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扫一遍,垃圾倒掉,然后将屋内擦一遍,最后拖地。今天这保洁员却在那不停的一直扫啊扫,还动都不动一下。陆臻臻不知道江临玺和张子壑他们到底在干嘛,可是每天张子壑都不让他出门她就感觉到不对了,而且每天医院都派着大把的人看守。现在病房里突然来了这么个奇奇怪怪的人,陆臻臻觉得太不正常了,她一边跟江临玺说话,一边给张子壑发消息,说病房里来了个奇奇怪怪的人。张子壑正在安排怎么捣毁一哥老巢的事情,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他只想试一试,事情还没交代下去,陆臻臻就来这么条消息,张子壑急了,赶紧朝着江临玺的病房跑去。他想不通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混进去了,这到处都有人保守,这人是长了翅膀吗,居然能跑到江临玺的病房里去。他就在楼下,回到病房也不需要太久。他给陆臻臻发了条消息,问陆臻臻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在哪个具体的位置,还告诉陆臻臻,他马上就回来了。既然有人混进来,他第一时间觉得就是一哥的人,并且是来杀他和江临玺的人,若是真的是这样的人话,这个人身上一定有枪,张子壑必须小心在小心。陆臻臻将具体的位置告诉了张子壑,张子壑回到VIP楼层的时候特意叫上了两个人,跟他一起进入病房。好在门是玻璃门,张子壑可以提前看到里面的状况。他看到一个保洁员一直在离陆臻臻不远的地方扫地,赶紧朝着身边的两个手下吩咐了句,他们要赶在那个保洁员拔出手枪之前制服他。要是没赶上的话,要么江临玺的生命会得到威胁,要么就是陆臻臻的生命会得到威胁,这两个都是他们不愿意看到的。张子壑深吸一口气,门“砰”的一声被踹开了,保洁员很快反应过来,知晓是张子壑回来了,他立刻去掏口袋里的手枪,可是手才刚伸进去,张子壑便一脚将他踹倒在了地上,手枪直接从他的口袋里飞出了好远,直接落在了陆臻臻的脚下。陆臻臻懵了,看了张子壑一眼,赶紧去抢那手枪。保洁员看到陆臻臻将他唯一的武器给抢走了,他慌了,赶紧去抢陆臻臻手里手枪,陆臻臻不会那玩意,赶紧躲开,也怕那个男的抓着她去威胁张子壑。可是已经晚了,那只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陆臻臻眼疾手快,直接将手中的手枪扔到了张子壑那,男子气坏了,直接掐着了陆臻臻的脖子,威胁张子壑。“你们全都给我散开,将枪还给我,不然我就掐死她。”
男子威胁道。张子壑急了,陆臻臻是他说过要好好保护的人,可是现在陆臻臻却被人威胁着,他不甘心,生气,拿起手中的墙瞄准那个保洁员。陆臻臻感觉自己都快被掐断气了,呼吸困难,张子壑闭了闭眼,他必须解决掉那个保洁员,可是他没用过枪,虽然他做过很多坏事,可是那些他都只需要吩咐别人去做,并不需要他去做什么。保洁员威胁的话一直在她的耳边围绕,吵得张子壑的耳朵烦躁不已,许久后他将紧闭的双眼睁开,手指轻轻的扣动了扳机。“砰”的一声,保洁员的手被打了一枪,陆臻臻被掐的差点断气的脖子终于得到了呼吸,看着那个保洁员的胳膊不停的冒血,吓坏了。张子壑飞速上前将陆臻臻给抱在了怀里一直抱着,“对不起臻臻,让你受惊了。”
陆臻臻却是被吓到了,枪响声仿佛还在耳边,她的小心脏还噗通噗通的跳着,张子壑的人很快过来将那个保洁员给制服了,张子壑明白肯定是一哥的人将保洁员给收买了,所以才有了可趁之机。看来还是他疏忽了,好在现在大家都没事。很快这事就传开了,江雄涛和林冉也赶了过来,他们将康华医院彻底彻查了个遍,将那个保洁给开除了不说,还送到了警局去配合调查。至于张子壑开枪的事,江雄涛利用了点关系,也就没事了。林冉朝着陆臻臻一顿检查,确定她没事了才放下心来。这事张子壑不能就这么算了,既然一哥有一绝对会有二,他的事情又不能和江雄涛说,只能等着江临玺醒来,可是江临玺一直不醒,张子壑都急了。江临玺不醒,陆臻臻也急,可是这事也急不来,好在这段时间一哥连续受挫,杀江临玺和张子壑的事情又没成功,他不能折腾了。而且那个假装保洁员的人,不想将所有的罪过都给担下,警察一问他就跟倒豆子似的将事情全部给交代了。警察在一哥的名下又记了一笔。两天后,江临玺终于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张子壑和陆臻臻终于松了口气,他没有皮外伤,只是头部有个小小的淤血块,若是醒了没什么异常的话,在医院里修养一段时间就没问题了。看到陆臻臻坐在病床边上,江临玺立刻笑了,这种感觉很好,醒来就可以看到陆臻臻,这是他一直期待的。可是他不能表现出来,张子壑还在,现在的陆臻臻是张子壑的,怎么是他能觊觎的女人。“醒了?”
陆臻臻温柔道,示意张子壑过来陪江临玺,她去给江临玺弄点白粥来。昏迷了这么多天,是该吃点东西了。张子壑是个医生,按照平时的检查,他询问了江临玺几个问题,确定江临玺没事了,才和他谈起了正事。“你醒了就好,我想好好的和你谈谈,你昏迷的这段时间一哥的人过来刺杀过我们,我想这事还是跟你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