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了,大概在15分钟后,南宫玉龙就说道:“何神探,外面有人来了,那些是你的同事吗?”
我看向了旅馆外面的一个方向,发现刘雨宁、谢楚楚等人风风火火地朝着我们走来。我颔首,等到谢楚楚和我还有黄可莹都在套鞋机穿上鞋套,并且装备好其他必须用具后,我们这才进入到房间之中,并且面对宇天岚的尸体。首先把尸体挪动了一下,脱掉她头上的塑料袋,接着是那个手铐,那手铐是网上随时都能买到的那种,但没有钥匙,肖元德在旁边直接把那东西砸了,松开后,我们把手铐放在了物证袋。死者的衣物看起来很整齐,没有被撕、扯,身上也没有伤痕,似乎没有搏斗过的痕迹。尸僵情况没有出现,检查瞳孔和一些皮肤确定死亡时间才不到10分钟,刚才我们还看到宇天岚在拍摄的,就是吃饭的时候,不见她了。问起她的那位助理,才知道原来吃饭之前宇天岚独自一个回到了房间,说是想换一套衣服才吃饭,没想到宇天岚进去房间一段时间都没有出来,助理感觉好奇就去找人,结果推开房间的门就发现里面的人已经死了。这前后似乎都不够10分钟,就宇天岚的情况,我让肖元德和高明强等人调查了一下她身边的这些人,有一个女星说,最后一次见到宇天岚是在她拍摄完女主跟老师傅在一起的画面时,就消失了,她在没有吃饭之前,就已经不在瀑布的附近。尸体暂时不方便在这里验证,毕竟这里人太多了,空间也很局促,我让谢楚楚先带尸体回去,接着又在现场用各种精密仪器调查了一下,不过也没发现什么,唯一找到的是那助理的脚印,还很明显。但在这里直接复查现场的时候,我忽然注意到了什么,窒息死亡?还戴上手铐,这不就还原了,逃、脱魔术中的一种情景吗?想起之前的双尖剑、魔术箱,我才意识到,这两个案子似乎是有联系的。我拿出手机迅速搜查关于这种魔术的资料,不查还好,查了,竟然给我查出了许多数据来,没错,早在大卫科波菲尔的年代,就有许多这样的魔术表现了,而且这个窒息魔法,还是大卫科波菲尔比较有名的其中一个得意之作,和密室逃、脱、深海逃、脱,火焰杀局都是他成名后陆续出现的作品。大卫·科波菲尔,原名大卫·科特金,1956年9月16日出生于美、国新泽西州一个俄、罗斯移民的家庭,他从小就对魔术有着浓厚的兴趣。这个性格内向,容易腼腆的人发现自己的智慧赢得同伴们的赞赏,他信心倍增。12岁时,大卫已经能够熟练地进行魔术表演,可以与职业魔术师媲美。不久他参加了全美魔术家协会,成为这个世界著名魔术组织中最年轻的成员。1972年,年仅16岁的大卫便开始在纽约大学为艺术系的大学生讲授魔术课程。现在他的窒息魔法已经来了,这个凶手不会是在给我们重现他的这些经典的成名魔术表演吧!我在跟大家说起这个想法的时候,众人都纷纷表示惊讶,刘雨宁说:“如果真的跟魔术有关系,那这个案子就更加棘手了,要知道这种杀人手法都充满着魔幻,而且很神秘,受害者也不知道是那地方得罪了凶手,竟然会被如此折、磨,还得用这种方式去宣布对方的死亡。”
“魔术对于魔术师来说,是什么?”
我提出了新的疑问。“大概就好像他们的儿子,是他们一切的表现,生活的全部?”
刘雨宁试图回答。我点头:“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就好像小说家的作品,画家的画作,没有从事过这样工作的人,根本就没有办法体会。”
站在我的角度,就现在拍摄的作品,回想起当初我、日以继夜的码字,如果不是惩罪小组的特殊性,我根本没有那么多时间写,要知道一线刑、警都是非常忙碌的。幸亏这一次受害的不是梁导演,但由于出了情况,作品暂时又不能拍摄了。我们临回去的时候,梁导演还拉着我的手说:“何神探,你放心,我不会让这部作品就这样停滞的!”
“额,其实我都想……”不过人家都给钱了,不拍的话肯定不行,我没有说下去,梁导演和南宫玉龙暂时送我离开了。当时我看到剧组的人都陆续地撤出这里,回去了。到达了公、安局,尸体又得进行验证,我们通知了死者宇天岚的家属,她的父母,陶大伟一直都在,在验尸的时候,我这一次没有参与,交给黄可莹、谢楚楚她们了。我直接跟陶大伟说:“你们两的关系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互相都见了父母的,理论上已经是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我就好奇,怎么会在这种节骨上出事的,你们调查过剧组的人了吗?会不会是当中有人妒忌她所以就……”“你别在这里胡乱猜测,陶先生,我知道你紧张,但这些调查工作我们会陆续展开的,不过旅馆那里的监控太简陋了!”
“那怎么办?你们到底有没有办法啊!”
“陶大伟,作为死者亲密的人,我们有理由先对你例行调查,你知道我的意思吧?”
“好,你问,想知道什么?”
“在案发的一刻,你在什么地方?在做什么?有人可以证明吗?”
这种敏、感性问题一出,陶大伟却似乎早有料及一般配合道:“我跟几个哥们在吃饭,还谈论着作品的事情呢,觉得这本《惩罪者:诡案追凶》拍了电影效果肯定不错的,没想到还没吃几口饭,就听到宇天岚助理的惨叫声了,当时我还以为咋回事,谁知道跑去旅馆就发现我女友就这样没了!呜呜,我真的发梦也没有想过,这样的厄运会发生在天岚的身上!”
“你说的情况我们会找你的同事确定的,那么你和宇天岚的关系好吗?”
“何警官你什么意思!?我和天岚的关系当然好了,我们都差不多要结婚了,怎么可能不好!”
“你别激动,陶先生,我这样问,也只是例行调查的范畴!”
“哼,对不起了,你别问我宇天岚的身边有什么仇人,我不知道,另外最近她也好像没出现什么奇怪的现象啊,太奇怪了,怎么人就这样没了,那凶手是不是脑袋有问题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