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璟沅无语地看着怀中的Arno,不耐烦着,“没出息的东西,胆子就这么小?”
小家伙委屈地看着他,“我是男子汉,我胆子大。”
“那就给我安稳点。”
冷了他一眼,还男子汉,伪娘差不多。来到花园的长椅前,他抱着小家伙坐了下来,凉风吹在Arno的身上,小家伙的身体瑟瑟发抖,不停地钻进傅璟沅的怀中,“蜀黍,好冷,感冒了,妈咪会心疼我的。”
他鄙视了眼Arno,并未推开他,而是拿出手机拨打了锦棉的号码,接通后冰冷的吩咐着,“现在立刻调查阮一这五年在澳大利亚的状况,无论什么事情,我都得知道,尤其是她和蒋逸之间的事情,明天资料放在办公桌上。”
“……”锦棉有些措手不及,“总裁,明天下午再……”话还没说完,便被打断,“明天我到公司之时,必须看见。”
锦棉没办法,只能点头答应,“是,总裁,我现在就去办。”
傅璟沅 不再多说一句话,直接结束通话,小家伙奶声奶气地问着,“蜀黍,你想知道什么,可以问我啊。”
他不屑地冷视着Arno,“你那么蠢,你知道什么?”
小家伙不服气,“蜀黍,你才蠢呢,我什么都知道。”
他剑眉微拧,抬手揪着小家伙的耳朵,“给你一点儿客气,你就上房揭瓦了?”
“啊……”小家伙疼痛地喊着,小手掰着他的大手,“蜀黍,我错了,你最聪明了,好痛。”
他冷了Arno一眼,松开手,“再敢放肆,决不轻饶。”
小家伙揉了下自己的耳朵,心中埋怨地要死,大王八,谁要做你的孩子,倒霉八辈子。“小家伙,你的中文名字叫什么?”
他腾地把Arno抱坐在腿上,借着灯光凝视着小家伙,越看越熟悉。Arno被他看的有些不习惯,心中惶恐,却一脸笑嘻嘻地,小脸如同一个小包子,“蜀黍,我没中文名字,你总是盯着我看,是不是情不自禁的爱上我了,你要嫁给我吗?”
傅璟沅被他的话给弄懵了,回神之时,敲了下他的小脑门,“你这熊孩子,谁教你说这些话的?”
这么小,竟然说出如此不堪的话,阮一这个贱人到底会不会教育孩子?他现在都怀疑自己把这个野种留在他的身边对阮一来说是一件幸事,否则,这孩子再这样教育下去,长大了也不会有什么出息。“我妈咪看的电视剧上面都是这么说的。”
Arno呆萌地说着,可爱的笑容对人来说简直无法抵抗。“……”傅璟沅无语,这孩子分明就是中国人,起外国名字可以,但这中国名字也必须得有,思考片刻,傅璟沅唇角邪肆一笑,“以后我就叫你狗子。”
Arno地撇着小嘴,“蜀黍,你骂我。”
“你是在嫌弃我给你起的名字不好听?”
傅璟沅冷厉地反问,Arno真是有苦说不出,只能打掉牙咽入肚子里,“蜀黍,我困了,我要睡觉。”
“小狗子,告诉蜀黍,你每天是不是和你妈咪睡觉?”
Arno小眉头紧皱,对傅璟沅喊狗子这件事情非常的不开心,“对啊,我妈咪就和我睡,蜀黍,难道你要带我回我妈咪那边去睡觉吗?”
你才是臭狗子,你全家都是狗子。呜呜呜……妈咪,救命,大坏蛋太坏了!傅璟沅眉梢微挑,“以后你还有你妈咪就和蜀黍住在一块儿,怎么样?”
小家伙眨巴着水灵呆萌的眼睛,那岂不是要被一直喊狗子了?“蜀黍,你要包养我和妈咪吗?”
“……”这死孩子,好的不学,成天学这些乱七八糟的词,而且懂得还真不是一般的多,不过也难怪,那个贱人自己本身就是一个孩子,哪里还有那个本事教好一个比她还傻的孩子。“想不想在这里睡上一夜?”
傅璟沅的话刚说完,小家伙便麻溜抬起小手臂圈住他的颈脖,“不要,冷。”
“那你住还是不住?”
Arno读者小嘴,这分明就是威胁,“住。”
果断地说着,“那你什么时候把我妈咪带过来住啊?”
真的好想妈咪,小眼眶顿时染红,心中充斥着委屈。他薄唇紧抿,什么时候住,呵,得要尝过他所有的痛楚。他不再多言,抱着小家伙起身朝别墅里走去。……翌日清晨,阮一早早地醒来,她到了客厅的时候,蒋逸还没出来,应该还在睡觉,她叹了口气,拿出手机订了早餐,她拿着手机拨打着五年前一直熟记于心的那串电话号码,她的手在哆嗦着,犹豫着到底要不要打。到最后,还是闭上眼睛按了拨打键,还在睡觉的傅璟沅不耐烦地拿过手机接通,“什么事,说。”
磁性的嗓音中透露着丝丝慵懒,阮一的心扑通地跳着,忐忑地开口,“是……是我,阮一,我可以和我儿子通电话吗?”
听清楚话,他顿时睁开眼睛,讽刺地冷笑着,“怎么,昨天才见过,今天就又想小狗子了?”
“……”阮一娟秀的眉微皱,“什么小狗子,傅璟沅,你能不能说一点儿我听得懂的话?”
“小狗子,自然是野种的名字,就算他是野种,怎么着也得有一个中文名字,说,我给小野种起的名字,好不好听?”
傅璟沅悠闲地慢慢地起身,让她愤怒,他心中就开心。而他的目的也的确达到了,阮一的小脸早已被气得通红,“傅璟沅,你特么的有病吧,我儿子的中文名字,我会给他起,不劳烦你。”
麻蛋的,这个死混蛋,竟然给她儿子起这种名字,若是让他知道了儿子的身世,看他以后怎么和儿子交代,不行,她真的要被气了,在客厅里走来走去的,“我警告你,对我儿子客气点,否则迟早有一天你会后悔你对我儿子的所作所为。”
“后悔?一个野种,我想对他做什么就做什么,你说,改天,我让他住在狗屋里怎么样,是不是正好和他的名字相配?”
一本正经地说着,脸上露出一抹邪肆地冷笑,大有一种气死人不偿命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