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侧妃越听这话抖得就越厉害了,声音更加的害怕了。“娘娘,不是的,不是这样的。这跟我的爸爸没有任何关系,爸爸和我从来都没有对皇上的旨意不满的,这绝对是污蔑啊!”
“臣妾之所以会说这些话,都是这两个人,是她们天天在臣妾的耳边说这些话,说您的不好,所以我才会说出这些话的。”
“这一切都是她们的错,是她们这样误导我的,我绝对没有这样的想法。我从来没有对您不敬的。”
那个夫人和美人听了这些话,一脸的不可置信。这个人怎么这个样子,明明是她撺动她们来这里堵着柳雨荷,想给她一个下马威。怎么现在反而将帽子扣到了她们头上来了!这个可恶的女人,别想着污蔑她们,既然你不给我们活路,那么你也休想活下去。“娘娘,冤枉娘娘。我们绝对没有对您不敬的意思,我们身份地位都比这个齐艳蕙低了许多,在您来之前是她在掌家。”
“我们的一切吃穿用度都是由她来决定的,这一次来这里,就是她怂恿我们前来,想给您一个下马威的。还请您明察。”
那个夫人说道。柳雨荷听完以后,眯了眯眼睛。齐侧妃听完以后,立马扑过去捂住了那个夫人的嘴,那个夫人使劲的挣扎,美人看不过去了,过去帮夫人一起挣脱齐侧妃的魔爪。毕竟是女子,力气有限,两个人一起挣开了齐侧妃的魔爪。可是因为太过用力了,几个人原本漂亮的衣裳,已经破烂不堪,头发也在撕扯中,乱得像个鸡窝。此情此景让柳雨荷看了就想笑。看着美人打架,实在是太过瘾了,太精彩了。从前不觉得女人怎么样,没想到打起架来,比男人还狠啊!看那个美人和夫人身上的一道道抓痕,真的是触目惊心啊!齐侧妃立马抽泣了起来:“娘娘,您一定要明察,我是冤枉吧,她们肯定是怕平常的事情被我暴露了,恼羞成怒想要诬陷我。”
那两个人不服气了赶紧说道。“娘娘,您别信她的话,当时她说这些话的时候。我们的奴婢们都在场的,可都听见了的,你可以传她们作证的。”
柳雨荷看着她们急切的一副狗咬狗的样子,心中不由得冷笑了起来。明明一刻钟前,这三个人还是一副姐妹情深的样子,没想到现在倒是互掐了起来,还真是壮观。不由得让人唏嘘感慨啊!柳雨荷冷笑着看她们互掐,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想要惹她,就要有惹了她的担当。没有,那不好意思了,只能虐你了。“怎么,你们现在是在推脱责任吗?”
柳雨荷看着她们。那三个女人惶恐地抬起头来看着柳雨荷,见她一脸审视的意味看着她们。便又惶恐的低下头去,心里想着。要知道她是这个性子,一早也不来惹她啊!害的现在惹了自己一身腥,洗也洗不掉了。都是那个齐侧妃,没事瞎掺和什么,要给柳雨荷一个下马威。她肯定是在府里作威作福惯了,突然有人来抢她的东西,她当然是诚惶诚恐啦!真是气死了,自己还那么笨的去给她当枪使。现在不仅没有起到好的效果,反而惹怒了柳雨荷,这以后柳雨荷可是要掌家的。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梅花夫人面有戚戚地想着自己以后的日子。这可如何是好,得罪了皇子妃就是得罪了三皇子。万一三皇子妃天天在三皇子面前吹吹枕头风,这本来就不是很讨三皇子喜欢的她们,现在就更难过了。菊花美人和梅花夫人都心有余悸的看着柳雨荷。只见柳雨荷仿佛没有察觉到她们内心所想的一般,仿佛自己根本不存在她们似的。气定神闲的观赏着庭院中的景色,看到有趣的地方,还时不时的和春桃打趣着。不时地发出笑声,让那三个女人很是尴尬。仿佛刚刚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完全不将她们放在眼里,刚刚发生的一切就像是一场闹剧。她就像是看了一出戏,而她们就是那做戏的戏子一般。这可让她们好生挫败,原来不管怎么做,在柳雨荷眼里,她们都是不值一提的,那她们还在这里狗咬狗的,撕的那么开心。她们三人顿时觉得十分尴尬,无地自容。恨不得当场找个洞给钻进去。但是谁都不想先开口说要退场。柳雨荷看着她们这副模样,心中腹议着。等吧,看你们能撑多久。梅花夫人性格比较直率,她见她们俩都不开口。便事先开口了。“娘娘,这一切都是贱妾的不是。我们不应该出言顶撞您,我们犯了大错。从前,这齐侧妃在府里作威作福惯了,我们也是惧怕她的手段。”
“原本一直认为她是为了我们好,却没有想到,她是这么一个狼心狗肺的人。希望娘娘您能宽宏大量,放我们一马。”
“我和菊花美人从今以后,绝对再也不给您惹麻烦。也绝对不会再被人当枪使了,请您高抬贵手,我们以后一定为您马首是瞻。”
柳雨荷挑了挑眉,呵,挺识时务啊!好吧,看在你们这么乖的份上,我就放放你也无妨。齐艳蕙见柳雨荷脸上有松动的迹象,也立马开口道:“娘娘,臣妾也是无意的。确实是臣妾心中害怕,怕您以后会对我等出手。”
“臣妾想着是先来试探试探您的。绝对是无意冒犯您。您就念在我是初犯,而且并没有对您造成什么伤害,就宽宏大量地先饶过我吧!”
“您以后有什么吩咐的尽管来说,我一定事事以您为先,对您言听计从。您就高抬贵手,饶了我吧!”
说着还流下了悔恨的泪水。柳雨荷看着她们惺惺作态,感觉都要吐了。这演技好的,真是如果没有前面的铺设,她都要被她们给感动了。可惜了,她本想好好的生活在这里,与她们相安无事。这样也好,却没有想到她们先过来招惹她。假如不给她们一点儿颜色瞧瞧,那么在这府里不是人人都可以欺负到她头上来了?她堂堂一名皇子府的女主人,难道是个摆设吗?“怎么,现在就想着要求饶了?真是让我失望,我以为你们会更有骨气一点呢!没有想到你们嘴松的还真快,真是能屈能伸呢!”
柳雨荷看向了齐侧妃,警告道。“假如照你这么说来,你说你是害怕我对你们不好,才想着要试探我,要来打压我。哼,谁给你的权利,可以对王府的主人进行打压?”
“这难道又是你那个爸爸教的?我的封号是皇上亲封的。我只有皇上能打压与我。”
“怎么,你是觉得你的权利能比皇上的大,竟然敢替他行使打压我的权利。谁给你的胆子,难道你们齐国公府已经大到能压的下皇上了吗?”
“你们齐国公府很了不起啊!”
柳雨荷看着齐侧妃,阴森森的说道。齐侧妃被她这一顶帽子扣了下来,都蒙了。只能惶恐的跪在地上,不停地给柳雨荷叩着头。“娘娘,我没有,我绝对没有。我的爸爸兄长也绝对不会有这样的想法的,求您别再说了。”
那梅花夫人和菊花美人看到齐侧妃这凄惨的模样,狠狠的打了一个冷颤,一股寒气从后背升腾而起,仿佛坠入了冰窖,让人冷的发抖。纷纷对着柳雨荷感到:“娘娘饶命啊!娘娘饶命啊!奴婢们再也不敢了,求娘娘您开奴婢们一定做牛做马来报答您啊!求您开恩啊!”
身后的奴婢们也瑟瑟发抖了起来,纷纷都跪在地上,高声喊着让柳雨荷开放了她们的主子。柳雨荷淡淡的看了她们身后的那些奴仆一眼,对着齐侧妃,梅花夫人和菊花美人道。“好了好了,看在你们的奴婢都这么忠心护主的份上,我暂且饶你们一命,不会将你们非议皇上一事宣扬出去。”
“但是你们必须给我守口如瓶,对今天的事只字不提,否则,我也保不了你们。你们自己府中家人的性命,你们就自己看着办吧!”
“虽说死罪可免,但是活罪难逃。齐侧妃,主谋来挑唆打压于我。这口气,我可咽不下,就罚你月奉一年,在佛堂思过禁足一个月,没有我的吩咐,不允许出来。你们看这样如何?”
柳雨荷淡淡的看着这些人,她们纷纷字吓得没有了主意,全都趴在地上不发一言。柳雨荷勾了勾嘴角,继续说道。“伺候齐侧妃的那些婆婆,奴婢们,没有在齐侧妃头脑发热的时候劝一劝她,为她酿成如此大过,也须得罚。”
“就罚你们各自的月奉三个月,打二十仗便算了,顺便的,让府中所有的奴仆前来观刑,不得例外。”
“梅花夫人和菊花美人为从犯,念在你们是为她人做了枪使,为了使你们长点记性,故而罚你们的月奉半年,伺候你们的其余的奴才也罚奉三个月。你们可有异议?”
柳雨荷环视了一周,看了他们一眼,问道。那齐侧妃和那两个嫔妾什么话也不敢说,只能唯唯诺诺的点头。伺候她们的其他的人都不敢发一言。只能任柳雨荷发落,柳雨荷看着他们这种状态,也没了心情去打压她们,很快便没有了兴趣。“好了,都下去吧。”
柳雨荷淡淡的转过了头,丫鬟和美人们都下去了,就剩下柳雨荷一个人坐在凉亭上,眺望着远方。“嗯,好。卡,拍下一场戏。”
导演一声令下,原本松散的剧组立马像陀螺一样转了起来。每个工作人员就像上了发条一样,蹭蹭蹭的忙碌了起来。濮豪博结束了山清水秀剧组的拍摄以后,就没有再接戏了,没有了工作,他便在家里窝着。加上最近的新闻让他很是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