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走过一只老鼠都能被看见,没有几面墙的!”
奎大壮着急道。“喔?你这么对沈家里头这么了解!”
“我当然了解,我可是……”奎大壮连忙收住嘴,不然差点把自己为了破坏风水而调查沈家格局的事实说出。“可是什么?”
秦木盯着奎大壮追问道。“我……我可是在穆家主手底下工作,经常能听到她谈论其他大家族的事而已。”
奎大壮心虚道。“大壮哥你一定有古怪!肯定瞒着我什么。”
秦木不安道,不由担忧起奎大壮的现状。他靠近追问道:“裘老头是不是在逼你做事?”
看到秦木热切的眼神,连日来受尽委屈和内心谴责的奎大壮真的有点头承认的冲动。他鼻子一酸,却坚决了摇起了头,狂笑道:“好笑!我奎大壮天不怕地不怕,谁能逼得了我?何况我这暴脾气,从来就是看谁不爽就干谁!”
秦木也被逗笑了:“确实,认识你这么久,还没见过有人敢得罪你头蛮牛。”
“你小子说什么?我是蛮牛??那就看我这记蛮牛冲撞!哞哞!!”
两人顿时在窄小的出租屋里打闹起来,一时间快乐无边,两人久违地感受到学生时期的乐趣……深夜,秦木已经睡去,奎大壮躺着床上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思绪万千。“秦木,我没有办法,为了你也为了我,我必须这么做,只希望你日后不要看不起我这个兄弟……”两天后,沈繁笙孙女的生日宴如期在沈家举行,一时间成为城中热事。众所周知,三大望族中,家族最为复杂神秘的就是沈繁笙。至今为止,任何媒体都没办法整理出一张完整的沈家成员名单。有传闻说沈繁笙膝下有三子,都是军中的重要人员,所以不方便公开。也有人说沈繁笙只有一个女儿,但因为与其不和,所以远走到异国他乡,两父女恩断义绝了。但这都是传闻,沈繁笙从来就没承认过。唯独他的孙女,是沈家唯一能确定的成员。只因为沈繁笙把这个宝贝孙女宠上了天,让她在人前人后都受尽闪光灯的洗礼。即便平日他是京中最为低调神秘的家主,但一旦涉及孙女的事情,都会大方出镜,丝毫不避嫌。所以也有传闻说,沈繁笙如此宠爱孙女,是因为这是他死去儿女留下给他的唯一礼物。不得不说这新闻媒体就是能编,而且毫无下限,竟然直接把人家儿女给说死了。如此一来,外人对沈家成员的了解只能确定为,沈家只有沈繁笙和她的孙女,沈瞳。下午时分,沈家宅园大门打开,一众等待已久的宾客纷纷涌入沈家。一来是想抢先到沈繁笙面前取个好印象,二来是这沈家始终低调神秘,令人神往。人们巴不得把这宅园探索透彻,看看沈繁笙还有没有在哪个角落藏着一两个亲人……此时一辆加长林肯缓缓停在沈家门前,里面坐着的正是段家人和秦木。见车子一停,秦木就迫不及待地下车,段羽岚却不安地拉住了他。“今天来的宾客规模不亚于你先前参加的拍卖会,来的人都是京中有头有脸的。”
“然后呢?”
秦木不以为然。“先前穆家当众把你逐出京城,你现在大摇大摆回京,而且还出现在这,肯定不妥。”
段羽岚满脸担忧。“那我现在打车回家?”
秦木翻了个白眼。“我知道我劝不住你,但你待会尽量低调一点。”
“行了,啰嗦。今天我有沈家和段家撑腰,那老婆娘能拿我怎么办?”
说罢秦木就下车了,段羽岚扭头看了一眼段傲堂,后者只能是苦笑。径直地走到沈家大门,正要进门,家丁就把秦木给拦下了。“不好意思先生,请问你有请帖吗?”
“请帖?”
秦木下意识地摸起身上,发现没有,便扭头看去。这时一阵尖酸刻薄的声音却突然传来:“哟?这不是京城有名的丧家之犬秦木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听到这个声音,秦木潜意识都慌张起来了,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怕玩死对方。来者正是方立扬,比起意外秦木在这,秦木更意外沈繁笙为什么会请方家这种小家族来。要知道方家可是在拍卖会上,被穆秀兰当众逐出了五环之外,根本没资格进入京中。但秦木并不感兴趣,也没打算理会这种小丑,只是静静地在原地等待。“怎么不说话?是羞耻到无地自容了?你可是被穆家主逐出京城的过街老鼠,怎么还有脸回来?”
“现在被认出来了丢脸不?还想混进去沈家的生日宴?不会被穆家弃用就想攀附沈家吧?”
“但你该不会请帖都没有吧?想来也是,毕竟不是谁都能被沈家仆人亲自送请帖到家里的,我们方家算一个!”
方立扬一番耀武扬威,站在沈家大门前牛逼上天了,不由引起了来宾的注意。不少人纷纷认出秦木来,都在想他哪来的胆子回京,而且还要偷闯进沈家。方立扬的话虽然对秦木不痛不痒,但他并不喜欢现在周围投来的目光浴,仿佛被人当猴子看。“靠,怎么还不来!”
秦木不断看着后头嘀咕道。秦木越不说话,方立扬心里就越着急,继续纠缠道:“这样吧,别说我小气,只要你当着所有人的面叫我一声扬哥,我就带你进去,如何?”
“机会就这一次,错过了你可就一辈子都没机会进去沈家了。”
正所谓佛都有火,加上天气炎热,还有一只苍蝇在自己耳边来回唠叨,秦木忍不住冷哼反问道:“你这么牛逼,怎么不先把你那狗爹带来?”
“该不会沈家给你这请帖的权限,只能一帖一人用吧。”
“而你那个短命爹连来面见沈繁笙的勇气都没有,只好让你这傻缺儿子来出丑,你倒还挺自豪?”
此言一出,方立扬的脸色突然难看起来,似乎突然明白了什么恶心的事实。“你……你胡说八道,你就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
他嘴硬道。“呵呵,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说着秦木盯着方立扬的双眼,手中捏指快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