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不会放过你们!”
在拯救盛嘉言的紧急关头,顾不得身份和风度,急红着脸,指着这些没人性的记者们一阵痛骂加威胁。大家听说盛嘉言是有紧急情况必须送往医院,而盛万钧很着急不像是在说谎,也只有暂时答应,不舍的让出一条路来,让盛万钧和警方带着盛嘉言上车,急忙送往附近的医院。当然记者们也将盛万钧对记者们威胁的过程进行录制,并快速上车跟往医院进行拍摄和报道。正在家里养胎的盛流光看到电视上的新闻报道,她看着父亲一脸苍老和疲惫,站在记者面前愤怒嘶吼的样子,忍不住的心疼。在盛流光的眼里,盛万钧平时也是很注重风度的,可现在为了自杀的盛嘉言,竟然变的和往常不一样。“别看了。”
正当盛流光对着电视伤感的时候,夏靳辰拿过她手里的遥控器,低声开口,直接关掉电视。“大头,你让我再看看详细的情况,我想知道盛嘉言到医院进行抢救后怎样了。”
盛流光急忙说着,伸手想要去拿夏靳辰手里的遥控器,却被他躲过了。“你的身体比较虚弱,要多休养才行。”
夏靳辰关心的说着,坐在盛流光身边,顺势将揽入怀中。“可是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一直置之不理不合适,我心里也不安啊。”
盛流光十分担心的说着,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她是挺恨盛家的,也想过和盛家断绝关系,可是当她困难真的来临的时候,盛流光太心软,实在没办法假装没看到,对盛家的事情置之不理。“你在家先休息着,我派人去医院查看下盛嘉言的情况。”
夏靳辰关心的说着,抱着盛流光不舍得放手,低头亲吻下她的额头,轻抚着她的后背,给她安慰。“不要了,还是我亲自过去一趟吧,从昨天到现在,我都没去警察局看看盛嘉言,估计爸妈早就已经有意见了。”
盛流光担心的说着,她靠在夏靳辰怀里深深的叹口气,她甚至可以猜到程晓兰脸色该多难看。“那我陪你去。”
夏靳辰见盛流光有些固执,他也不想因为这件事和她吵架,或许盛流光亲自去医院看过盛嘉言之后,会心里更踏实些。不过夏靳辰不放心让盛流光一个人去医院,他光动动脚指头,都可以想到程晓兰难看的脸色,还有她嘴里喷出的各种讽刺和挖苦盛流光的话。光是想象,夏靳辰都感觉受不了了。“好。”
盛流光感动夏靳辰什么都为她着想,她也觉得或许夏靳辰在身边的话,盛家人对她的口气或许会稍微好一点。“不过你要答应我啊,不管盛家人怎么请求你,你都不能答应帮助他们什么。”
盛流光急忙劝说着,抬头对视着夏靳辰,一脸的认真严肃,容不得夏靳辰开半点玩笑。还是那句话,盛流光不想所有困难都要让夏靳辰帮忙摆平,所以她要学会独立才行,要锻炼的有足够的能力和耐心处理自己生后中遇到的问题和困难,这样她才会觉得自己没有被夏靳辰落下的更远。“好。”
夏靳辰动心盛流光是为了维护自己,他点头答应,并让管家被车,在盛流光换了外套之后,一起上车去医院看望盛嘉言的情况。此时的盛嘉言已经进行了急救,她保住了性命,但依然处于昏迷不醒的状态,盛万钧和程晓兰在病房里守护着,还有医护人员对她悉心照料,记者们就被盛家保镖拦截在走廊尽头,整层的病房都被盛家包揽下来了,让盛家人和警察之外的任何人都没办法靠近。盛家就是想给盛嘉言一个安静的修养环境,希望她的病情尽快康复。等盛流光和夏靳辰赶到医院的时候,遭到记者的围堵,他们前面仿佛当了一堵人肉墙,怎么都过不去,想撤回也被他们拦住,走都走不了了。“盛流光小姐,请问您为什么现在才出现在盛嘉言小姐的案件现场呢?”
“请问您如何看待盛嘉言绑架裴宁小姐的事情?”
“请问二位什么时候结婚?”
“……”记者们对盛嘉言的事情疑惑的同时,对盛流光和夏靳辰的感情进展情况也十分感兴趣。“请大家让一让!”
夏靳辰冷着脸,带着杀气的命令一句,吓得记者们急忙停嘴。夏靳辰一把搂住有些惊慌的盛流光,直逼前面记者,使得他们被迫让出一条路来。在夏靳辰的保护之下,盛流光终于挤出人群,躲过了这些记者。躲过了记者们,盛流光却还是躲不过程晓兰的责备和训斥。当盛流光和夏靳辰来到病房之后,她对视上程晓兰冰冷又嫌弃的双眼,她的心先凉了一截。“爸妈,姐姐怎样了?”
盛流光关心着,走到病床前来,看着全身是伤、昏迷不行的盛嘉言,她既心疼盛嘉言又觉得这是她自作自受。若不是盛嘉言试图伤害别人,也不会遭到别人的报复了。盛流光就想不明白,为什么盛嘉言就不能老实做人呢?一定要折腾这么多手段对别人,她这样很有快感吗?最后落得如此凄凉的下场,真是可怜又可悲。“哼!盛流光,你就别在这里惺惺作态了!猫哭耗子假慈悲!”
程晓兰说话难听,让盛万钧、盛流光还有夏靳辰同时皱眉不悦,这哪里是一个母亲该对亲生女儿说的话啊。“行了,当着两个孩子的面呢,你少抱怨两句!”
盛万钧不等夏靳辰开口反驳程晓兰,他先责备一句,让她别把所有负面情绪都发泄到盛流光的身上。盛流光早就想到程晓兰会针对自己,她也懒得和程晓兰纠缠不清,直接看向盛万钧。“爸爸,她现在怎样了?”
“刚做了手术,她现在睡着了,没什么大事,医生说等她醒来之后要先吃点东西,你们别担心了。”
盛万钧心平气和的和盛流光解释一下,让她少担点心。“没事就好了。”
盛流光也感慨一句,再看看盛嘉言,她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病房里弥漫着一股尴尬的气流。“流光,夏总,你们坐吧,别干站着。”
盛万钧轻声招待着,反正现在外面记者把这层的走廊门口围堵的水泄不通,他们一时半会也出不去。“坐吧。”
夏靳辰轻轻拦住盛流光的腰肢,他心疼她怀孕身体虚弱,可不能站太久,万一肚子里孩子出事怎么办?盛万钧看的出来夏靳辰对盛流光很疼惜,他心里也对盛流光放心许多,虽说盛嘉言的事情让他操碎了心,可他看着盛流光过的幸福甜蜜,有夏靳辰这样强大的背景做靠山,他也对盛流光放心许多。四个清醒的人都沉默了。病房里再次弥漫着尴尬的气流。不过夏靳辰还好,他冷眼看看病床上的盛嘉言,然后再看看盛万钧和程晓兰,最终视线锁定在皱眉头的盛流光身上,然后视线就不曾从她身上移开过。只要盛家人不欺负盛流光,夏靳辰不稀罕参与到他们家的矛盾中来。“那个,流光,夏总,你们要不要喝点什么?吃过午饭没有?”
眼看午餐时间了,盛万钧打破沉默,关心的询问一句。“爸爸,我不喝什么了,午饭也一会再说吧,先看看她什么时候能够醒过来。”
盛流光低声回应一句,和父亲的距离感拉近不了。“哦,好。”
盛万钧回应完,干咳两声,掩饰心里的尴尬。盛流光也觉得这里好不自在,不自觉的扭头看看正注视她的夏靳辰,对视上他温柔的眼神,她的尴尬缓和许多。只是随着时间慢慢流走,程晓兰一刻都没有理她,这让盛流光怎么都无法忽视掉程晓兰刻意对她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