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来到A市,本来还想说会有机会让孙小姐带我逛逛呢。”
孙星琪的唇角稍稍勾起一丝弧度,而后爽快的答应着:“既然是工作上的事情的话,那就留下来,志超,没事的,辛苦你了,你一会也过来和我们一起吃饭,反正你是我的专属保镖,我的秘密对你而言也就不算是秘密了,项先生,应该没意见吧?至于A市的美景的话,我可能就不能满足项先生了,不过我倒是能给你推荐当地最优先的导游,不用谢。服务员,点餐。”
项子祥都还没有机会反驳,就被孙星琪给吃的死死的。原本他还想要套路她,从孙星琪的嘴巴里面问点陈晟杰的消息,却不曾想,这个女人将一切都规划好了,他根本就没有打算盘的机会。“不容小觑啊孙小姐,厉害,佩服。”
项子祥认输,主动仰头,将高脚杯里的酒水一饮而尽。有点意思,这个女人……难怪陈晟杰会对她这么宝贝上心。这一顿饭基本上都是孙星琪点的,当然,她也没有敢违背陈晟杰的指令,没有点那些她不能吃的东西。而项子祥也硬是跟着她吃了一顿几乎全素的菜。唯一的一道荤的还是孙星琪点给许志超的,项子祥连肉是什么样的都没见过,就已经被许志超给消灭个干净。酒足饭饱,孙星琪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脸上写满的全部都是满足的小眼神。“我看时间也不早了,孙小姐您行动不便,不如我就送你……”“孙小姐,车子已经在外面预热好了,咱们随时都能走了。”
项子祥还想要编点什么借口的时候,许志超却已经站在门外和孙星琪打着招呼了。看样子,这许志超还是很聪明的啊,不少事情都能做到预判了。看出项子祥的尴尬,孙星琪强忍笑意,故作严肃的轻咳了一声后,这才深感遗憾着:“项先生,真的不好意思啊,实在是太不巧了,我的司机车已经弄好了,实在遗憾,至于你想要对A市游览的愿望,我已经在刚才联系了这当地最优秀的导游团,到时候将带着你一对一专属游玩A市夜景,那我在这里先祝你旅途愉快,拜。”
项子祥想要挽留,可手伸出去了,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算了,来日方长,你我总会有再相遇的时候。孙星琪,下次见面的时候,可别让我失望了啊……”低笑,项子祥捏紧了自己手里头的合同。路边,孙星琪将车窗稍稍摇下来一些,勉强透气着。许志超撇了一眼在发呆着的孙星琪后,这才小心翼翼的叮嘱着:“孙小姐,我刚才就和你说了,这项家啊,没有一个是好东西,你别看项子祥斯斯文文的,阴狠起来的时候可比他爸凶悍多了。我看他对你八成有点什么想法,您最好还是离他远一点吧。”
今天他如果没有跟过来的话,孙星琪是不是都要被人给带走了?这件事情晚点还是要及时报告会比较好,免得一些有心人利用一些小缝隙趁机而入。许志超会说出这番话孙星琪倒是有些吃惊。打了哈欠后,孙星琪这才疲惫的揉搓着眼眸碎碎念着:“看不出来啊,你虽然壮实了一些,但是心思倒是细腻。我不怕,我不是有这么靠谱的司机带着呢么,我不慌。你知道今天陈晟杰去哪里开会吗,你直接送我过去吧。”
解决完这么一件棘手的事情,此刻她就只想要找到陈晟杰,好好倾诉一下今天所发生的事情,顺便讨点利息。一想到陈晟杰那赞许的小眼神后,孙星琪忍不住轻笑出声。“我也不太清楚呢,陈总的行踪我并不懂。我问下肖哥,孙小姐稍等我一会。”
孙星琪轻嗯了一声,索性直接闭上眼眸开始短暂的小憩。在肖鹰提供消息的情况下,两个人倒是很顺利的就抵达了陈晟杰所在的会所。只是此刻的宴会似乎还没有结束,孙星琪因为没有请帖而进不去,只能眼巴巴在门口徘徊着。“孙小姐,需要我去联系……”孙星琪抬手,打断了他的话道;“不用了,在这里休息一会就好了。他在工作,你就不用去打扰他了,刚好我也累了,我去亭子里坐坐就好。”
揣摩不透孙星琪的心思,许志超也只能乖巧的跟在她身后,主动的坐落到了一边的凉亭去。晚风一吹,倒是带着几分刺骨。一直持续到两小时后,里面这才稀稀疏疏的走出了几个人来。“孙小姐,人出来了,您快醒醒,这一会若是睡着的话可是要感冒的。”
在许志超的摇晃下,孙星琪这才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她也忘记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是脑袋稍稍一枕靠,就忘记了事情了。“啊,恩,好。”
有些茫然的应答了几声后,孙星琪这才赶紧站起身体来,主动的凑向了前方试图去迎接陈晟杰。她在自己的脑海里已经不知道上演了多少次见面时候该说的什么话,那眉飞色舞的小表情更是难以控制。蓦然间,孙星琪将自己的视线锁定在了不远处的地方。“老……”公字还没机会从嘴巴里溢出的时候,却硬生生的被孙星琪给卡在了喉咙里。一开始因为有建筑物阻挡着,所以孙星琪并没有看见陈晟杰的身后还站着别的女人。而且他的手,和她……紧紧相扣着。“怎么了吗,陈总他……”许志超顺着孙星琪的视线看了过去,一开始想要疑惑询问的话,也一瞬间默默的吞咽了下去。孙星琪低笑了一声,这才缓慢的转过自己的身体,与许志超对视着冷笑:“他的怀里有更好的女人。是吗?”
“不,不是这样的。孙小姐,肯定是有什么误会的,我帮您去找陈总问看看,陈总对您那么……”“不需要,我自己去就足够了。”
果断拒绝掉许志超的请缨,孙星琪绕过身边的人,笔直迈步走向了陈晟杰的方向。明明就只有几十米的距离,可这却是孙星琪觉得这辈子以来,脚步最沉重的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