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敞开心扉，想要将自己的看法告诉苏季凉：“公主姐姐就算是业务再优秀、人再善良纯真，也不可能就凭着这些找到志同道合的另一半，毕竟谁会一上来就去看别人的性格和内心？外貌是留给别人的第一印象，不是么，苏总？”

把玩着手中的水杯，苏季凉并不奇怪公茹玉会对自己说出这些话，而在听到这些的时候，他又总是会想起以前那个肥胖的自己——这个世界，对胖子和丑逼总是会格外残酷。勾唇笑笑，苏季凉回答道：“美丽的确很重要，但是，它不是最重要的。公小姐一看应该是从小美到大的人吧，一路上一帆风顺，应该不知道公主她经历了多少辛酸。这么说自己的姐姐，是不是有些过分？”

“……”第一反应是想要否认苏季凉，但是一直看着桌子上造型十分精巧的纸巾，再次抬起头时，公茹玉才注意到，现在苏季凉在说那番话时，其实一直都在盯着自己，眼眸有些阴冷，似乎还带着淡淡地厌弃和鄙夷。一抿嘴，公茹玉笑得勉强：“对不起，苏总，我说得话有些过分了。”

“倒不用和我道歉。”

苏季凉的眉头还是紧紧地皱在一起，显然，对于刚才公茹玉说公主的话，他很在意——在家里，公主也是会受到这种歧视么？就连家人，对待公主都是这个态度么？“突然谈论你的家事，是我太唐突了。”

反而是苏季凉张口说了对不起，这弄得公茹玉很不安。紧接着，两个人就说什么都没有说了。突如其来的尴尬，最怕的，就是空气突然安静。“对了，”就在服务员过来上菜时，公茹玉先开口打破了这让人紧张的沉默，“我刚来公司，还不是很了解情况，其实我以前从公主姐姐那里就听到了一些有关苏总的传闻，一直都很好奇……”很好奇……说到这里，公茹玉咬了咬嘴唇，似乎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而听到公茹玉话说到一半儿突然停止，苏季凉倾身向前表示自己在很认真地听她说话。“我很好奇……”底气明显不足，公茹玉重重地咽了口吐沫，“苏总的另一半儿会是什么样的呢？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够配得上苏总呢？您觉得……公主姐姐这种人，可以么？”

“……”微微眯了眯眼睛，苏季凉侧脸过看着公茹玉，稍稍换了一个让自己舒服一点儿的坐姿之后，他问道，“公主是怎么对你说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