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听说，请问你是如何发现并确认的？”

“关于这个问题，我们就要从进化论讲起了……”周克用开口就刹不住车，等到讲解完毕，都已经到了晚上十二点多了。比起陈默之前的讲座，他用的时间更长，但是斯德尔等人却没有一句怨言，反而意犹未尽。“周博士，谢谢您的讲解，让我们看到一个全新的世界。”

虽然从严格意义上说，周克用的讲座属于科普性质，但仍然让斯德尔等人受益菲浅。为了表示对周克用的尊重，斯德尔不但用上了敬语，甚至连称呼都改掉了，不再称呼周克用的职务。对于科学家来说，称呼学位或是教职，才是最大的尊敬。“斯德尔教授客气了。”

周克用谦虚地说道。“周博士，请您务必参加后天的年会开幕式。”

斯德尔再次发出了邀请。说完之后，他猛地想起周克用是陈默研究中心的人，还要得到陈默的许可才行。“陈默先生……”他转头去找陈默，却愕然发现陈默早就不在了。“呃，秦院长，陈默先生呢？”

斯德尔愕然问道。“他已经回家了，刚才看到大家听得聚精会神，就没有打扰大家，让我和你们说声抱歉。”

秦颂回道。居然连招呼都不打就回家了！这也太不尊重人了。斯德尔有些不悦，但没有表现出来。“秦院长，你看后天的开幕式，周博士可以去吗？”

“当然可以，这不是我们早就说好的事吗？”

秦颂笑道。斯德尔放下心来，对陈默回家与否也不在意了。“感谢秦院长，周博士，时间不早了，我们就不打扰您休息了，期待后天再次与您相会。”

“好的，斯德尔教授，还有各位理事，我们后天见。”

周克用和秦颂一起，把斯德尔等人送出研究中心。临告别前，斯德尔等人还特意和周克用交换了联络方式，这才告辞离去。路上，他们再次谈起周克用和女娲基因编辑器。“周博士的学识真是太渊博了，我感觉他在基因领域上面，至少要领先我们十年。”

“恐怕不只十年，你们没发现吗，有些地方他故意说得很含糊，但是我能看出来，他应该懂，只是不想和我们说。”

“我也看出来了，这就是华国人固有的门户之见吧。”

“不见得，也许是怕我们听不懂。我不知道你们怎么样，反正我只听懂了一半。”

“我也差不多只能听懂一半。”

“斯德尔教授呢？”

“我？也就三分之二吧，但是这三分之二已经让我受益良多了。”

“我也有同感。听了周博士的讲座，之前好几个困扰我的问题突然间就茅塞顿开了。”

“是啊，我现在都有种马上回到实验室去做试验的冲动！”

“斯德尔教授，你可一定要想办法让周博士在年会期间天天都开讲座。”

“我倒是想，就怕周博士不肯答应，到时候尽力吧。”

“周博士不答应也没关系，我们还可以请他的团队成员来嘛，反正我们也决定把年会办成女娲基因编辑器的专场，周博士一个人也应付不过来。”

“这是个好主意！”

他们越议论越兴奋，开始研究起年会的具体安排，到了酒店还没研究完。时间虽然很晚了，但谁都没有困意，干脆去酒店的小会议室继续研究。他们正研究着热火朝天，会议室的门被推开了。乔治和唐尼并肩走了进来。“你们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回来也不睡觉，开会也不叫我们。”

他们和陈默吵完架之后自己就回来了，左等右等也不见其他人回来，刚刚去酒店服务员才知道在这里开会呢。开会竟然不叫我们！两人都很生气，特意过来兴师问罪。大家这才猛地想起，居然把他们两个人给忘了。“乔治，唐尼，我们还没开始呢，正准备去叫你们呢。”

斯德尔讪笑着解释道。乔治和唐尼也没有揭穿他，直接坐下问道：“这个会具体是什么内容啊。”

“关于年会的安排，我们准备……”斯德尔刚把安排说了一半，两人就像踩着尾巴地猫跳了起来。“我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