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便不欢而散。回到酒店，戴维·洛克便迫不及待地问汉密尔顿。“你觉得陈默真能研究出可控核聚变吗？”

“戴维，你身经百战，什么样的谈判场面没见过，居然还真信了他们的鬼话。”

汉密尔顿哭笑不得道。“关键，那个人是陈默啊。”

戴维·洛克感觉心里还是慌得一笔。“放心吧，陈默不可能研究出可控核聚变，他们只是打着陈默的名头来吓唬我们。”

汉密尔顿十分自信。“你怎么知道不可能？”

戴维·洛克问道。“这个，关系到怀特豪斯的一些机密……”汉密尔顿犹豫了一下。“算了，你也不是外人，就告诉你吧。你以为陈默的技术都是哪里来的？”

“什么意思？不是他自己研究出来的吗？”

戴维·洛克满头雾水地看着他。“你真以为他是神吗？不，他不是，他只是个人，而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你知道陈默的研究总共跨越了多少个领域吗？”

“这个我真不大清楚。”

“我来给你数数吧，光学、集成电路、计算机、软件、基因学、化学、数学、航空航天、材料、电磁……”汉密尔顿边说边扒拉着手指头，很快就不够用了，他也停了下来。“看到没有，现在还没有数完，你觉得这是人能干的事？”

“不是。”

这一次，戴维·洛克回得十分干脆。“只有神才能做到。”

“你说的很对，只有神才能做到，但是我们都知道陈默不是神，不过——”汉密尔顿略微顿了顿。“神是可以造出来的，陈默就是华国造的神。他们把很多人的研究成果全都记到陈默一个人身上，就为了创造出一个让全世界都会害怕的科学之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