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发现自己怎么劝说王辰都没用,王辰已经决定了独自对付神秘组织的人,并且现在就要行动。“晚上行动确实是一个好的时机,不过我还是建议,你联系一下京城总署的人,他们或许对于你会有帮助。”
“知道了,也辛苦道长不远千里过来救我,这份情我记下了。”
王辰点头说道,随后就要离开。这个时候,丁宁露出一丝不舍与担忧的神情,她突然起身拉住王辰,并说道:“王辰大哥,你真要这样做吗?”
王辰微微一笑,随后将丁宁的手推开,说道:“还有人等着我去救,我不能弃他们不顾。”
“可是……”“就像在蒋家那会儿一样,你若遭遇危险,我也不会放弃你。”
丁宁的内心似乎被触动了一下,她的身子轻颤着,随后缓缓松开了王辰。“乖,等我的好消息。”
王辰笑着摸了摸丁宁的头,随后径直走出了包间。待到王辰的身影渐渐消失之后,丁宁抿了抿嘴唇,随后急忙看向老道,说道:“道长爷爷,王辰哥这次真的行吗?”
“说不清。”
老道摇了摇头,“虽说凭实力王辰一定赢不过那神秘组织的首领,但是从我刚刚醒来之后,就隐隐感到王辰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
“不一样?”
“对,王辰比起之前,他的气息越发的缥缈,如果他不说,我根本无法感觉出他的境界实力。”
丁宁有些吃惊,身为炼气后期的老道都感觉不出王辰的实力,听起来怎么如此诡异呢?“能让我看不清楚实力的人,要么是已经突破炼气期,要么就是即将突破炼气期,不管是哪一项,都是非常恐怖的存在。”
老道语气复杂地说道。……王辰出了酒吧,直接开车朝东海方向行去,车子是酒吧门口的,车钥匙放在酒吧内,那是街角帮的成员百分百会放钥匙的地方。车子开在路上,王辰的眼睛渐渐变得冰冷无比,刚刚他和老道还有丁宁在一起的时候,并没有表露出来,实则他的内心已经非常愤怒了。在老道和丁宁还昏迷之际,王辰就已经将周围扫荡一空,他发现了无数街角帮和特种战员的尸体,那些昔日和他并肩作战的兄弟,被一个个残忍杀害在了现场。一个街角帮的兄弟,脑袋上不知道挨了多少板砖,模样十分凄惨。外围的特种战员,被一个个绑在柱上,站立着直到死去,他们的被绑着的地方早已磨破了血肉,虽然惨烈,但没有一个人闭上眼睛,似乎就算是死,也要狠狠瞪着眼前的敌人,绝不服输。一幅幅画面震撼着王辰的心灵,也让王辰下定决心,要让神秘组织的人血债血偿,一个不留!在去往东海之前,王辰还要路过万家一趟,医馆是万家人炸的,在那名叶家男子死之前喊出的话,他现在还清楚地记得。此时的万家别墅内,万贺庆坐在餐桌之上,喝着红酒,抱着女人,还不知道自己即将经历的遭遇。“万老板,现在组织的首领已经突破境界,等稳固了境界后,他于明天中午召开发布会,公布自己的身份,到时候华夏将会处于一片动荡之中,我想万老板的立场,应该和我们蒋家一致吧?”
蒋家一名中年男子冷笑着问道。万贺庆嘴角微扬,回道:“到现在了蒋家还要确认这个?”
“必须要再次确认一下,毕竟组织首领不可能同时重用所有的家族,这十二家族内谁会被重视,谁会被轻视,全看自己的本事。”
“蒋家果然好算计,居然提前预想到了这么多,看来除了我这边,你们也陆续联系过别人了吧?”
“这是蒋家机密,不方便透露太多,万老板只要清楚一点,我们是真诚想和你结盟。”
万贺庆心中冷哼一声,表面却还是微笑以对,他说道:“结盟倒不成问题,不过王辰的尸体到目前还没有找到,这依旧是个难题啊。”
“没事,王辰不过是一个死人而已,首领不会真心牵挂一个死人的,这种事提个两三次就过去了,何必在一个死人身上过不去呢?”
蒋家中年男子淡笑说道。万贺庆也客气地回应着,两人颇有些其乐融融的感觉。“对了万老板,江宁市似乎是王辰创立的街角帮总部,而且我听说他们已经派人过来问你讨要说法了,毕竟是万家把他们的医馆炸掉的,对此你是怎么处理的?”
蒋家男子好奇问道。万贺庆冷笑一声:“就连王辰在我面前都只能算条狗,他们又算得上什么东西?”
“哦?难道万老板……”蒋家男子还没将猜测的话说出来,万贺庆就已经拍了拍手,随即餐厅的门被打开,保安抓着一名名鲜血淋淋的大汉走了进来。这些大汉全都是街角帮的成员,不过他们如今的惨样,却和以前在江宁的统治地位有着巨大的反差。“怎么样?我嫌他们废话太多,就把他们的舌头都给嗝了,刚刚他们就在隔壁,是不是都听不到他们吵闹声了?”
万贺庆笑着说道。蒋家男子心中一惊:“你这么做,不怕引来其他街角帮成员的报复?”
“报复?我在这里等着他们,我倒要看看谁敢过来报复?”
万贺庆得意说道,“现在就连他们的主子都死了,街角帮就是一堆屎粪残渣,没有任何的威胁可言。”
“不过割舌这个做法还是太过残忍了。”
“残忍?我倒觉得这是一种享受,这帮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真以为能爬到我万家头上?我就是让他们看看,在我的眼中,他们连一条狗都不如,甚至连能否活着的权力都掌握在我的手中!”
万贺庆说着脸色略显狰狞了起来。这时,一名跪在地上的街角帮成员突然对着万贺庆大吼一声,他没了舌头,说不出话,身子也因为受伤而动不了了,只能通过怒吼来发泄自己的愤怒。不过他刚吼完,万贺庆却直接从桌上抄起一把手枪,对着他的脑袋直接开出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