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张面具。顾宸琋跟程宛瑶在电梯上分别，她需要去培训室开始自己新的一天的内容，而今天是走直线。在Zero的眼中，走直线是最能够直观的反映出，你走的好还是不好，正因为这样，他也认定了程宛瑶是一个可塑之才。不然他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浪费时间，来培训一个未来可能不会踏上模特之路的人。他可不会因为她是顾宸琋的女人就卖这样的面子，他根本就不需要。程宛瑶按照Zero的要求，不停的走直线，一走就是一天。“Zero老师，我们明天的课程还是走直线吗？”

“根据安排是只有今天这一天的时间，但我觉得你还需要更多的锻炼，刚才我做了调整，暂时先走三天。”

“三天？！”

“嫌多？可是你的手臂摆动的还是不够自然，你有什么理由不走？”

程宛瑶确实是没有什么理由不走，她的手臂就像是Zero说的，摆动的还不够自然，有时候甚至有些僵硬。“Zero老师，我刚才没有想要冒犯您的意思，我会走三天的。”

“三天之后，你最好不要辜负我对你的期望。”

“我会让你看见一个不一样的我，一个手臂可以自然摆动的我。”

Zero看向程宛瑶的时候，眼神中有些诧异，“记住，走到时候不要总是想着我的手臂该怎么摆动，而是跟着音乐的节奏，让自己保持放松的状态。”

“好。”

Zero看今天一天下来，她也确实够累了，“下个星期，圣博翰就会跟你一起训练，培养两个人之间的默契，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要把握住。”

程宛瑶不知道他这番话意味着什么意思，难道想让自己抱住圣博翰这棵大树不成？她可没有这个想法。“我会按照Zero老师的安排去努力。”

“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你自己。”

程宛瑶点头，Zero也只能说的点到为止，能不能够明白就看她自己了。要是猜不透，那也只能她自认不行。今天Zero比她先一步离开，原因是影耀那边他还要回去培训，由于她个人的原因，影耀那边的训练都安排在了晚上。程宛瑶去找顾宸琋的时候也问了这件事情，“顾总，Zero老师晚上要去影耀继续培训，是因为你让他把白天的时间都给我了是吗？”

“我这么安排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我很满意，满意到我消受不起。但我觉得，我可以选择晚上培训，白天的时间就留给影耀那些学员比较好。”

“闭嘴！我高薪请他来培训你，这是他应该要做到的事情。你现在跟我说的这番话，要是被他听到也会不高兴。”

“我不明白。”

“你有什么不明白的？Zero能接受就说明这对他而言不成问题。”

程宛瑶沉默，顾宸琋却还有话要说，“要是你晚上的时间用来培训了，我晚上的时间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