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非晚受了刺激,“你闭嘴!”
阎洌冷嗤一声,“童非晚,也只有你才会相信什么可笑的爱情,弄得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
童非晚双目赤红,“没错!我就是相信爱情!我就是爱明俊!一辈子都爱他!永远爱他!”
“童非晚!”
阎洌怒到了极点,一下子将她甩到樱花树上,身躯用力的压了过去。俯身,霸道强势的吻疯狂掠夺。“阎洌你这个疯子!放开我!”
童非晚使劲挣扎,双脚乱蹬,但反抗只会更加激发了他的兽性。阎洌双瞳猩红,大手用力一撕,“爱是吗?那我就让你看看,你所谓的爱,在我身下有多放一荡和热情!”
他无情的将她占有。……当一切结束后,她躺在满地樱花的地上,像一只破娃娃,目光空洞,四肢麻木。阎洌抿紧了双唇,心脏似被什么扎了一下般。“为什么要激怒我?我说过,激怒我对你没好处的。”
他声音干涩沙哑,轻轻抬手想替她拭去眼泪。童非晚却浑身一个激灵,喊道,“滚开!”
她与明俊美好的一切,被这个魔鬼毁了。它不再纯洁!不再美好!对不起,明俊,是我懦弱无能,连我们唯一美好的地方,都被玷污了。童非晚通红着眼,拎着被撕得破破烂烂的裙子,行尸走肉般的往前走着。忽地,脚下腾空了。阎洌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她空洞了一会,动了动身子欲挣扎。阎洌冷酷到残忍的声音落下,“童非晚,你再敢挣扎一下,我就让人烧了这片樱花林!”
童非晚双眼一阵放空,颤抖。阎洌抱着她,放上了车。童非晚咬着苍白的唇,麻木不仁的坐在那里,任由他系上安全带。阎洌盯着她,“累了就睡一觉。”
童非晚嘴唇动了动,没说话。阎洌凛声对前方道,“左玄,开车!”
童非晚不说话,许是她的心太累,坐在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在临江苑自己的床上。她头疼欲裂,浑身没有一点力气,身体好像被什么辗过一样。坐了起来,慢吞吞的走下床,手上却被什么给拌了一下。她皱眉回头,才发觉自己刚才在输液,手上还插着针头。毫不犹豫的伸手一拔,血从她的血管中飙了出来。童非晚看都不看一眼,扶着墙无动于衷的走向洗手间。“童非晚,你在干什么?谁准你拔掉针管?”
忽然,一道怒极的男声响起。下一秒,阎洌从外头冲了进来,扭住了她的手,赤红的眸子似乎还有一丝慌乱。童非晚手被他握疼,双唇惨白,“放手!”
阎洌阴沉着脸,将她往回攥拉,“你知不知道你发烧,正在接受输液?你这样拔掉针管,你脑子特么的是不是有病?”
他声音十分的可怕,拿着医用纱布就拼命的堵在她的血口上,一边冲着外头喊:“江妈!马上让医生上来!”
童非晚看着他,“我要去洗手间。”
她真的急。阎洌瞪着她,不说话,继续堵着她的血口。童非晚再次强调,“我要去洗手间!”
这男人才是有病!唔……她憋真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