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做到操纵如此多的人来达到目的,在这璃月唯恐只有那高高在上的天权星凝光能够做到吧,不惜下血本来设计自己…… 白哲半眯着眼眸看着行秋,这飞云商会是有何与众不同吗?让天权星凝光她不得不下血本来拉拢,而且不是亲自与自己交涉,而是如此的拐弯抹角最后功劳也都归功于自己,她只是在暗中推波助澜完成这件事而已…… 突然间白哲眸子一亮嘴角悄然上扬,既然如此为何不将计就计呢。 那么不就是意味着凝光无法直接出面干涉,很难想象有什么事情是璃月七星都无法做到的,还是说飞云商会的事情已经超出了凝光的能力…… 接下来行秋所求给了白哲一个准确的答案。 “咳咳,想必这件事情白哲先生你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虽然很难以启齿,我们飞云商会之前在荆夫港犯了一个错误。”
还没有说完行秋便面露难色,此时穆恩帮忙开口为其解释道。 “咳咳,不知白哲公子是否还记得当初在荆夫港为老夫垫付摩拉之事?”
白哲手撑侧脸垂眸回思,回想当初穆恩在荆夫港被码头工人拦下,因为是有璃月的商队欠了码头护工一笔摩拉。 当时作为璃月外交官的穆恩被拦了下来,由于在蒙德购置了一大批的货物,导致穆恩当时手里也没有摩拉,若是在蒙德城西风骑士团倒是能够摆平,当时荆夫港还是劳伦斯家族执掌,穆恩也没有任何办法,还是白哲碰巧撞见出钱平息了那闹剧,让其顺利离开…… 原来如此,那逃单的璃月商队就是行秋身后的飞云商会。 这样一来的话倒也能够解释得清楚,安插在骑士团里的耳目有反馈过,代理团长琴与璃月天权星凝光有着书信往来。 看样子凝光她应该是在琴那里得到了一些消息,要知道在荆夫港的劳伦斯家族那里,白哲说话的分量不是西风骑士团能比拟的。 所以特意安排诱导自己形成这样的局面么…… 白哲抬手打断了准备继续解释的穆恩,只见他将头望着楼下舞台上即将开始的演出,随后对着行秋继续开口道:“行商之人讲究的是诚信,既然你们飞云商会在码头逃单拖欠工人的摩拉,那么不就代表放弃蒙德的贸易么?现在找我又是为了什么?”
白哲的这番明知故问有两个目的,其一是为从穆恩那里夺取主动权,其二是从行秋口中探探飞云商会的态度。 行秋深知是飞云商会理亏在先,面对此次的烂摊子他也是颇为头痛,而且还是在自己听戏的时候讨论这种事情…… 但是收到可靠消息荆夫港即将解除限制,由西风骑士团主导的蒙德市场将会全面开放,这么大一块的蛋糕,飞云商会是决不能放弃的…… 行秋已经面不改色面露善笑开口道:“对此我代表飞云商会表示歉意,那次出使荆夫港的是分家的年轻小辈,因为一些蝇头小利犯下的过错我们深表歉意。但是我们愿意付一千万摩拉来弥补过错,想必这些摩拉能够代表我们飞云商会的诚意。”
白哲依旧面不改色,那双淡漠的红眸显得格外的冷,场面瞬间变得鸦雀无声起来,没有人说话几人异常默契的等待着白哲的发言。 这份寂静一直维持到楼下的舞台的第一声鼓声敲响,这就意味着演出正式开始,这时白哲方才开口。 “我可以安排你和劳伦斯家主见个面,至于事情该如何处理,怎么处理,飞云商会就自己看着办吧。”
听事情终于落下帷幕,行秋面露喜色连忙抱拳道谢喊道:“这次多谢白哲先生出手相助,这份人情在下会牢记于心,若是有用到在下的还请不要客气。”
白哲望着舞台一名飒爽的少女持枪登场倒是勾起了他不少回忆。 “差不多半个时辰么……果然如此。”
…… 客栈内。 优菈见到一脸疲倦的白哲也是心疼地走到其身后,伸出双手揉按他的肩膀。 “怎么了?看你相当疲倦的样子。”
白哲长舒一口气,那黑红的眼眸下显露着淡淡的紫意,摆了摆手开口道:“被人算计摆了一道,虽然无伤大雅但是没想到飞云商会和天权星凝光之间还有所联系……对了,我明天安排了飞云商会的人和你见面……” 将其缘由和优菈解释了一番。 交谈之间,一道鬼魅般的黑影闪入房间内,只见灰蛇出现在白哲身前。 灰蛇毕恭毕敬地单膝跪下,伸出手捂着心脏位置开口低头开口道:“尊主大人,果真如您所想的一样。那翰云社今日本无演出,是午间临时通知到和裕茶馆进行演出……您是如何发现这一切是天权星凝光专门为您设的局?”
白哲揉了揉发酸的鼻梁,此时优菈也投来的好奇的目光,没辙随后开口为两人解释道。 “其一,玉京台上的请仙典仪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按理而言璃月七星各个应该都已经忙不过来了才是。但是那穆恩身为天权星凝光的下属,却还有闲暇来看戏就很不正常……” “其二,我达到和裕茶馆的时间本应该临近演出开始,直到我遇上那飞云商会的行秋谈完事情,翰云社的演出方才开始……期间足足可是有半个多时辰,仿佛就是在刻意等我一般。”
灰蛇心领神会点头问道:“尊主大人您这是将计就计?那么需要属下做什么吗?”
白哲透过窗外望着漆黑一片的瀚海缓缓开口道:“招兵买马,招璃月人,买璃月马。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我倒要看看天权星凝光有几分本事,算计我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 次日,优菈与飞云商会的代表行秋谈论和解,最后飞云商会付出了一千五百万摩拉补偿金,这对于璃月数一数二的大商会而言就是九牛一毛罢了。 白哲在监视之下行动的异常安分,安分到让凝光感到些许的不自在。 因为他在等,在等一艘船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