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对我做些什么,休怪我不客气!”
陆伊人拿出防狼喷雾。要知道,在只有女佣的情况下,用这些东西还是能对付。但她不能拿到东西。凌爵溪早就看出来:“女人,乖一点,吃一顿饭而已,我没有那么卑鄙,只要你听话我就放你走,还会给你东西。”
“你有那么好说话?”
陆伊人不信。“当然。”
凌爵溪绅士的拉开绑着彩带的椅子,邀请她入座。犹如魔鬼再邀请她进入罪恶领地,为了心里那么一点点小期待,跟自己最讨厌的人吃饭。陆伊人忍了,把匕首之类的护在身上,坐下前,挑眉问道:“我需要佣人试试。”
“哈哈哈哈,你还真把自己当做自己人。”
凌爵溪猖獗大笑。不知是笑她蠢,还是聪明。“见笑了,如果不同意,我就走了。”
闻言,凌爵溪勾起笑容,他拍了拍手之后,佣人走过来。“我知道你不信任我,那么开始。试吃。”
陆伊人在旁边观察,确认无误,才优雅动起刀叉:“凌少,看新闻了吧?”
“嗯,我的小侄子一定在到处找你。”
凌爵溪晃着红酒,鲜红的酒水像他绯唇。邪妄张扬。陆伊人自顾自的吃,边问:“你就不认为是厉邵城让我来的,那么确定……还有我失忆……”“我如果不清楚你恢复,你觉得,你还能在这里跟我共进晚餐?”
凌爵溪打断,饮下红酒。红酒汁在他绯唇上,无形撩人。陆伊人已经对俊男不感兴趣,且,自愧不如某件事:“看来你们都知道,原来自始至终是我一个人蠢,蠢到以为你们都没有发现。”
可事实上,从那次松林,她就察觉,凌爵溪跟厉邵城怀疑她恢复,只是一直不说,在逮确定答案。她能来这里,寻给厉邵城治疗病痛的东西,就说明恢复。凌爵溪望了眼渐渐失去斜阳光芒的天空,眼角上挑的丹凤眼微眯:“陆小姐不要贬低自己,我不喜欢,我更喜欢你有胆量到我这里来,真不怕我和小侄子再起争执?”
“我发现凌少单手用刀叉吃意面很熟练。”
陆伊人阴阳怪气。凌爵溪受到严重挑衅,刀叉狠狠拍在桌上:“伊伊你不需要药了?”
“没,我只是想告诉你,我没那么好惹!”
陆伊人慢慢抬起脸。眼神瞬间犀利,手起手落,手中刀叉丢入布丁中!气场嚣张又傲慢。凌爵溪邪肆:“伊伊,我劝你不要太狂妄。”
“是你自己臆想我们之间的关系,我有权利维护我和厉邵城,不属于你的东西,我劝你不要抢!”
陆伊人拍案而起,双眼死死的瞪着。可陡然之间,一股闷热来的不正常,引得她抓住桌子动作微晃。凌爵溪见状,计划成了……他笑得更挑衅,更鬼魅迷人:“你放心,很快你就会成为我的。”
“你对我做了什么?!”
轰隆——陆伊人意识到情况不对,大力推倒桌子,佣人们立刻过来阻拦。凌爵溪挥手示意不要靠近,他解开衣服扣子:“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吃亏,我也给自己下药了。”
“卑鄙,无耻!”
“哈哈哈,我就喜欢你这张骂人的样子!”
凌爵溪几个大步走过来。陆伊人发麻的手抓起防狼喷雾,喷了过去。凌爵溪眼睛中招,痛得捂住眼……“好啊,你,敢对我们少爷下手!”
“滚,谁敢过来我就让谁死无葬身之地!”
陆伊人甩出匕首,寒光骇人。佣人吓得后退。凌爵溪摇摇晃晃的靠近。“你别过来,你在过来我就要捅你了!”
“来,朝这里捅。”
凌爵溪视线迷离,比划心脏地方:“你三番五次挑衅招惹我,我绝不会放过你!”
他手一抓。陆伊人反应快,却因身体原因,一闪躲脚下趔趄,栽入雪中,喷雾滚落一旁。凌爵溪用力扯开领结:“你们全部都给我滚!现在是属于我的时间!”
“不,不要!!!”
陆伊人恐慌的在地上后挪,抓起东西就砸过去。凌爵溪全部躲开躲开,粗粝大掌就要伸过来——陆伊人抓起匕首,眯起眼睛刺过去,却听到重物倒地的声音!“少爷!!!”
有坚持没走的佣人冲过来。陆伊人瞬间睁开眼,丢掉刀子,气喘吁吁:“活该!”
“你这个丫头,连我们少爷都敢伤?!”
佣人虽然这样说着,但手在凌爵溪衣服抚来抚去。陆伊人算明白了,跌跌撞撞起身:“他不干我的事,我要离开这里!别跟过来,否则,等我折返回来,就把凌爵溪拆了骨头磨粉!”
“……”然而,陆伊人受到的药剂也不小,才走几步,意识渐渐剥离,摔倒在雪中。……唔,好痛。陆伊人睁开眼,全身像被拆了骨头重装过得痛,无意间瞄到自己胳膊有红迹斑斑的痕迹,迷离的眼陡然睁大。脸色大变,抱住自己,揉乱头发。“早安,我的女人。”
凌爵溪狂傲懒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犹如,轰炸机掠过。陆伊人瞬间被挖走理智,冲下沙发,跑到床边就是两巴掌!“混蛋!你对我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凌爵溪也记不太清,只记得昨夜晕倒后,好像还做了特别运动……还闻到特殊香气。“就是你想的那样,我亲爱的女人。”
凌爵溪抓住她的手,放在鼻尖闻了闻。对,好像就是这个味道。“你身上好香。”
“滚,你给我滚,啊!”
陆伊人几乎崩溃的想去死,冲进洗手间倒锁门,手忙脚乱打开花洒,冲刷自己!身上搓到发红,也不肯停下。她要洗掉,洗掉……洗掉肮脏的自己!她一定不会饶了凌爵溪,一定不会!敢对她耍奸计,敢趁人之危,她要杀了他!陆伊人双目恨得发红,穿好衣服,抓起剪刀就冲了出去。凌爵溪正在品早茶,注意到她冲过来,转身一躲,她就冲进床垫里!“伊伊,我们现在不算有关系么?”
“你给我去死!”
陆伊人崩溃,紧紧抓着剪刀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