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叶凡是个生面孔,秃顶胖男人便是一瞪眼珠子,道:“哪个部门的,不知道公司有规定吗,公司内不许吸烟。”
胖子男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听到胖男人这样说话,叶凡心中诸多不爽,于是反问道:“刘部长,不知在办公室里可不可以抽烟呢?”
“当然不可……”刘祥东话刚说到一半,顿时瞪起眼睛,身上气势暴涨,“呦呵,小子,你这是在审我吗?”
“不是,我这是在问公司的规章制度,毕竟我是新来的,不懂的公司的规章制度。”
叶凡说话谦虚,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新来的菜鸟,不过,这个时候他已经掏出老人机,对准烟灰缸咔嚓咔嚓咔嚓,一连就是几个快门,然后又对准办公桌上的功夫茶茶具,又是一阵快门。“卧槽,小子,你谁啊?还真是逆天了,赶到我这儿拍照片找证据,你这不是过来承认错误,你这是找死啊!”
“小张、小刘,快,给我多喊几个过来,先把这小子的手机给我拿下,然后,再把他给我丢出去,我这就向上面打报告,说这小子不但不守规矩,在公司里抽烟,还不接受批评教育,到安保部闹事,要求后勤部把他开除。”
刘祥东一声断喝,让他过来的俩保安就在门口大吼一声,“兄弟们给我过来几个,新来的这小子要闹事。”
小张、小刘破门而入,一进来拿起胶皮棒子就打。“哥们,就别怪兄弟下手狠了,我和你说了吗,咱们部长这几天心情不好,别充了他的肺管子,对不起了!”
那个叫小张的口中言语,举着胶皮棒子干炸呼,轮的呼呼声风,就是不上手,那叫小刘的满眼杀机,冲进来,二话不说,抡圆了胶皮棒子,劈头盖脸,直接往叶凡脑门上招呼,是不见血决不罢休。“嘭”的一声,小刘胶皮棒子刚举到半空,即将下死手之际,他已经快速倒飞,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将办公室的门都砸了一个大窟窿。“卧槽,这小子是咱们公司的吗,我看是我来砸场子的,兄弟们大家一起上,电棍给我伺候着,把这小子先给我电倒,然后再慢慢炮制。”
刘祥东一边说话,他也不含糊,他原本是海外雇佣兵回来,被姜浩成招募到公司,随即成为姜浩成的死党。这几天姜浩成从总经理的位置被一撸到底,他们曾经在一起喝酒,刘祥东正酝酿着找原来的雇佣兵关系,看一看能不能找到杀手,干一票大的,直接把姜初然从地球上抹去。刘祥东没想到这姜氏集团竟然变了天,一个小司机竟然敢在他面前指手画脚,还动手打人。如果不给面前年轻人一点厉害看看,重整旗鼓,那么姜浩成这一脉用不了多久便会被姜初然一个个拿掉。刘祥东没有任何犹豫的从办公桌底下偷出了高压电棍,作为海外雇佣兵,他不是手中没有枪,而是藏匿在家,毕竟那种东西太邪恶,随身携带的话很容易长脾气,惹大祸。毕竟他们这些雇佣兵是真正见过血腥的人,对于杀人犯法的事,是一熟视无睹,在战场上查个人就跟宰鸡杀狗一般。刘祥东抽出高压电棍,打开开关,高压电流打得啪啪直响。而他更是目露杀机,没有任何犹豫的一棍子戳下叶凡裤裆。他这是最狠的一招,就算不把叶凡电晕,也会让他断子绝孙,一辈子做不了男人。敢跟他刘祥东做对的人,而且还是一个新来的菜鸟,简直就是找死。他跟着姜浩成也不是混了一天两天,在公司这一块,无论是黑的白的他都能摆平。就算一电棍把叶凡打成重残,断子绝孙,他也能把黑的洗白。况且,他这一电棍子可不是白打的,到时候他会颠倒黑白,不管这小司机是不是姜初然的人,到时候都会当成姜初然的人,从而帮助姜浩成扭转乾坤。毕竟姜家众人,包括姜老太太,他们的心都在姜浩成这一边,早早晚晚姜浩成还得被扶正,成为姜家下一任家主。刘祥东心中这点底气还是有的,否则,他也不会下死手。“小子,今天算你倒霉,正好找不到替罪羔羊,正好,正愁不知用什么办法扳倒姜初然,也罢,也罢,就拿你当突破口吧!”
刘祥东手上拿着的高压电棍可不是普通的高压电柜,他手中的高压电棍比正常高压电棍的伏数高了一倍还不止,如果被他捅中,就算不是捅在裤裆处,随便一个地方,也会把人打得半死,从今以后大脑迟钝,形同呆傻人士。刘祥栋原本就是海外雇佣兵,可以说是专门杀人的人,在他看来什么花哨的架势,什么各门各派,武道大师,都是徒有虚名,真正打起来,还得是他们这些专门杀人的人。刘祥东根本没有什么花哨的架势,这怎么准稳狠,怎么来。仿佛老天爷让他人活在世上就是为了打人而生。电光石火间,刘祥东的高压电棍在半空中带着啪啪的恐怖声,可以说即将捅穿叶凡的裤裆。刺啦一声,高压电棍打出一连串的高压火花,随即便是一个人影倒飞,整个身子由于被高压电击中,就算人在半空同样是不停的抽搐。只见刘祥东刚桀桀怪笑,满目杀意的冲向叶凡,他的身子就比来时快10倍的速度向后倒飞,一连飞出几米开外,重重地砸在墙壁上,这才阻止了去世。叶凡手中拿着电棍,高压电棍依旧闪烁着淡蓝色的电弧。“哥几个,还打么?”
“如果不怕电的尽管放马过来。”
卧槽。任谁都没看清高压电棍是怎么到叶凡手上的,这不是他们老大最心爱的特种高压电棍吗,这玩意不是普通市场上能买到的,而是他做雇佣兵时候从对方手上抢来的。这特种武器。若是这样安保人员还敢往上冲,那么他们就不是安保,而是亡命徒了。小张见叶凡完好无损的站在场中央,而之前冲上来的就那几个安保已经横卧当场,他不由得吐了一口气。不知为什么,自从见了叶凡,他就感觉特别亲,仿佛面前这个年轻人是他的贵人,从此以后他便可以飞黄腾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