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就要谋杀亲夫啊。”
岳俊杰的话让薛梦婕脸一红,她羞涩地说:“说什么呢,还没见过父母呢,没去登记。怎么就成亲夫了。”
“这还不简单,待会我就打电话给我爸妈,告诉他们这个喜讯,然后我们就去登记啊。”
岳俊杰大笑着。薛梦婕心里荡起了涟漪,将头靠在他胸口。岳俊杰笑着摸摸她的头:“喂,你的牙膏沫子都想抹我身上啊。”
两人幸福的手牵手出了家门,当你用什么心态看这个世界,这个世界就以怎么的状态呈现在你面前。幸福的人儿看什么都是美好无瑕的,他俩怎么都遮掩不住脸上的笑意,不时相视而笑。到了珠宝店,营业员也感受到他们的甜蜜,估摸着是来买钻戒的。当班营业员热情的接待他们,一排排钻戒,在射灯的衬托下,闪闪发光,薛梦婕看的眼都花了。营业员兴致勃勃的详细的介绍了各种钻戒,薛梦婕看着各种钻戒,挑选了几个试戴。一番试戴下来,她犹豫起来,那些钻戒,有的虽然克拉重,纯净度高,可是太贵了,她舍不得,有的太小,而且不够剔透,但是便宜。犹犹豫豫了一会,薛梦婕选了个最便宜的。营业员之前还面带微笑变了样,脸色微愠,讥讽的说道:“这么小都不算钻戒了,你还不如买个不带钻的,更省钱。”
“你说什么呢。我就喜欢这个不行吗?”
营业员的话刺激到了薛梦婕,她赤红着脸,扯了扯岳俊杰的袖子:“算了,岳俊杰,我们走吧,不在这里买了。”
岳俊杰看出薛梦婕的心思,他安慰道:“钻戒是爱情永和的象征,一生就一次,选个喜欢的就好。”
“不,这些都是身外物,最重要的是我们真心相爱,就选这个吧。”
薛梦婕语气坚定地说。岳俊杰想给薛梦婕一个完美的钻戒,不顾薛梦婕的反对,直接对营业员说:“就拿刚刚试戴中的最贵的一个。”
营业员听了岳俊杰的话,脸色又由阴转晴,阿谀奉承地说:“还是这位先生识货,我这就给您包起来。”
说完笑得花枝乱颤,踩着高跟鞋一扭一扭走了。薛梦婕看着营业员的背影,愤愤地说道:“见风使舵。岳俊杰,真没必要买那么贵的。“没事,梦婕,我愿意买给你。”
岳俊杰看着薛梦婕真诚地说,薛梦婕又一次被感动了。买完钻戒,在回家的路上,岳俊杰接到一个电话,是让他去面试的,这个公司在本市影响力还可以,岳俊杰想去试一下。毕竟在这里时间久了,也是有感情的。他让薛梦婕一个先回去。薛梦婕一个人觉得怪无聊的,她想到得把这个好消息第一个告诉婉婧,立马拿出手机拨给叶婉婧。电话铃响了好几声,叶婉婧才接起来,还未开口说话,薛梦婕兴奋的声音传来:“喂,婉婧,我想告诉你个好消息,你在家吗?”
叶婉婧气若游丝,嘶哑着说:“在的,你来吧。”
一宿没怎么休息好的叶婉婧,挣扎着坐起来,一阵晕眩袭来,天花板似乎在旋转,她不得不重新躺下。休息了会,叶婉婧慢慢睁开眼睛,看着周围,一切都那么模糊,她闭起眼,又睁开眼重新看看,四周的景象才渐渐清晰。不一会儿,薛梦婕就到了叶婉婧家门口,人有喜事的时候,甚至连敲门声都颇有喜庆的节奏感。叶婉婧强撑着起来,用尽全身力气一路扶着柜子,门,墙壁移到门口帮薛梦婕开了门。薛梦婕看到叶婉婧脸色苍白,头发蓬乱,满脸泪痕,眼皮浮肿,有种病态的美感,关切的问:“婉婧,你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头晕目眩,头重脚轻,浑身无力……”话还没说完,就腿一软,眼前一黑,双眼一闭,薛梦婕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叶婉婧。“婉婧,你醒醒……”薛梦婕摇晃着叶婉婧的身体,叶婉婧没有任何反应。好烫,薛梦婕这才发现,叶婉婧浑身发烫,应该是发烧了吧。脑海中想起来的第一个人就是何正卿,她打电话给何正卿:“何正卿,你快到婉婧家里来,她生病了,我一个人抱不动她。”
“啊?婉婧生病了?你等我,我马上来。”
何正卿急忙地挂断了电话。“正卿,您这是要去哪?我们还在开会呢!”
看到何正卿接了电话像火烧眉毛一样就要离开会场,何正卿的爸爸何维堂不满地问。“这会你们先开着,我有事必须先走。”
何正卿心急火燎地说,腿已经迈出一大步。何正卿对一个女人的上心程度超过对事业的重视,令何维堂很是不满:“你给我回来,不许去。”
“爸,我真有事,反正这会由你主持,我在不在无所谓。”
说完也不管何维堂是否同意,急匆匆走了。何维堂无奈地看着这个儿子,不住地摇头,那个叫叶婉婧的女人到底有什么魅力,让他儿子如此朝思暮想,不能这么放纵下去,看来得好好查查了,何维堂暗暗想着。何正卿一路踩着油门,加足马力开车,连闯数个红灯,平时需要一个小时的路程只花了四十分钟就到了。他到叶婉婧家一看,叶婉婧半躺在沙发上,脸色憔悴,没有一丝血色,双眼紧闭,原本不点而红的嘴唇,干涩泛白。他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抱起了叶婉婧,焦急地对薛梦婕说:“走,快去医院,她发烧的厉害。”
薛梦婕二话不说跟在后面,一起去了医院。何正卿找到第一人民医院的院长,要求马上安排个高级病房,让最好的医生在半小时内诊断发烧的原因。院长见是何正卿出面,立刻吩咐了下去,必须重视这个病人。医生护士们一看院长都发话了,都手忙脚乱的行动起来,很快结果出来,原因是心中有郁结,身体虚弱,寒气入侵才发烧。何正卿松了一口气,幸好不是什么病毒感染,转念又自责起来,要不是昨晚自己的冲动,叶婉婧就不会生病了,我真该死,何正卿懊恼地拍了下自己的脑袋。冬天的阳光最是温暖,透光窗户,暖洋洋地照射在地面上,一层金黄色铺满地板,房间里的一切也都跟着温暖起来。叶婉婧躺在高级病房的病床上,意识逐渐恢复,迷迷糊糊睁开双眼。只见四周都是纯白色,白色的墙,白色的窗帘……下意识的抬了抬手,才发现手上插着针头,滴管里的药水一滴一滴通过长长的软管直达她的静脉。叶婉婧疑惑不已,脑袋一片空白,怎么想都想不出来发生了什么,一声呓语:“我这是在哪儿?”
何正卿看见叶婉婧一直昏睡着,跑了好几次医生办公室问道是怎么回事,什么时候才会醒,医生都给不出确切的答应,只说稍安勿躁,一会就会醒,他朝医生发了一通火,骂他们说庸医,连个发烧都看不来,医生也不敢吭声,怕得罪他。眼见那些庸医毫无办法让叶婉婧即刻醒来,何正卿很无奈的回到病房,想陪着她,趁她睡觉的时候,好好看看她。刚到门口就听到叶婉婧的声音,何正卿惊喜地说:“婉婧,你醒啦,你别动在挂点滴呢,你发烧了,这是在第一人民医院。”
“我在医院?怎么回事啊?我发生了什么事?”
叶婉婧的声音枯哑干涩。“幸好薛梦婕早上去你家找你,才知道你生病了,我们把你送到医院,你都已经昏迷四个小时了……”何正卿解释道。经过何正卿已提醒,叶婉婧才一点点回复记忆,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一早就接到薛梦婕电话,转头看看,薛梦婕不在。她好奇地问:“梦婕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