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反应不是选择王月兰，而是选择秦韵，就是因为王月兰更棘手，这女人身体还算好，虽然混了这么多年，可是却从没有堕胎记录，可是也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在女子监狱里面，最流行的一个道具，不是什么玻璃刀、牙刷、笔杆子，而是男人棍。男人棍有很多种，香蕉是奢侈品，黄瓜茄子是常用品，实在不行，手指也可以。这样的女人，不干不净，说真的，李天道觉得放进水玲珑的身体里，简直是对水玲珑的一种侮辱。不过事到如今，只要能让水玲珑变成一个正常女人，让她再好好活一次，李天道也没有别的选择了，指望白洁？真的到了那个时候，李天道所想的只有一种办法，杀了白洁。为了水玲珑，李天道做得出来，杀人越货算什么？人在逼急的时候，还有什么好怕的？加州监狱，位于刀锋山的群山之中，当初李天道带着紫荆花大学的学生到刀锋山秋游的时候，接触到的只是刀锋山的冰山一角，翻过那匹山，下面有一篇贫瘠的土地，哪里就是加州监狱的地点。加州监狱占地辽阔，犯人们主要工作除了开荒修路以外，就是针织，做一些简单的衣服或者袜子什么的手工活。李天道开着车，带着许灵儿来到加州监狱外，半开玩笑似的说道：“你以后要是不戒掉游戏，我就送你到这里来。到时候，能够陪伴你的就只有黄瓜和茄子。”

“黄瓜？茄子？水果忍者吗？这个游戏我玩过，很好玩呢。”

许灵儿满脸俏皮的笑容。李天道抬起手，轻轻敲了一下她的头，“你的脑子里，怎么都是游戏？”

“哎哟，疼啊！”

许灵儿揉了揉被李天道敲打过的地方，崛起小嘴说道：“那我不玩游戏，我做什么嘛，你又不天天陪我，还说是我男朋友呢。”

“我什么时候说过是你男朋友了？”

李天道问道。许灵儿用手指请按在嘴唇上，陷入了深思。她沉默了，李天道就在前面带路，镇守在监狱大门口的监察厅成员并不认识李天道，李天道出示了监狱长证件之后，守卫还打电话给监察厅总部确认了一下，监狱长这才出来迎接。李天道带着许灵儿到了监狱长的办公室后，还没有来得及讲明来意，许灵儿突然大叫一声，“哟，我想起来了，你都把我给睡了，不是我男朋友，应该是我老公才对。”

她突然冒出来的一句话，让李天道和监狱长都楞了一下。“你能不能不要一惊一乍的？那你照你这么说，蚯蚓雌雄同体，这怎么算？”

李天道有些尴尬地问道。许灵儿一时语塞，又一次陷入了深思。李天道也不管她了，让她坐在一张沙发上慢慢思考吧，自己则是和监狱长攀谈起来，“我这次过来，是想来见一个你们这里的犯人。”

“哦，副监察长已经说了，我已经让人去把王月兰给带过来了。”

监狱长是一个念过五询的老头，戴着一副老花眼镜，看起来有些和蔼可亲。“她怎么知道的？”

副监察长当然是指曹蒹葭了，李天道稍微想了一下，就释然了，以曹蒹葭的聪明，这点事，怎么可能瞒得过？只是，他跟曹蒹葭结婚后，丈夫的责任一天没有尽到，还在忙着帮其他女人，于情于理，对曹蒹葭，李天道都觉得有些亏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