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宫诺羽的房间就被敲开了,“谁?”
略带疲倦的声音从书房传来,猜得出,宫诺羽一宿没睡。“王爷,是我,萧卿。”
谨慎小心的话语传来。宫诺羽一听是侧妃萧卿,依旧不耐烦的应了声“进。”
言罢,萧卿轻轻地推门,慢慢走进书房。宫诺羽抬眸一看,【萧卿身着月白色与淡粉红交杂的委地锦缎长裙,裙摆与袖口银丝滚边,袖口繁细有着淡黄色花纹,浅粉色纱衣披风披在肩上。裙面上绣着大朵大朵的紫鸯花,煞是好看;腰间扎着一根粉白色的腰带,突出匀称的身段,奇异的花纹在带上密密麻麻的分布着;足登一双绣着百合的娟鞋,周边缝有柔软的狐皮绒毛,两边个挂着玉物装饰,小巧精致。】看得出,是精心打扮过的。不过,宫诺羽对这种浓妆艳抹的女子无太大兴趣,他觉得,还是纯净一些比较好,还是他的曦儿最美最好,想到这儿,嘴角不禁露出了丝丝淡笑。萧卿还以为她今天的打扮王爷很喜欢呢,便暗暗窃喜,不由自主的笑出了声。“你笑什么?”
宫诺羽不悦的皱了皱好看的俊眉,厉声问道。“扑通”一声萧卿吓得连忙跪在了地上,看得出来,他很害怕宫诺羽。“王爷,臣妾妾身,请饶恕妾身。”
“罢了,起来吧。”
摆摆手示意她起身。“妾身谢王爷不惩之恩。”
福了福身子起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回王爷,妾身是昨天回来的。”
“这几日,你到哪里去了?”
宫诺羽目光犀利的盯着萧卿,看的萧卿直发抖。“妾身,这,这几日去转了大姐家,没有给王府留封信,害王爷担心,请王爷赐罚。”
“本王没有担心你,倒是你的阿玛挺关心你的,前几日还到我亲王府给本王要人呢。”
云淡风轻的口气流露出杀气。萧卿又害怕的跪倒地上,“王爷饶命,爹爹不懂事,您别和他计较,请王爷饶命啊。”
“本王不计较可以,那你说,这几天你到底去了哪里?”
绝美的蓝瞳满是笑意的望着萧卿。“王爷,妾身所说聚聚属实啊,请王爷明察,妾身这几日真的到大姐家转了转。”
“那你为什么来封信都不留呢?本王的侧妃。”
宫诺羽故意把侧妃说得很重,明示萧卿在王府的地位。“王爷,妾身真的忘了,请王爷相信妾身啊。”
萧卿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哀求道。“既然你忘了,为什么不派丫鬟捎信给王府?”
宫诺羽目光灼灼逼人,吓得萧卿快要晕死过去了。“王爷,妾身,妾身真的失望了呀。住在姐姐家,妾身似乎忘了按时间,就没给王府捎信来,请王爷相信妾身。”
“哼,既然你说不处理由,那又有何理由让本王相信你呢?”
“王爷,你不信,你可以问小桃啊,他可以向我作证的,王爷。”
“小桃是你的贴身奴婢,自由跟着你,你说一她敢说二吗?你当本王是傻瓜吗?”
“王爷,妾身真的没有骗你啊,王爷,请您明察还妾身一个清白啊。”
“够了,这件事本王会查的,真相出来了到时候你百口也莫辩,你先退下吧。”
“谢王爷,妾身告退。”
萧卿快速的走出书房,她真的很害怕自己当时死在书房内,宫诺羽的脾性他是知道的,【阴晴不定,喜怒无常,心狠手辣。】自己以后还是要小心为上,不然小命难保啊,想完,萧卿走回了自己的“乐清苑”。“莲苑”内,独孤泪映正在发脾气。“哼,气死本王妃了,他宫诺羽就是存心要气死我,“莲苑”和“怜苑”音似,他这明摆着就是……哼……”旁边的小丫鬟好心提醒“王妃,在王府里是不可以直呼王爷名讳的,否则会被掌嘴四十。”
独孤泪映一把将小丫鬟推开,气骂道“滚开你算老几啊?感和本王妃如此说话,没教养。你去问问宫诺羽,他敢不敢把我张嘴四十?”
小丫鬟被推得碰在了木椅上,吐了口血,她连忙跪命“王妃,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奴婢知错,奴婢该死。”
言罢,说着朝自己脸上掌嘴。”
“哼,知道自己错了就狠狠的掌。”
“是,是,是。”
小丫鬟嘴边早已血迹斑斑。剩下的丫鬟奴婢们吓得赶忙恭敬地站到一边,他们此刻都想:“这,王妃可不是个好伺候的主儿,不是个省油的灯,他们算是没好日子过了。”
“莲苑”内一边狼藉,搞得整个王府都不得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