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陈，有什么想法吗？你得带着乡亲们致富！”

霍韬背着手面色阴沉地问道。陈星发没想到霍韬会问这种问题，不由得一怔，多一个人关心牛头村总归是好的，答道：“我参加几次市里的调研会，牛头村这个地方与法国波尔多同纬度，土质也相似，所以市里规划这一片大力发展葡萄产业。”

“葡萄？我来的路上看这一带是有不少种的，村里人不同意吗？”

霍韬不解地问道。陈星发叹了口气说道：“大部分人还是可以理解的，也知道市里给了很多政策，包伟也打起了这方面的主意，正逼着各家签土地出租协议呢，给的价钱极低，村里矛盾很大。”

“恩，这一带开发开发做个葡萄小镇还是不错的。”

霍韬点点头。陈星发也来了兴致地说道：“然后冬季在辅助以蔬菜草莓大棚，如果能引进一个酒庄那就最好了！”

霍韬微微笑笑道：“想法还是不错的，这个酒庄我投了！”

“真的吗？你要是真投，我明天就去县里汇报要政策！两年保证把这贫困村的帽子摘了！”

陈星发雀跃地说道。路上村民站在马路两侧围观着，有几个包姓的族人拎着菜刀冲进来，直接被放倒扔渣土车上了。霍韬直接带人来到村里最好的一栋三层小洋楼前，转身弯下腰拍拍包伟的脸蛋问道：“这个是你家吗？”

呸！包伟抬抬头狠狠啐了霍韬一口，低下头没有说话。“是，这栋就是他老家的房子，平时他爹娘在这里，他市里还有房子。”

大舅不知道霍韬要干什么，战战兢兢地说道。霍韬冲着秃鹰一摆手，十几个人就向小楼里冲了进去，紧接着人群一分，嘎吱吱，嘎吱吱，钩机开过人群驶道小楼楼下。渣土车向后倒到小楼附近，车帮一开，上去十几个人将车上的包姓伤员一个个从车上搬了下来，沿街摆了长长一条。包姓的亲人们一看，哭喊着都冲了出来，一个个抄起家伙就要上去找霍韬的人拼命，却被地上的伤员死死拦住，他们知道上去多少都是白搭。“爸爸，你腿怎么了？我跟他们拼了！”

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趴在一个腿折的村民跟前哭道。“爹的事不用你管，你给我老实读书就行了！”

村民紧紧拉住红了眼的孩子怒道。秃鹰命人将车灯都打开，村里的村民越聚越多，除了包姓族人其他村民都远远躲在远处看着。不一会儿，三层小楼里传来一声声的嘶吼声，十几个将里面的老人、妇女和孩子都拖了出来扔进人堆里。“你想干什么！你要是敢动一下我房子，老子拼了这条命也要宰了你！”

包伟挣扎着嘶吼道，心里隐隐猜到霍韬想要做什么！霍韬沉着脸望着地上的包姓村民，沿着村街边说边朗声说道：“各位包姓乡亲，我是孔家的姑爷子霍韬，还是那句老话帮理不帮亲，今天我最后在问你们一次：包伟做的对不对！”

“对，我爸爸做得对，我要让我爸爸宰了你！”

一个小男孩挣脱出一个妇女的手臂跑出来喊着冲向霍韬。砰，霍韬一脚将男孩踢出一个抛弧线，飞出去十几米重重砸在地上。一个身材瘦高面容俏丽的妇人大叫着跑了出来：“儿子，儿子，我跟你拼了。”

，接着有一对老人也跑着冲向霍韬。秃鹰一个健步上去，一拳一个直接发放倒，再次扔回了人堆里。“霍韬，我草拟……”包伟刚一发出怒吼，就被王海东一脚踢在小腹上憋了回去。连女人都打！还打老人！连孩子都下手这么重！包姓的村民群情激愤，一个个要搏命般怒吼起来。“包伟做的对，包伟做的对！你他吗算个什么东西！”

“有本事你今天就把我们都杀了，孔瘸子我要你不得好死！”

“孔瘸子你给我等着，弄不死你，我跟你姓！”

砰……当，砰……当，砰……当，噼里啪啦噼里啪啦，三个二踢脚在村子上空响起，紧着一连串的鞭炮声响起。远处的村民各个面露笑容地上议论着。“活该！想不到这包阎王也今天，真是大快人心！”

“像包阎王这种人就得这么治他！要不都快不知道自己姓啥了！”

鞭炮声刚落，一个戴眼镜的干瘦矮个儿捂着脱臼的胳膊站了起来，满脸痛心地说道：“我觉得包伟做的不对！”

说话的是包至宝，是村委会的会计，算是村里比较有文化的人，在包姓族里也有不小的威望。“你们这些丧良心的！还舔着脸说包阎王做的对！村西头老李头儿的二丫头不是他糟践的吗？他这房子的宅基地是不是抢的人家建果儿的？只要一分地，好地都是你们姓包的！做人得讲良心，你们包家会遭报应的！我不怕你们，他们不敢说，我敢，有本事让包阎王也宰了我！”

一个胖大的妇人点指着地上的包姓族人大骂道，气得浑身的肉乱抖。一个包姓村民蹭得站起来指着妇女骂道：“死肥猪，关你们家J8事儿，在多说一句我撕了你的嘴！”

“好了，选择题做完了，我要公布答案了。”

霍韬说完冲秃鹰一挥手。三台钩机大臂一伸，哒哒哒，炮锤一响，轰，一会儿包伟的三层小楼就倒塌了。霍韬抓起包伟前襟按在墙上，一把匕手直接插进胸口用力向下一划，直接开膛破肚。许多妇女吓得抱着孩子回家了，一些不想多事的人也都赶紧撤了，包伟的父母和老婆直接晕死过去了。静，死一般的安静，杀人了！太狠了！忽然，从人群中跑出一个坡脚老头儿，兴奋地反复确实着包伟是否真的死了，旋即又哭又笑地疯癫地喊道：“哈哈哈，杀的好！杀的好！我那可怜地二闺女呀。”

“我觉得包伟做的不对！你们包家人觉得呢？”

霍韬对着人群慢条斯理地说道。包姓族人没有一人敢说话，全都一个个噤若寒蝉地坐在地上，相互拥挤在一起。霍韬一把将包亮抓起来按在墙上。“不对，不对，包伟做的不对，包伟做的不对！”

包亮吓得语速极快地说道。霍韬将包亮随手丢在地上，又将钢头拽起来问道：“羊粪好吃吗？”

呕呕呕，“好吃，好吃！”

钢头没忍住敢呕了几声赶紧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