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做了。他们的格言就是，宁缺毋滥，一直以来赛选的制度，都非常严格。李天道点了点头，“那如果我们再打下去呢？”

“我明白你在想什么，你想说的是，我们现在近距离接触，那些牲口，没法使用了，对吧？”

文曲星问道。李天道点了点头，真正打垮天道集团防备线的，并不是那些带着骷髅面具的黑衣人，而是那些蛇虫鼠，如此近距离，廉贞不可能控制那些牲口精确地攻击人，而且李天道也有绝对的抱我，可以让廉贞连笛子都吹不出来。天道集团的防线，真正击碎的人，是廉贞，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中年女人，凭借一人之力，将天道集团这么久精修的防御，就这么摧毁了。“你错了，廉贞的确破了你们的防线，可是我们真正的底牌，并不是廉贞，她只是帮我们打入你们内部而已，现在我们用最小的代价，已经打入你们内部了，接下来的事，廉贞的作用不需要参与了。”

文曲星看了看一边的廉贞，“你可以走了。”

“留下看看，算是退休之前的纪念吧！”

廉贞笑道。文曲星也不强求，转头看向李天道，“李天道，我是一个爱惜人才的人。如果不是我们年事已高，不得不退休了，我甚至有想过慢慢收复你。你这样的人才，不应该这么快就死了，不然诛天和小诸葛他们会很寂寞。”

“没有合适的对手，传承就容易被埋汰。”

“华夏人，一代不如一代，就是因为一直找不到对手，等到真的找到对手的时候，才发现，对手太强大了，强大到已经没有打的必要了。”

“所以，华夏在发展，在慢慢进步，相信不久的将来，华夏一定会独占鳌头，可是那时候，如果缺少了强劲的对手，总有一天，传承还是渐渐衰退，直至没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