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晋文握住她的手腕,笑着把她推到宋少的怀里。“瞳瞳年纪小,宋少你要好好照顾她啊。”
那一瞬间,顾瞳瞳脑袋里翁的一声,脑子里一片空白。事实呼之欲出,显而易见。她最不希望的事,终于发生了。顾瞳瞳怔怔的看着她被父亲握过的那只手,脸上出现了罕见的茫然神色。像是迷路的孩子,等着父母来接她。可是没有人会来接她。宋景存愉悦地勾了勾唇,妖孽的面容更加惑人。看着别人希望破灭的样子,真是舒服啊。特别是这种满脸清高傲然的人,低头的那一瞬间真是畅快!宋景存看着顾瞳瞳茫然无助的样子,兴味十足地抿了一口红酒。视线扫到她前面深深的沟壑,忽然来了兴致,便拉着她往后面走。顾瞳瞳像是没了意识,众人鄙夷嘲弄的目光中,任由宋景存将她带进宴会后面的房间,大家都知道那是干什么用的。顾瞳瞳被宋景存推到床上,宋景存看到她一脸呆滞的样子,对她的戒心稍稍降低,骑在她身上开始脱衣服。顾瞳瞳在他低头解扣子的时候,眸光一闪,余光瞟向床头柜的玻璃花瓶,眼疾手快地就去拿花瓶。宋少似乎早料到她会有这么一招,在花瓶将要砸到他的头的时候,反手一推,花瓶磕在床板上,“嘭”的一声碎裂,床下都是玻璃片。顾瞳瞳依然没有放手,她手被破碎的玻璃端口割破,满手都是血,但是她眉头都不皱一下,依然紧紧地望着瓶颈。趁宋景存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顾瞳瞳把锋利的瓶颈对着他脖子上的动脉割去。宋景存挑眉,还真有不怕死的。女人和男人天生的体能差异,让宋景存轻而易举地就抓住了顾瞳瞳的手腕。“你挺有意思,但是在我这里玩三贞九烈还是太嫩。”
宋景存有点欣赏她,但也仅仅只是欣赏,并没有想要放过她的意思,这种三贞九烈的他并不是没有见过,也并不是没有驯服过。反正生活这么没意思,他不介意多玩玩她。“是吗?”
顾瞳瞳挑挑眉,红唇勾出诡异的弧度。“宋少你可错了,我玩的不是三贞九烈,是葵花宝典。”
宋景存被她怪诞的笑容唬得一愣,下一秒他就感觉到了大腿根处的疼痛,他的裤子已经被割破。他抓住了顾瞳瞳对准他脖子的那只手,却没有想到要抓住她的另一只手。好一个声东击西!顾瞳瞳微笑,低软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我一直很奇怪,命悬一线的时候,人们往往只顾着保护咽喉,却总是忽略下面的重要部位,这玻璃锋利的很,你说我稍微那么一抖,是会挑断你的腿筋,还是会割破你的小弟弟呢?”
“我顾瞳瞳向来不喜欢玩三贞九烈,我只喜欢实用的东西。”
宋景存一直淡定沉着的表情终于破裂,脸色一下子变得阴郁。“给脸不要脸,本少爷喜欢谁,哪个不是洗干净了躺着让我上,你算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