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没人敢说世界第一。叶凡只是脚步微微一顿，便踱步而出，没说话，没停留。姜初然望着男人的背影，心中百味陈杂。她心里能不清楚吗，王涵什么性格，叶凡什么性格，可她面对的却是一边至亲，一边自己的男人，伤害哪一头，都不是她愿意看到的。“妈，以后能不能不作了，真想你一辈子躺在医院里，用世界上最好的护工伺候着你，就算女儿天天陪在你身边也行。”

抬起脸，看向门外消失的背影，同样喃喃自语：“叶凡，对不起，对不起，知道你在这个家里承受了太多委屈，不过我又能怎样，总不能不忠不孝吧！”

姜初然摁响了安保办公室的电话铃，告诉安保人员把办公室内的视频录像给她调出来，她要看一遍。之所以没在叶凡在场的时候调取录像，是不想面对，因为不管事态怎样发展，叶凡是否对错，她都无法面对。况且，看王涵伤的那样子，她不敢想象。不知道王涵被谁打成那样，万一视频里出现叶凡一巴掌一巴掌扇王涵，那得有多么尴尬。叶凡对她如何，这些年来所作所为都在那儿摆着呢，他心里能没有个数吗。即使男人有错，她相信是这么多年来的恩怨逼着男人犯下的错误。就算心里不原谅，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也会原谅的。不过这一层窗户纸不能捅破，一旦捅破的话，双方就尴尬了，事态会变得越来越恶劣，最终无法收拾的状态。这是姜初然为什么事后诸葛亮，为什么待叶凡离开之后，才调取董事长办公室影像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