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案件也不是偶然？”

“第三个艾滋病患者了，你如果跟我说是巧合，我都不敢相信！”

“开始验证吧，反正我们都穿好全套加厚装备了！”

黄可莹熟练地给死者的指甲缝进行显微镜分析，接着拿起了解剖刀，这一次谢楚楚在旁边帮忙拿着止血钳，还是从颅骨开始入手，但在检查到死者的眼球的时候，黄可莹就疑惑道：“怎么会？”

我当时也不知道她怎么回事，但谢楚楚很快就解释道：“死者的虹膜不见了！只留下剩余的眼球！”

眼球壁中层的扁圆形环状薄膜。位于角膜和晶状体之间，透过角膜可以看到，俗称“黑眼球”。中央有一个小圆孔，称瞳孔，光线由此进入眼内。虹膜主要由结缔组织构成，内含色素、血管、平滑肌。虹膜的颜色因含色素的多少和分布的不同而异，一般有黑色、蓝色、灰色和棕色等几种。可凶手拿走这个有什么用？难道是因为他有这方面的疾病？要找个虹膜来治疗？我们互相对视一眼，这才找到了其他的死者，对比他们的虹膜，没想到的是诡异的一幕果然发生了，之前的两具尸体的虹膜也不见了。谢楚楚有点尴尬：“都怪我，如果当时我能仔细检查出来，或许就能看到这样的一个共同点。”

“这不能怪你，毕竟我也是刚才发现的。”

“可是凶手为何要这样做呢？你觉得从心理学上能分析吗？可莹？”

“我这方面不行，要不找李、志良吧！”

看来这次还得让李、志良帮忙，我先打了个电话，李、志良表示对这个案子很感兴趣，他来之前我就继续在黄可莹身边，一起验尸。我通过摸骨术确定了死亡时间无误，死因我们是经过肺部的严重水肿、气肿观察出来的，勤英卫果然是死于溺亡。身体上除了眼睛的伤痕没有别的伤痕了，不过虹膜被取，当时勤英卫肯定痛不欲生加上被凶手直接推到泳池中是绝对会被溺死的，但勤英卫的体重那么惊人，估计这个凶手的力气很大。我们后续还做了硅藻实验和器官组织和骨髓、牙齿的各种检验，确定死因正确。其实，对水中的尸体要鉴定是否为溺水死亡，即解决是生前溺水死亡还是死后抛尸入水的问题。对于新鲜的溺尸，可根据体表改变，内部器官征象，以及左右心腔内血液成份的不同等做出判断。若溺尸已经腐、败，则主要根据器官组织和骨髓、牙齿中检验出硅藻来确定。此外，还应注意排除其它死亡原因，如有无酗酒，服麻醉药，外伤，冠心病等猝死。必要时还应取材作毒物分析以排除中毒的可能性。对溺尸身上的损伤，必须鉴别是生前伤还是死后伤，并正确评价损伤与溺死或其他致死原因之间的关系。水中尸体上的损伤鉴定，也是一个困难的问题。生前损伤常由于流水的冲洗而失去生前损伤的一些特征；尸体在流水中也可与河中的岩石、树桩等碰撞而形成损伤，尤其是头部，其损伤程度可能很重而使人怀疑是他杀；水中尸体如碰到螺旋浆也可形成严重损伤，甚至致肢体离断；水中动物也可毁坏尸体造成损伤……10分钟后，李、志良来到了公、安局，我就尸检的情况，跟他讨论起犯罪心理学，打算对凶手的心理做个侧写，当时刘雨宁也来了。对于拿走虹膜一事，李、志良还真有自己的见解，我让他跟我来到了一处休息室，倒了两杯咖啡，我们就开始聊了起来。说是聊，其实用探讨来形容还贴切点。“详细的信息你也了解过了吧？那么你有什么见解？”

“没错，如果按照犯罪心理，此人应该很痛恨能见到这个世界的人，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多半是个盲人，如果是盲的，他想连续杀那么多人就比较难了，所以他只能指挥别人去这样做。”

“你是说，之前的那些凶徒都认识这个盲人？”

“很有可能，这个盲人可以通过催眠的方式来让这些人帮助自己，完成各种目标，从前我就听说过一个类似的大学教授，催眠学的，他竟然催眠了几个学生，帮助自己把不少女生引、诱到了自己的家里，然后行苟且之事，这个案子，之前你们应该接触过吧。”

李、志良提起此事，我很快就想起来了，的确如此，我记得那案件应该叫412催眠师连环残害案，那家伙没有杀人，但却祸害了不少女孩子，当时我们一开始都没有他的办法，因为每次我们调查的时候，他家里的女孩早就离开了，后续那些女孩也没有要举报他的意思。后来我们才知道这些女孩被洗、脑了，我们就出动了心理专家，当然那个时候李、志良还不在警队帮忙，我们找的是一个叫夏小灵的心理专家帮忙，她一出动，给几个女孩做了催眠治疗后，她们才慢慢地说出了教授禽、兽不如的行为，后来我们故意让女孩去找教授，趁机会让她们配合我们，这才在教授开始犯罪的时候，当场抓捕了他。提起这个案件，让刘雨宁很快就找到了灵感：“所以按照心理学上，你推断出，嫌疑人是盲人，而且会催眠学，年龄应该是40岁到50岁左右吧，他看起来很软弱，很善良，很容易会得到人的信任，职业不会也是大学教授吧？他的那些怂恿者都是他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