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喂了妖怪，后面的大人们噤若寒蝉，再也没有人敢站出来。”

姜缙皱着眉头说道：“难道陛下疯了不成。”

“陛下可不是疯了吗，现在各地义军四起，陛下却还在跟炼气士们争夺那虚无缥缈的地位。”

姜缙沉默了，而章邯却好似终于找到人倾诉一般对着姜缙悄悄说道：“我看啊，大厦将倾。”

大厦将倾，章邯这是说大秦要亡了，照目前这个趋势下去说不定确实会这样，可这又与姜缙何干，他也不是大秦的王侯贵胄，大秦要是亡了可以说对他一点影响都没有，不，也算是有一点影响的，至少现在就让他决定不带着这老头去咸阳找皇帝陛下当面质问了，姜缙对正在吃饭的老头说道：“这里的饭菜好吃吗？”

老头一边点头一边说道：“好次，好次。”

只不过嘴里塞满了食物有些吐字不清，姜缙笑了笑又说道：“那你不去咸阳了行不行，就在这里颐养天年，天天吃这么好吃的饭菜。”

老头抓东西吃的手停了下来将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说道：“我们不去咸阳了。”

“不是我们，是你，我去咸阳还有点事。”

“你要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

姜缙点点头，本来他以为老头得说一些伤感的话，谁知道老头竟然说道：“我早就说不去咸阳，你非拉着我去，现在不去更好，这里有吃有喝的傻子才走。”

这一番话让姜缙措不及防，差点摔倒桌子下面，他回道：“好，你喜欢留在这里就好，你放心我这么朋友会照顾你的。”

“嗯，你自己去咸阳也要小心点。老头子虽然大字不识几个，但是也知道咸阳城里比我们去过的妖城还要危险。”

姜缙笑了笑没有说什么，章邯问道：“现在咸阳就是一滩浑水，别人想出来都出不来你还要去搅和什么。”

姜缙摇摇头说道：“我不是要去趟这趟浑水，我是有事要再去妖界一趟。”

“你不是说刚从那地方出来为什么又要去？”

“因为我在那里许下了承诺，必须要去完成它。”

章邯摆了摆手说道：“你要去我也不拦着你，只不过我可不想再回去了，还是在这里大口吃肉大碗喝酒来的痛快。”

姜缙点点头。“嗯，你还是不要去了。”

第二天章邯和老头给姜缙送行，章邯给姜缙准备了一匹快马，还有通关令牌，姜缙不想要马的，马还没有他的脚程快，但是架不住章邯的热心就牵着，而老头子则是给姜缙一个包袱，跟姜缙说里面都是干粮让姜缙路上吃，姜缙点头结果，老头抓住姜缙的手对姜缙说道：“这路上多亏你的照顾了，要不然我一糟老头子早晚得死在外面。”

姜缙握了握老头的手没有说什么，在老头和章邯的叮嘱声中，姜缙骑上马向南走去，南边就是咸阳所在的内史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