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手中实权不小。此时陆明业眸底掠过一抹森然,冷哼了一声,怒道:“我陆家历来有规定,手足不可相残,如今有人不但违反族规,伤我孙儿以致其右腿终生残废,更是不将我等长老放在眼里,屡召不来,这种大逆不道之徒,岂能继续待在陆家?”
陆明业话音落下,整个大堂顿时炸开了锅,陆明业的亲信自然要跟着附和,当然,也有不是陆明业亲信的,不过这个时候,能趁机踩一脚陆景枭,他们又何乐不为。这几年,陆景枭从当初一个默默无闻的陆家弃子,一步一步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原本被视为陆家未来家主的继承者们,竟是无人敢比其锋芒。因此,一时之间,整个大堂之中,竟大部分人都站在陆明业一边,叫嚣着要严惩陆景枭。堂首之上,陆震云却仿佛是并未听见陆明业等人的指责,略微浑浊的目光穿过众人,落在躺下笔直站在大堂中央,从头到尾没有一句辩解之词的男人身上。“景枭……你怎么说?”
陆震云双眸微眯,突然道。整个大堂之中,顿时一片诡异的死寂,所有人的目光,都是落在陆景枭身上,在看到男人那张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的脸颊之时,刚才还在落井下石的一群人,此刻竟莫名感觉一阵心虚与恐惧。陆景枭闻言,缓缓抬起眸子,冰冷刺骨的目光扫向了现场所有人,然后一字一顿的开口:“孙儿不知,四叔公这话从何而来,还请四叔公赐教。”
陆明业脸色陡然沉了下来,满脸阴鸷的盯着陆景枭,冷笑了一声,道:“不知从何而来?你敢说景宣的腿不是你叫人打残的!你敢说昨夜我与二长老召你回老宅问话,你从始至终并未出现,陆景枭,难不成当着家主和几位长老的面,我还敢陷害你不成吗!”
陆震云下方,为首的便是陆家二长老,陆明山。此时,陆明山立即沉声道:“老四说得没错,昨夜我的确是与他一起联手召景枭回来问话,但景枭确实没来。”
陆明业冷哼道:“你们听见了吗?如今陆景枭还不是陆家既定的未来家主,便已经这般托大,更是不将我们这些长老放在眼中,今后他成了家主……那还得了?何况他违背族规在先,这种不忠不孝之徒,根本不配留在陆家!”
陆明山瞥了陆景枭一眼,眸底划过一抹嘲讽,也是冷冷道:“我觉得老四说得有几分道理,这几年,陆景枭所做之事实在是有些过了,我陆家之中,如今没遭受其屠害的,就只剩下几个小辈了,这样的人,实在是难以堪当大任啊,还请家主明察,将陆景枭逐出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