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下来,邱宏博再也没有港岛公子哥阔少那种嚣张跋扈的气焰,愣是说有的话,邱宏博只有满满的颓废,已经在小旅馆里被蹂躏成难民的模样。虽然邱宏博穿的确实是世界名牌,手上同样带着限量版的百达翡丽。不过这些身外之物,对于他来说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他非常清楚,只要把这块几百万的百达翡丽压到当铺里,他最起码能得到百万现金,可那又怎样,现如今的他既不能给爷爷打电话,又不能发动东南亚所能发动的势力和人脉关系。说句心里话,他邱家的人脉关系遍布整个东南亚,就算东土上国诸多省份,包括燕京都有他的人脉关系。那又怎样,他邱宏博的所有把柄都死死的攥在叶凡手中,只要对方不是突然横死,那么他就永远的为叶凡做牛做马,连当小弟的资格都没有。这也是他这些天甘愿待在香格里拉小旅馆,而且还睡大通铺,听磨牙、闻臭脚丫子味道,而没有任何怨言的原因。“爷爷,孙儿想你了,孙儿知道您最疼爱孙儿,如果爷爷您知道孙儿在他乡受苦,一定受不了,孙儿希望您能悄悄的派来洪浩法他老人家,只要能和洪爷爷悄悄接触,并且人不知鬼不觉的把叶凡做掉,拿下手中证据,您的孙儿便可以挣脱牢笼,重新回归,可以花天酒地。”
邱宏博并没忘记姜初然,都是因为这小娘们,因为自己见色起意,才把他害得这么惨,这所有的一切一切,他都会十倍百倍的报复回来。不过首要的前提是,还是洪爷爷能够悄悄的拿下叶凡,让他人间蒸发,把所有罪证全部销毁,那样他才能做下一步,才能疯狂的报复。在邱宏博看来,洪爷爷差不多时间应该来上京了。他并不担心港岛邱家的能力,甭说他用化名,就算他易了容,以爷爷对他的疼爱,就算掘地三尺也能把他挖出来。这就是他的底气,在他看来,他是卧薪尝胆,是可以暂时受辱,最终疯狂报复的莫大动力。今天大通铺里换了一批新住客,这一批新顾客看似很对他胃口,因为这一批人中全是莺莺燕燕的女人,她们个个花枝招展,而且面对他这唯一的男人并不避嫌,是什么话都说,什么事儿都做。邱宏博心里明镜一样,这是老板娘刻意安排的,而这个彪悍女人恐怕背后的人就是那位叶先生,是叶凡指使老板娘做这些。一开始的时候邱宏博还有些拘束,因为他非常清楚叶凡的手段,这位看似不咋样的年轻人,不但杀伐果断,还拥有着超强的智慧,无论是阴谋还是阳谋,可以说不是他能够比及,就算事后也得脑回路,想个好半天。邱宏博恨恨的一拳砸在床榻上,表示心里不服,诸多不甘心。要知道,以他邱家大少爷身份,从小到大受着家族熏陶,而且爷爷还专门给他请培训师,无论是阴谋阳谋,还是行为准则,可以说面面俱到,是专门按照家主的规格培训,很小的时候他就已经很出众了,举手投足间,或者对未来展望、经济发展都有着独到的见解,虽然还很稚嫩,不过颇受爷爷的喜欢。能被他老人家像宝一样的喜欢,说明他在把持财团的未来和发展方面有着一定的家族风范,是一个合格的未来继承人。所以他才备受爷爷的爱戴,成为不二的家主继承人。邱宏博是有一定的主意,对叶凡又充满着防备之心,他玩过的莺莺燕燕,红唇女郎不知多少,这其中不妨包括那些娱乐圈女星。面前这些莺莺燕燕的丫头,虽然有几个颇为惹眼,不过和他以前玩过的那些女人相比较,无论是容颜还是身材都略逊一筹,在他看来只不过是土鸡瓦狗,一群土包子开花罢了。不过,当最后一名烈焰红唇女子缓步而入,无论是身上释放出的那一股妖媚气息,还是双眸之中闪烁着的极强魅惑,都能给人一种无法控制,压抑不住亲上去的冲动。邱宏博来上京城就是来猎艳的,原本想着把姜初然玩腻了,糟蹋成残花败柳之后,把她一脚踹开,然后再到风月场所寻欢作乐,这里不是靠海吗,那么就租一艘游艇,出海玩个十天半月,带上几十名看得入眼的女孩子,这其中不妨包括高校学生,如果再弄几个毛没长齐的小丫头伺候着,那就更惬意了。若是问钱的问题,对于他来说,钱还是问题吗?只要把叶凡的事解决了,他可以疯狂的消费,疯狂的游戏人生,无论是怎么挥霍,怎么疯狂装逼,他都具备资本。邱宏博想到叶凡这个关卡,不由得身心俱震,猛的一颤,便是一身冷汗。卧槽。没想到啊,刚才被这位红唇女子给魅惑了,竟然招了道,想象着花海丛中独一艳,想象着美事。如果不是想到头顶上还悬着一把利剑,叶凡手中攥着他的生死符,邱宏博真的没准儿亲上去。他本身就是纨绔少爷,在他的字典里只有几个字,那就是纨绔人生、游戏人生、挥霍人生……他认为男人不趁着年轻疯狂的潇洒的玩尽天下女人,那么就是傻逼。等他迈不动步的时候,他还怎么玩女人,怎么疯狂装逼。就好比爷爷掌管着整个邱氏家族,拥有着数不尽的财富,可以说他老人家跺一跺脚整个港岛都为之一颤。那又怎样,他老人家能够挥霍青春吗,他老人家的青春全部奉献给邱氏集团,年轻的时候脑壳子里只有一个概念,疯狂的赚钱,唯有财富,才能解忧。这尼玛,他老人家所有的娱乐时间都放在了事业,放在了拼命的赚钱上。不过这样也对,如果不是他老人家创造的辉煌,哪有他这个纨绔孙儿挥霍之地。邱宏博笑了,看着眼前红唇女子,看着她那一脸谄媚的笑容,邱宏博的骨头都酥了。虽然这里脏乱差,不过,面对着俯首弄姿,莺莺燕燕的这一群女人,邱宏博的意识逐渐模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