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认识陈默。知道他犟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你真的只动嘴？”

陈默白了他一眼。“顾主任你礼貌吗？”

顾鸿飞哑然而笑。陈默现在被绑得和木乃尹似的，想动别的地方也动不了。“好好，我去找秦院长。”

他出去和秦颂一说。秦颂听说后极力反对，但仔细一想，反正陈默现在也动不了，就当是做准备工作了。“你小子啊，都这样了还不肯消停……”秦颂进来后先是埋怨了陈默一通。“说吧，你下步想要研究什么，我给你组织团队。不过咱得说好，只能是小项目。毕竟你现在要养伤，不能用脑过度。”

“就是个小项目，空天飞机。”

“嗯，项目是不……等等，空，空天飞机？”

秦颂就像坐到了钉子，腾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你们家空天飞机叫小项目？”

“对啊。本来就是小项目啊，这有什么好疑问的吗？”

陈默说得理所当然。“有什么好疑问的？行行行，那你告诉我，什么才叫大项目？”

如果不是考虑到陈默有伤在身，秦颂都想把他从床上薅起来了。“大项目的话……”陈默眨了眨眼睛。“可能是歼星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