一抛,让他们自己把锁打开。“你这么简单就把我们带出来了,会不会这是你和警局的一场阴谋?”
一名案犯有些怀疑地问道。王辰见到这名案犯对自己的疑心依然没有丝毫减少,于是只好苦笑一声,说道:“我在江宁警局的自由度,可比你们想象的要高多了,一份假的转移令,我还是能仿照地出来的。”
转移令需要黄局长的公章,王辰这么对两名案犯说,就是想让他们明白,想要在江宁警局安放炸弹,自己是最合适的人选,毕竟连黄局长的办公室都能随便出入。就在王辰侃侃而谈的时候,其中一名案犯已经解开了手铐,出乎意料的是,他直接用手掐在了王辰的脖子上,并恶狠狠地说道:“其实我们根本就没有相信过你,现在立马把我们送去郊外,敢做出别的举动,我就掐死你!”
王辰似乎知道他们要来这一手,不过他也并不指望他们有多信任自己,毕竟这两个人根本就不是关键人物,他想要见的,是那个白衣男子。于是王辰也不反抗,就这样一路把他们送去郊外。从市区开到郊外的树林,王辰花了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这也归功于他那跑车惊人的速度。王辰将车子停在了树林边上,这是他前几天和蒋冰逃出来的地方,那两名歹徒并没有松懈,一名押着王辰下车,另一名则是跑进去联系自己的同伴。过了不久,树林中几道人影隐隐显了出来,由白衣男子带头,身后还跟着进去联系他们的歹徒和两名陌生的飞鹰帮成员。“白哥,到了,就王辰一个人来的。”
那名带路的歹徒说道。白衣男子见到王辰之后,眼神中略带意外之色,他上下打量了一下王辰,随后问道:“搜过身了没有?”
“搜过了,这小子浑身上下就一本医药笔记带着,已经被我给拿到手了!”
押着王辰的那名歹徒邀功似地说道。这时,带路的那名歹徒朝着白衣男子又靠近了一些,并笑着说道:“白哥,我们抓了王辰,又拿到了医药笔记,是不是该给我们记一功啊?”
远处的王辰听着是一阵苦笑,好家伙,自己把他们给救了出来,现在反倒变成了他们把自己抓过来了,这飞鹰帮的,果然都不是什么好鸟。不过白衣男子似乎并没有相信带路那个人所说的话,他说道:“你们把王辰抓过来?我看你们连王辰的一根手指都碰不了吧。”
那带路的男子听到白衣男子这么说,急忙摇手解释道:“白哥,这你可看错了,那王辰被我兄弟掐着脖子一路过来的,路上什么都不敢做,老实得很!”
押住王辰的那名男子也说道:“是啊,白哥,你可别太高看他了,这小子刚刚在车上可是屁都不敢放一个的!”
白衣男子听到两人这么说后,只是无奈一笑,并没有多说什么。这时,王辰也是微微一笑,他对着身后的男子说道:“喂,押了我一路,也押够了吧?”
男子还没反应过来,王辰就直接一个转身拎起了男子,并像扔垃圾一样将男子整个扔到了人群那边。男子在地上狼狈地滚了好几圈,脸上和身上都沾上了新鲜的泥土,他好不容易停下身子,发现自己已经滚到了白衣男子的脚边,此时白衣男子正目光冷漠地斜视着他。“没用的东西,还真以为王辰是那么好对付的?”
白衣男子说着给了地上那人一脚,把那人又踹飞了几米,痛得那人嗷嗷直叫。而同样刚刚坐在车里的另一名男子,此时脸上显得有些震惊,他们刚刚似乎都小瞧了王辰的实力,又或者说,王辰在他们面前,根本就不屑于拿出自己真正的实力。这一路上掐着王辰,要是真惹王辰生气了,说不定半路就把他们俩给解决了。想到这里,又看到还在地上叫疼的同伴,这名男子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极度难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