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论文就知道了。”

张讲师指了指《未来》。姜德新奇怪地翻开《未来》第一页。“呵，全是华语，是陈默小子的作风，不过怎么连个创刊词都没有……也没有他的论文……我看看都是什么……石墨烯的性能分析？”

第一篇论文的标题，就让姜德新的目光停了下来。凭着敏锐的专业直觉，他立刻断定这是一篇材料学的论文，直接翻到正文。“石墨烯拥有独特的一维结构……”姜德新轻声读了出来，然后眉头锁紧。“姜老，你也知道，一维结构的材料不可能出现在自然界里，这论文水分有点太大了吧？”

张讲师说道。李讲师也跟着低声嘀咕了一句。“感觉像是民科的论文。”

姜德新却摇了摇头。“陈默那里，没有什么不可能。”

他还清楚地记得。在等离子脉冲航空发动机的论证会上，他也曾质疑过。但是陈默却用事实狠狠地打了他的脸。姜德新仔细研读起来，越往下看，他的表情就越严肃。将整篇论文看完，他闭上眼睛，就像被施了定身法动都不动一下。两个讲师还在旁边等着，见他半天没反应全都吓了一大跳。“姜老，姜老。”

两人低声呼唤着。姜德新还是没有反应。卧槽！出大事了！张讲师试探着把手伸向他鼻子。就在这时，姜德新的眼睛猛地睁开，把他吓得差点跳起来。“姜老，我，我们……”还不等他解释完，姜德新腾地一下站起来，把手里的《未来》死死地抓在手里。“跟我去实验室！”

什么情况？两个讲师满脸懵逼地看着对方。难道那论文是真的？石墨烯真的能存在？这怎么可能……姜德新已经大步走到门口。发现两人没跟上，他不悦地回头瞪了一眼。“还楞着干什么？”

“是是是。”

两人急忙跟上姜德新。走着走着，他们突然发现。姜德新一点都不老。年轻力壮的他们竟然要小跑着才能跟着他的步伐。三人到了实验室，姜德新把《未来》打开，指着其中一段说道：“按这上面准备材料！”

两个讲师虽然年轻，但能进入秦府科大任教，至少也是博士学位。准备实验对他们来说，就是驾轻就熟。很快，实验准备完毕，姜德新亲自动手，按照论文里的制备方法，提取石墨烯。没用多长时间，他就成功提取到了石墨烯。放在电镜下一扫。三人同时倒吸了口凉气。“真是一维材料！”

“这怎么可能？”

“按理说一维材料不可能稳定存在。”

“东西都摆到你们面前了，还在说不可能？不可能锤子不可能！”

姜德新瞪了眼两个讲师。“还楞着干什么，马上按照论文继续做实验，我要知道石墨烯的性能到底有没有论文上说的那么优秀！”

两个讲师不敢怠慢，立刻做起实验来。可是姜德新还觉得他们太慢，又打电话把没课没研究的教授讲师全都叫过来。虽然已不是院长，但胜似院长。很快，材料学院的教员们就全都赶到实验室。“石墨烯就是一维材料，已经事实存在了，谁也不要再问为什么，现在全都给我做实验去！”

姜德新没空和他们多解释。他要在最短的时间内了解石墨烯的性能。众人迅速分头做起实验。有论文作参照，实验做的很快。只不过大半天时间，所有实验数据就都整理完毕。“姜老，所有数据与论文描述完全一样，这种新型材料应用前景将会极其广阔。”

“我现在终于明白默神为什么把自己的学刊命名为《未来》了，因为这就是未来的科技！”

“姜老，我建议立刻开设石墨烯的研究课题，我们秦府科大不能在石墨烯的研究上缺席！”

听着身边教授们的建议，姜德新没有马上表态，而是拿出手机给陈默打电话。“默神，我，姜德新，问你个事，那个石墨烯还有汤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