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病房,她抱着花进去。阎洌已经开完了视频会议,正坐在床上整理会议的内容,忽然——他闻到一股花香味,抬起了头看向门口。童非晚抱着玫瑰,脸被它们挡住了大半。她将花放到桌上,“这些花是在医院门口跟一个阿婆买的。感觉她挺不容易的就买下了,你若不喜欢,我拿去扔掉。”
他向来不喜欢摆弄花花草草,之前是,现在也是。临江苑里,偌大的院子,别说是花了,一株草都找不到。她拿着花就要去扔。“放下!”
阎洌忽凶巴巴的制止她,把她给吓了一大跳。不过,她也没将花拿去扔。阎洌将花拿了过来,闻了闻,道,“这花不错,味道也不错,到时候拿回家养着。”
童非晚纳闷,“你什么时候喜欢花了?”
“从现在开始喜欢,你有意见?”
童非晚,“我懒得有意见,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医生给阎洌换药,童非晚半趴在床边。等换好了药,遣开医生,阎洌低眸一看,她已经睡着了。窗户上,一阵冷风吹来。她打了个寒颤。阎洌伸手捅了捅她,“童非晚,醒醒。”
童非晚转了个方向,不满的嘟囔一声,“别吵。”
“别这样睡,会感冒,到床上睡。”
阎洌继续捅她。见她完全不想醒来,他不得不加重力气。童非晚的手臂被戳疼,终于睁开了惺忪的睡眼。“阎洌你干嘛?”
被迫叫醒,她的眼睛都布着血丝。阎洌道,“风大,到床上来睡。”
童非晚瞥了眼床,虽然是医院配置的单人床,不比临江苑大,但躺两个人足已。但她不想跟他同床共枕。一是心里不乐意。二是怕弄到他的伤。她拒绝道,“不用,我趴一下就好了。”
等累了,她再到沙发上去睡。阎洌面色一冷,“童非晚,你是不是特别想把自己弄感冒,然后巴不得传染给我?”
“我哪有。”
她气结。“没有就上来睡!别以为把自己弄感冒了,就可以不用照顾我。童非晚,你打错如意算盘了!”
什么叫打错如意算盘?童非晚黑了脸,咬牙。行,睡就睡!童非晚不说话,爬上了床,躺在一边,只占了床很小的一个位置。盖上被子,闭上眼睛。阎洌不能仰躺,只能侧躺,他面对着她。忽然,他伸手将她揽了过来。童非晚霍地睁开眼睛。“睡觉!”
阎洌低沉的道。她动了动,想挣脱。阎洌面色深沉的盯着她,“童非晚,要协议生下我的孩子,我希望你把对我的态度放缓和一些。”
“这两者似乎没关系吧?”
“一个孩子出生,他的胎教尤其的重要。如果你一直恨我或者厌恶我,孩子也会感受到你的情绪,这对他将来的性格及智商都会有影响。我阎洌需要的是一个足够优秀的继承人。”
阎洌一字一句说得认真。虽然觉得很没道理,但童非晚还是顺从的没有再挣脱他。她告诉自己,要忍!忍!忍!忍到她成功怀上孕,忍到她顺利的产下孩子。等到那时,她就自由了!跟这个男人就再也没有关系了!