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者插足没有任何关系。更是说有的话,那也算是公平竞争。边雪晴傲娇的在别墅门口等着,她这么一等,就是几个小时,这一下可把她气坏了,这都前半夜了,叶凡和爷爷还在大厅里下那一场残局,而她身为娇贵的边家大小姐,竟然在别墅门外吃风接雨,受着蚊虫叮咬,有着一种傻老婆等蔫汉的感觉。这一想,边家大小姐顿时暴怒了,气得直跺脚,恨恨的说道:“叶凡,等你出来的,要你好看。”
边老越是落子,心里越沉重,原本他是和会长下的这一盘残局,输了会长几目,这个不丢人,然而局势在疯狂的扩大,现如今已经不是几目的事,而是全面溃败,输的那叫一个惨。边老原本还想着,在武道上叫叶凡老师,不过在这围棋方面,叶凡一定差得远了,到时候称他为老师,理所应当的事,这样一来他便长回一些面子。要知道他老人家戎马一生,就没言过败,虽说老了老了,败在叶凡这个年轻人面前,他也不算丢面子,毕竟人家武道大宗师,在武道界惊为神人的存在,称一句老师,不是丢面子,而是无上荣光。不过老爷子一生好胜,总想在别的地方找回一个局面,这样一来,便可以同辈相交,谈笑风生。结果老爷子苦瓜着脸,将棋盘一推,甘拜下风的说道:“老师,学生自叹不如,学生没想到在武道界上,受到老师点拨,这围棋界同样是师生关系啊,学生心服口服,甘拜为老师。”
说着话,边老就要行师生大礼,却是被叶凡轻轻一带,呵呵笑道:“边爷爷,只不过是棋艺切磋,何必又是学生又是老师,咱们爷孙俩有那个必要吗。”
说完话,叶凡起身而走,道:“时间不早了,边老你老人家也应该休息了,如果有心的话,就帮我照看照看那一株天眷花,那可是我最想要的东西,也是这次为什么逗留这么长时间,陪您老人家在这娱乐。”
卧槽。边老听到叶凡的话,身心一震,他可是用尽了浑身解数,倾毕生学所学,是发挥的最好的一次,结果惨败而归,然而在叶凡口中,却是陪他在这里娱乐娱乐,根本没当回事。那么他们之间的差距,难道也像武道宗师和内劲大成之间的差距吗?边老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面前年轻人究竟什么人啊,那么一点点岁数,武道大宗师已经是奇才了,居然在围棋界竟然也……那么说,还有多少未知领域,他他他,他都占一席之地,或者问鼎巅峰。想到这里,边老摇头叹息,苦笑一声,“叶师,那么就受学生一拜。”
边老不是一个矫情的人,以着他的身份地位,如果不是叶凡,换做其他人,连眼皮都不会挑一下,而面对叶凡他却是一个90度鞠躬,深深一礼之后,说道:“老师慢走,学生年迈,就不送了。”
不是边老不想相送,也不是他身体条件不允许,边老自从得到叶凡点拨,他的身子骨硬朗着呢,就算20多岁的小伙子和他比体力,都未必是他的对手。岂能迈不动这几步,因为他心里明镜的,他那小孙女边雪晴已经在门外等了几个小时,如果不是边老太过注重这副会长的给他带来的荣耀,想在围棋领域上压叶凡一头,他也不会拖这么长时间,让自己的孙女在外面挨蚊虫叮咬。叶凡头也不回的离开,边老一声哀叹,苦笑连连,喃喃自语:“晴儿丫头,爷爷只能帮到你这些了,至于你们之间怎么发展,那就全靠造化了。”
咳咳咳。边老一连三声哀叹,喃喃:“晴儿,别看爷爷位高权重,在金陵,上京城,乃至于整个江南省都能说得上话,都给三分薄面,可是唯独面对老师,爷爷却没有任何底气,根本说不上话,更别说指手划脚,以势压人……”“晴儿,爷爷知道你喜欢他,也给你创造这个机会,同时也给咱们边家百年兴旺,世代荣昌一个机会,爷爷也有私心啊。”
不错,人固有一死,像边氏这样的大家族,能够在江南省雄踞一方,不管是商界大佬,政界大鳄,还是封疆大吏,一方诸侯,哪一个见了边老还不给他老人家三分薄面,躬身行礼,叫一声“老将军、开国元勋”,这不仅仅是一个称呼,而是身份地位,无上荣耀,别看这几个字说得轻轻松松,每个字却是含着极重的分量。然而,边老心里却是明镜的,他已经将近9旬年龄,就算身体再棒,带给他10年8年的阳寿,却也是一个时间的问题,那么10年8年之后呢?任谁都知道人走茶凉,人死灯灭,现如今燕京那几位还能看在他积下的那一份阴德,为国家,为人民创下的那一份功绩,而给边家如今的荣昌,不过,待他百年之后,谁还会记着他这一份功绩。现如今,边家最有出息的算是他的大儿子,能够执掌的一市,也算得上一位封疆小吏,不过他的政绩却是远远不够,还需要时间打磨,不停的历练。而老爷子却是看不到那一天,所以边家急需要一位叶凡这样的优秀人才填充第3代,这样一来边家才能代代荣昌,流传万世。然而,老爷子担心的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他孙女晴儿虽说少女怀春,可是叶凡名花有主,一心一意的喜欢着姜初然。虽说到了他这等身份地位,想查一个人,或者某件事,只是一句话的事,老爷子心里清楚姜初然和叶凡中间有着一纸婚约,他们是合同夫妻,还没真正的在一起同房,这样他的孙女便可以正当竞争。可是感情这方面的事,并非剃头挑子一头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